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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的,你說這個年輕的大夫靠得住麼?”黃義英問道。
“不問咱們要錢,那就還靠得住。要是問咱們要錢,那估計也不蠻靠得住。”於桂平說道。
“你就把錢看得比你的命還要重吧。小青都成這個樣子了,也不見你著緊。天天把錢當成你的心尖尖。”黃義英埋怨道。
“我是捨不得錢麼?大大小小的醫院我們跑了多少家?各種各樣的檢查,騙了我們多少錢?他們不管能不能值咱小青的病。進去了就是一句話,先去檢查!現在的醫生沒有一個好的。就只認錢。這家醫院的檢查單子,到了另一家醫院就不能用了。”丁桂平說道。
“這個醫生可還沒問你要錢。連診斷費都沒收。”黃義英說道。
“他要是宰一刀,我還放心一些。他揚起刀子。卻不割肉,讓我提心掉膽。”於桂平說道。
“你話說八道。人家可不是這樣的人。而且他一把脈,就知道咱兒子的情況。”黃義英說道。
“你說了半天,早就把情況告訴人家了。這樣忽悠,我也會呢。”於桂平說道。
“你說來說去。究竟要說什麼?”黃義英見自己丈夫老是唱對臺戲,有些來火了。
“我就是讓你別抱太大的希望,別到時候,大失所望。”於桂平說道。
“你就給我一點希望不行麼?”黃義英帶著哭腔了。
於友青沒有說話,他說的外語。父母怎麼也聽不懂。反而讓他們更著急。
華生開始為第二天的治療做準備。
“你覺得他們一家明天還會來麼?我感覺他們家似乎還有些猶豫。”鄭婧瑩問道。
“來不來,那是他們的事情了。任何醫生也不能包醫百病。也不能強行給病人治療。他們自己選擇的結果。我也沒有辦法。”華生說道。
“你剛才說的,我也有些聽不懂,感覺有些像迷信一樣。”鄭婧瑩說道。
“有些東西雖然現在得不到人們的認識與理解,但是並不能算作迷信。就好像我的護身符一樣,就已經救過我好幾回。說明這些東西並不是我們所想象的那樣。”華生說道。
華生用符筆在黃裱紙上面刻畫著一些深奧的符文,隨著華生的符筆的移動,似乎不停地有靈氣鑽入符文之上。
“你畫的這些符號很好看。”華生停筆的時候,鄭婧瑩指著符紙上的符文說道。
“別用手指,指了就不靈了。”華生連忙說道。
鄭婧瑩被華生嚇了一跳,連忙將手指收了回來。
“真的麼?”鄭婧瑩問道。
“當然是”華生賣了個關子,神情依然很嚴肅,左看右看,似乎生怕符文失效了一般。
“當然是假的了!”華生看著鄭婧瑩那個緊張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鄭婧瑩剛才嚇了一跳。卻發現竟然是華生在捉弄她。很是生氣。用手掐住華生的腰間,狠狠地擰了一下。
於家人不想放棄這個看似廉價的機會,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便出現在華氏中醫館的門外。
“你們想好了?”華生問道。
“華大夫,貴不貴?”於桂平依然忍不住問了問。
“貴。你可要考慮好。”華生說道。
於桂平臉上抽動了一下。
黃義英也默然了。
“我們想好了,治!大不了,我拿我的命換我兒子的命!”於桂平說道。
“其實就算不治,也要不了命。大不了就跟個啞巴一樣。比人家啞巴總還要好吧?”華生說道。
“大夫,你到底是想讓我們治還是不想讓我們治啊?”於桂平受不了了。
“我要你們自己決定。”華生說道。
黃義英有些尷尬;“華大夫,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其實我們家的錢早花光了,剩下沒多少了。原本準備直接回去的。結果從這裡路過,就進來試試。總共也就三百多塊了。實在不行,我們一家三口在東海打一段時間的工湊路費。”
“三百就三百。等下要是有效果。我就收你們三百。不過賺錢的事情,就該讓小青去了。”華生說道。
於桂平兩口子將信將疑。
華生將於友青帶進治療室,然後將房門關得嚴嚴實實的。
華生嘀嘀咕咕念動咒語。咒語的作用其實是為了發出一種固定頻率的聲音,來引動符文。
光芒一閃。靈符化作一道靈光,沒入於友青的頭部。
“啊!”於友青一聲慘呼,竟然直接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