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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一個外科醫生,手上總有一些外科醫生的習慣動作。對手指的保護也是特別小心,兩隻手上從來不留指甲。指甲上也不會塗指甲油。”華生說道。
“但是有可能我不是外科醫生,而是護士,或者是其它與不適合留指甲的職業。對手指愛護的還有鋼琴師。就算是普通人也不會對自己的手不小心。”鄭婧瑩就是不服氣。
“別動別動,你現在這個動作就是外科醫生最常見的。你說你拿夾子的姿勢,是不是手術中握手術刀的姿勢?”華生笑道。
鄭婧瑩無奈地笑了笑。這一點她還真是無法反駁。
“就算他們是醫藥公司的研究員,又怎麼會捨得投入這麼大資金?”鄭婧瑩說道。
“因為他們能夠看到我給他們用來治療的藥物的價值。由於這種藥物的價值實在太高,投入看起來也不小,但是如此高的回報,讓他們難以抗拒誘惑力。”華生說道。
“我可不贊同你的觀點,這種藥物就算再昂貴。他們也不可能從你手中得到。而那三百萬可是他們已經掌控的財富。他們不可能拿幾百萬冒險。來獲得不確定的利益。這風險太高。他們可算得很清。”鄭婧瑩說道。
“我可不準備跟你進行辯論賽,你要是不相信,我們打賭好了。”華生說道。
“好啊。賭什麼?”鄭婧瑩問道。
“我贏了,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贏了。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華生說道。
“你這壞傢伙!”鄭婧瑩白了華生一眼。
“我就知道你思想太不單純,每次都會誤會我的。”華生笑道。
“你敢說你剛才不是那個意思?”鄭婧瑩每次落入華生的圈套。
華生笑道:“什麼意思?”
鄭婧瑩自是不會說出來。只是用眼睛白了華生一眼。
“算了,咱們還是商量一下。下一站我們準備去哪裡吧?”華生說道。
“先去拉斯維加斯,然後去維也納,最後去加州。到那個時候,我們差不多可以回家了。”鄭婧瑩說道。
“老婆,咱們一家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別算得那麼細緻好不好?”華生說道。
“什麼我們一家?”鄭婧瑩的話一出口,自己也弄明白了過來,“嗯,我們一家。但是,只是我們一小家子。”
“現在是咱們一家的蜜月,當時是一小家了。”華生說道。
“那隨便你,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就是在美國定居也行。”鄭婧瑩笑道。
“那可不行,我可不想改國籍呢。咱們兒子也只能是中國人。”華生說道。
“那好。我們去拉斯維加斯吧。”鄭婧瑩說道。
“老婆,你為什麼非要帶我去賭城呢?要是賭得把你也輸了,可怎麼辦呢?”華生笑道。
“你敢!你要是敢賭,我就直接把你給休掉。我可不要嫁給一個賭徒。你搞清楚啊。拉斯維加斯可不只有賭,其實那裡最有名的是購物,還有各種美食。那裡還是娛樂天堂。娛樂活動豐富多彩。”鄭婧瑩說道。
“但是,我敢肯定,到拉斯維加斯去的中國人十個有九個是衝著那裡的賭博業去的。很多人就是在拉斯維加斯輸光了從國內帶出來的錢。”華生說道。
鄭婧瑩很是無奈,但是她不得不贊同華生的話,“你說得沒錯。咱們中國人太愛賭博了一點。”
“不過,老婆,你放心,就算我去賭場,也肯定是贏得盆滿缽滿,絕對不會輸的。因為有你在身邊,我絕對吉星高照。”華生笑道。
鄭婧瑩被華生逗得很開心,“不過,賭博還是不要沾的好。很容易上癮的。很多人以為能夠把握自己,結果最終都是陷了進去。賭癮上來了跟毒癮是一個性質的。”
華生點點頭,“明白了,小傻瓜。有趣的事情很多,我可不會去做那種枯燥無味的事情。”
拉斯維加斯的冬天溫度也有十幾攝氏度,感覺略微有些涼意,身上穿上單薄的秋衣就足夠了。
“感覺怎麼樣?這裡的冬天很溫暖。跟我們中國的南方一樣。所以,這裡冬天的最熱鬧。酒店也比較貴。”鄭婧瑩說道。
“出來玩,就不要擔心錢的問題。反正咱們現在也差錢。”華生笑道。說駐春堂日進斗金也不為過,以華生與鄭婧瑩兩個駐春堂股東的花錢速度,估計永遠也不可能敗光駐春堂賺的錢。
“但是也沒有必要浪費吧?我可不想被別人狠狠地宰。”鄭婧瑩說道。
華生與鄭婧瑩走在街頭,猛然看到前面一大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