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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種人能不能進去關幾天。”
安好臉色一片青。
一言不發。
江華還在那叫嚷:“婗安好,我有說錯嗎?你爸爸住院這麼多天,胃癌晚期,你一天都沒有去看過他,一分醫藥費都沒出,為了給你爸爸看病,家裡就差賣房子了,你倒是好,連個下葬費都不肯出”
邊上的保安皺著眉頭聽完,忍不住插了一句嘴:“阿姨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安妮小姐是美籍華裔,剛從國外回來,是大畫家。”
江華聞言愣了一下,然後那兩個眼睛,就和裝了千瓦燈泡一樣,瞬間亮了。
“大畫家,你爸爸供你讀美術學院這麼多年,你終於出山了怎麼就連個下葬費都不肯給你爸爸出?”
安好身側的拳頭在捏緊,她多想上去扯爛江華的嘴,從她父母離婚後前一兩年她是問她父親要生活費了,可是之後她一過了18歲生日就被父親以年滿十八父母再無贍養義務為名,沒給過她一分錢,甚至連她媽媽留下給她的遺產都給貪了。
她感覺,她要失控了,一雙溫暖的大掌忽然摟住了她的肩頭,耳根邊上傳來一個冷冷淡淡道:“安妮,這是誰?”
秦昊,雖然不知道他這個時候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但是這一刻,他讓她冰涼疼痛憤怒的心,得到了一絲安慰。
“秦總。”
圍觀的人,但凡認識秦昊的,都恭恭敬敬的給他“請安”。
或許是因為太過憤怒,安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倒是保安過來給秦昊道:“秦總,這位阿姨說是安妮小姐的親人,來問安妮小姐要她父親的下葬費。”
秦昊上下打量了一下趴在地上撒潑的江華,那氣勢,那冷冽,還有眉宇之間透著的那股嘲諷,瞬間讓江華說不上話來。
秦昊淡淡掃了她一眼:“要多少?”
安好看向秦昊,眼神複雜。
憑什麼要給江華錢,給了江華她也不可能拿去給她爸爸下葬。
江華聞言,忙舉起一個巴掌:“五萬至少。”
秦昊掏出支票,刷刷刷幾筆:“拿去。”
然後,摟著安好出來,安好憤然掙脫:“你幹嘛呀給她錢。”
秦昊笑了,笑意幾分柔軟:“給的一張空頭支票而已,她拿不到錢,只是為了讓你脫身,不然她不定要在那纏著你多久。”
安好愣了一瞬,秦昊指了指前面他的車。
“走,去看個秀。”安好沒跟上,他轉過頭來看她,“不是設計不出滿意的東西嗎,所以帶你去看個秀,可能會有幫助。”
他還會想幫她,他不特意刁難她安好就謝天謝地了。
不過他的眼神沒有什麼雜質,挺誠懇的,而且安好現在要是轉身回去,肯定又要和江華那瘋婆子照面,於是跟著上了秦昊的車。
一上車就把外套脫了,秦昊的目光都不敢看她,那白皙的兩條手臂,讓他心猿意馬。
你是江華剛才拽過的衣裳,安好覺得噁心。
車子上了高速,開了兩個多小時,終於下了高速,七轉八彎的,到了影視城。
安好和秦昊之間,終於有了上車後的第一句話。
是安好先開口的。
“不是去看秀嗎?”
“就在影視城,我朋友公司投資的一部民國劇今天開拍,我帶你來看看,因為這部電視開場第一場戲,就是大上海舞臺選舞女和歌女,你就當一場秀看。”
“哦!”安好應了一聲秦昊泊好了。
兩人下車進了片場,就有場務非常熱情的過來迎接兩人,給兩人安排了一個好位置。
導演一聲A,安好就看到了舞臺幕布後,走出來一個又一個民國女子。
或身穿旗袍,妖嬈如牡丹。
或一身學生裝怯生生,就像是空谷幽蘭。
女主角在戲裡是一個來上海打拼的單純村姑,素色的上衣,下面是一條做舊處理的藍色棉布裙子。
為了看上去成熟點,挽了個發,斜劉海整齊服帖的熨在額頭上,露出半個光潔的額頭。
頭髮上抹了油膏,烏黑油亮,笑起來,眼睛很清澈,安好眼前一亮,亂翻一氣包包,掏出了紙筆。
刷刷刷幾筆,臺上的女主角,出現在了她紙上,只是臉不是那張臉,但整體的造型就是臺上女主角的造型。
畫紙上的臉,走的是時尚插畫風,尖銳的臉,誇張明媚的彩妝,看上去和一身民國元素的造型,意外的搭配。
安好和秦昊一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