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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的溫柔和關心,酸酸的感覺一直翻湧著,我對張鵬產生了莫名的敵視。冷冽地看著他們,我真想打醒張鵬,有這樣好的朋友到哪找去,還不知好好珍惜。
“可是”
我背過身去,聽不到他們的對話,只是任心裡洶湧不停的莫名陌生的衝動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想找一個渲瀉的出口卻理不清頭緒。
聽到白墨一聲:“我先出去一下。”的話,我來不及說什麼,他已隨張鵬離開了。
並不大的屋子裡只有我一個,頓時空虛湧上心頭。28年來不曾有過的彷徨抓住了我,令我窒息。我坐在床邊,等他回來,這一等就等到了天矇矇亮。
在張鵬那裡了吧,我這樣想。
當時針指向四點半時,我想起我的身份。我是一個殺手啊,我不能在這裡再呆下去了。
於是,我一句話也沒留的離開了。做我的事,也反省清楚我的心。
二:
阿墨、阿墨、阿墨
張鵬對他親熱的呼喚一直在我耳邊響個不停,任我怎麼做也無法擺脫。每當夜深人靜,我就會想到白墨,想到那五天裡的點點滴滴。他的個性、他的可愛、他的淡漠、他的微笑。他纏在我心上,擾亂我的心,甚至打亂了我的生活。
殺手,是不應該有感情存在的。可是,偏偏我不能令自己靜下來。
我知道自己要瘋了,我瘋狂的想他,更瘋狂的敵視張鵬!
一隻胳膊滑滑的盤上我的頸子。不必回頭,我便從香水味和力道上知道來人的身份。依照我的能力和身份來說,敢如此隨便的人太少太少了。
“小叔。”甜甜的聲音來自於我身後的人。
旋即,我的面前出現了穿著火紅色時裝裙的漂亮“女人”。說是女人,只是因為長得比女人還漂亮以致別人都不相信他是男的,無數次之後便自暴自棄當起女人還做了頂尖的模特。他名叫飛音,是我大哥的小兒子,比我小六歲。
如果說在這家族裡我還對誰存在著疼愛的話,就只有他了。他也總是說我最疼他。當然,也只有我沒有嘲笑過他的女裝和長相。
“小叔在想什麼?”他坐在我面前,對我笑著。雖然他生性開朗,但這樣的笑從不輕易出現,而我算是比較幸運的一個吧。
“小孩子少打聽。”我溺愛的頂頂他的頭,突然想到他與墨的年紀差不多。
“人家成年了。”他不依不饒。
我笑,只是溺寵的笑。
“算了,小叔畢竟是小叔,人家也不過是晚輩嘛。小叔最疼我吧?”他側過頭。一向不拘小節的作風只有面對我才有所收斂。
“怎麼了?”我蹺起腿,殺手家族仍然是無法擺脫掉殺手家族的獨立與防備的。即使面對自己最疼愛的小侄。
飛音倒是不介意,他也有同樣的獨立與防備:“小叔,我想對你說一件事。這件事我誰都沒說過。”
我笑,淡然而疼溺。飛音多話而不會太說自己的事,可見這回是很隱私的事了。
“嗯。”
“叔。我喜歡上一個人。”他盯著我。
“誰?”我有點驚訝。這小子當了殺手不止一天,怎麼會去喜歡一個人?
“祈晨。”他晃晃我的腿:“魅惑酒吧的祈晨。”
我聽說過他,當紅的脫衣舞者、坐檯牛郎,當然也是殺手。只不過,他屬於殺手集團,而不是家族,所以更可憐更沒自由。
“我喜歡他。小叔也看看他去可好呀?”他對我說。
“你有什麼想法?”我知道他目的不純。
“我能有什麼想法,小叔玩笑了。”他笑得雙眼眯起來:“如果他喜歡我,當然好說;可是,如果他不喜歡,我喜歡也沒有用的嘛。只是想跟小叔說說啦。我是頭一次喜歡一個人,這樣強烈的喜歡一個人。看到他時我真想”他的臉紅了,連胭脂也遮不住:“真想好好吻他,甚至不過,對他來說,跟他上床是對他的侮辱呀,我不會做這種事的。”
他嘆口氣。
我理解。這是職業的敏感,何況祈晨是在集團那沒人性沒自由的控制下的,更是在所難免。
“那你想怎麼做?”我捏捏他的肩。
“守著他吧。”他在我腿上蹭蹭:“何況我這樣子,實在也有點”
落寞,是我才能接觸到的久遠的歧視而來壓抑在心底深處、只給信任的人看的落寞。
“飛音很漂亮,他會喜歡你。”
“如果有這一天,小叔會幫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