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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梅很鄙視從一個協警身邊走開,走到攝像身邊時才小聲的罵道:“協警就是素質差,一句十幾個字的臺詞都背錯。”
東海衛視的攝像笑道:“人家協警有幾次機會被臺詞啊?”
“那倒也是。咦?”笑梅看到一個熟人。
華生從養狗場裡面走了出來。
笑梅連忙走了過去。
“華大夫,怎麼哪裡都有你啊?”笑梅問道。
“笑記者,怎麼哪裡都有你啊?”華生反問道。平南文學網
“這裡有新聞,我作為記者出現在這裡不算什麼怪事吧?”笑梅說道。
“這裡有傷員,我作為醫生出現在這裡,也不算怪事吧?”華生笑道。
“怎麼?有人受傷了麼?”笑梅反應相當靈敏。
“呃。我不能說。你要是報道出去了。我可就倒黴了。”華生很嚴肅地說道。
“我不錄影。你就跟我說說裡面的情況,現在根本不讓我們記者進去。我總覺得這裡的情況有些古怪。”笑梅說道。
“笑記者,這裡的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我這是作為朋友。奉勸你。”華生說道。
“那就是說。這裡還是真是有故事。那聚眾賭博的事情是子虛烏有的嘍?”笑梅問道。
“不是。裡面有幾個大型的鬥狗場。鬥狗場裡不賭博,舉辦者拿什麼賺錢?”華生笑道。
“那就是還有更嚴重的事情。”笑梅說道。
“你別套我的話了。有些東西我就是告訴你。你也報道不出去。我覺得你還是不要過分關心的好。”華生說道。
“華大夫,我就是好奇。你告訴我,我不會說出去的。”笑梅說道。
華生搖搖頭,快速坐進了開到他身邊的一臺奇雲車中。
“笑姐。這人是誰啊?連你的面子都不給?”攝像很奇怪地問道。
“這人是個奇人。就算是丁書記在他面前也得畢恭畢敬,我算什麼呀?”笑梅說道。
“你不是開玩笑吧?他是什麼人?這麼厲害?”攝像很奇怪的問道。
笑梅說道:“要不是因為親身碰到過一些事情,別人這麼跟我說,我也不會相信。但是事實如此。算了吧。還是去碰碰運氣,不要說這個人了。”
吳天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回頭問道:“師父,你不是被那個女記者看上了吧。我看她總是想和你說話呢?”
“你可別往我身上潑髒水。我這個人正派得很。絕對不會在外面跟別的女人有什麼勾結。”華生嚴正宣告。
“師父,就算你跟她有什麼,我們也不會亂說的。組織紀律我們學習得很認真。不該說一個字也不會說。”吳天說道。
“什麼是就算有。我是真的絕對沒有。聽說這幾天小田護士也請了假。今天讓你過來一趟,你是不是心不甘情不願了?”華生說道。
“絕對沒有的事。小田她今天上白班呢。就算我不來。也沒機會跟她在一起。”吳天說道。
“嘿嘿。看來你那次受傷很值啊!”華生說道。
“這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吳天說道。
“有件事情我一直不知道該不該跟小田護士說。不說呢,感覺心裡很對不住小田。說了呢,感覺也不太好。你說我該不該說?”華生衝著吳天露出怪怪的笑容。
“那當然是不能說。”吳天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
“我說你看起來也就這鳥樣,沒想到還比較討女孩子喜歡。”華生看了吳天一眼。
“我這個人主要是比較內秀。當然,跟師父相比還是差了那麼一丁點。”吳天說道。
旁邊開車的白河洋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我擦!實在忍不住了。胃裡面翻得厲害。吳隊,真沒看出來,你還這麼內秀。”
“我就是內秀。那你胃裡翻什麼?”吳天白了白河洋一眼。
“我這不是想吐得厲害麼?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沒見過不要臉到你這個層次的。”白河洋笑道。
華生也哈哈笑了起來。
“師父,這一次弄了這麼多的狗,你是想把我們特種大隊變成警犬大隊麼?”吳天只得岔開話題。
“你要是不稀罕,我另外找個地方建一個警犬大隊算了。”華生笑道。
“別啊。師父,吳隊要是不要,你給我就是。我稀罕得很。”白河洋說道。
“為什麼吳隊你稀罕,你還想要?”華生問道。
“那當然,要是一般的草狗,師父會感興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