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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將童卉的身體想象得更加醜陋,然後飛快地在疤痕處塗上了藥液。
童卉略微有些瑟瑟發抖,華生有幾次失手,將塗藥液的狼毫筆,觸碰到一些敏感的位置。
“這個混蛋,故意要我難堪。真是可惡!”童卉羞澀難當,那種觸碰讓她生出一種特別的感覺。
華生略微有些慌亂,觀想圖幾次差點破碎。
終於完成了第一步,立即念動咒語,然後化成符水,再將符水塗布到疤痕處,再將靈符激發,將黃裱紙貼在童卉的身體之上。
“呼!”
華生長吁了一口氣。總算是完成了,內心也經過了一次極大的考驗。
“趕緊把衣服穿上吧!彆著涼了,你這一身的疤,也沒什麼好看的。”華生說道。
童卉真的想踢某人一腳。然後放在地上狠狠地踩。
“注意事項已經跟你說情出了。這三天不要外出,也不要洗澡,三天之後,會有人安排你參加開張典禮。”華生說完便走了。
“混蛋!”華生走出房間的時候。房間裡的一個小花瓶也跟著飛了出去。被華生一把接住。
“損壞駐春堂的公物,會要你照價賠償的。”華生說道。
房間裡慌亂穿衣服的童卉氣得直跺腳。
駐春堂的新任ceo孟越君這幾天一直是媒體的焦點,當然媒體關注的話題自然是與童卉有關。童卉雖然已經成為過去時,但是她依然擁有一定的炒作價值。
“請問,童卉現在是不是在駐春堂接受整容?”《花城娛樂報》的記者問道。
“你的這個問題有問題。童卉不是在駐春堂接受整容,而是在接受治療。據我所知,童卉出道之時,便以她的甜美聲音與美麗動人的外形打動了音樂愛好者。可謂是一個內外俱佳的女歌手。”孟越君面對記者並沒有絲毫的緊張感。
“依你這麼說,駐春堂真的有把握治好了童卉的傷麼?”記者問道。
“這個問題我不好回答。童卉的情況比較嚴重。誰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過三天之後,答案會揭曉。那個時候,駐春堂也許會給各位一個驚喜。”孟越君說道。
“你是說駐春堂只需要三天的時間便可以將童卉的疤痕消除掉?”花城晚報的記者驚訝地問道。
“我可沒說,只是說三天之後有驚喜,屆時,歡迎大家一起來見證。”孟越君說道。
花城經濟時報以“駐春堂在下一盤很大的棋”為題報道了駐春堂與童卉之間的協議。不過它的報道是負面的,時報記者在質疑駐春堂涉嫌炒作。甚至因為童卉輕生只是炒作的一個環節。
“駐春堂聲稱三天之後會給公眾一個驚喜,也許到那個時候,我們可以看透駐春堂的本質。究竟是驚喜還是驚駭,讓我們一起期待。”時報評論員如是說道。
而作為普通的老百姓。則重新回想起這個樂壇流星般的人物,雖然大紅大紫的時間非常短暫,童卉還是出了幾首膾炙人口的歌曲。童卉的音樂天賦與她的厄運般的命運讓喜愛她的人無不為之扼腕嘆息。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
“馬上就可以揭開你的面紗了,你準備好了沒有?”華生問道。
“準備好了。”童卉說道。
“但是有一點我要告訴你,其實你也是我的第一個病人,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要是揭開面紗之後,你比以前更醜,你會有什麼反應?”華生問道。
“我會殺了你!”童卉捏緊了拳頭。
“開個玩笑。你不需要我親手把你所有的傷口揭開吧?”華生說道。
“好啊。我準備去一趟東海。將你在我身上乾的事情,告訴東海的鄭醫生。”童卉突然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你。你怎麼知道的?”華生有些慌。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作為駐春堂的免費勞動力,我怎麼能夠不知道自己的老闆是誰呢?”童卉笑道。
華生終於明白了一點,女人是一種不能隨便得罪的生物。
“童卉。童姐姐,你能夠放我一馬麼?”華生說道。
“哼哼,那得看你的表現了。”童卉笑道。
“我一定親手給童姐姐揭開所有的面紗。”華生說道。
“你想得美。”童卉說道。
華生不知道的是,童卉一開始還是老老實實地聽信了華生的話,以為所有的東西必須三天之後才能夠揭開。但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一不小心將身上的一處傷口上的覆蓋物弄開了,讓童卉驚訝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