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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覺的時候,兩人卷著被子,雙腿交纏,不一會兒,蘇曼畫便香汗淋漓,氣喘吁吁。
半個小時後,女孩子的雙眸情‘色迷離,聲音柔媚似水,“還要再來?”
男人扶著她的腰,直抵那柔軟的穴口,又重重頂了進去,幾近花心,那到達極樂巔峰的聲音*入骨,聽得人臉紅耳熱,“權太太這麼辛苦為我煮飯,為夫自然要賣力些,否則,無以為報。”
接下來權先生果然身體力行,加大了力度地“賣力”,變換著角度地“賣力”,狠狠研磨著那溫暖緊緻的內壁,直到筋疲力盡,才縱情地釋放了自己。
蘇曼畫幾乎睡到中午才起來,習慣性地往旁邊一摸,觸到一片微涼,盯著窗外漫進來的日光發呆,這個時候他應該去公司了吧?
手機被隨意扔在床尾沙發上,蘇曼畫趴在床沿,拿起來一看,竟然沒電了。
想來這幾天她到了美國,手機也沒有開通國際漫遊,心裡隱隱擔心先斬後奏怕爸爸媽媽事後算賬,還不如讓他們先冷靜一下,到時候再回去“負荊請罪”也不遲。
不經父母的同意,和一個認識了才三個月的人“私定終身”,還千里迢迢來了美國,這幾乎是蘇曼畫二十多年來做過的最為大膽的事,但她其實一點都不後悔。
只是,想到去面對那樣的後果,蘇曼畫便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乾脆能拖一時是一時,反正爸爸媽媽會諒解她的。
蘇曼畫躺在床上,對著雪白的天花板,在腦海中把趙力卓和蘇春紅的反應細細想了一遍,甚至細節到他們到時會說的話,她的心思如此細膩,惟獨忘了考慮一個人的反應。
那人,便是蘇曼畫在自己登記那天只發了一條簡訊通知結婚訊息的弟弟,趙寧安。
說來也巧,那幾天趙寧安正參加一個國際計算機大賽,由於為了公平,組委會要求參賽者期間關閉一切對外的通訊工具,所以他看到那條簡訊是在比賽結束的第二天。
趙寧安的第一反應自然是不相信,開什麼國際玩笑?上個月他回家時自己的姐姐連男朋友都沒有,怎麼突然就結婚了呢?
不會是要提前過愚人節吧?然而,趙寧安打了無數個電話,那邊始終沒有回應,後來乾脆關機了,他直接打回了家,從爸爸口中證實了那個猶如“晴天霹靂”般的訊息。
原來,姐姐是真的結婚了,而且是跟一個才認識三個月、背景很深的外國男人!
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男人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拐走了陪了他二十多年的姐姐,甚至沒有給他緩緩適應的時間,這個認知對趙寧安而言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他的姐姐,從小陪著他長大,怎麼突然有一天就屬於另一個男人了呢?這大概不算是“戀姐”情節作祟,而是和你一起並肩而行的那個人突然變換了軌道,鬱積在心裡的那份隱約的恐懼空前地爆發了。
靠親情維繫起來的那份共同命運和默契,在這個維度,被徹底打破了。
那個時候,趙寧安心中無比憤慨、不安,幾近瘋狂,然而,這個年輕而熱血的男孩子,同時也深諳“一個巴掌拍不響”的道理,在冷靜下來後,終於心平氣和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再沒有比他的姐姐能找到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更重要的事了,至於那個男人,有待考量。
任何一個不幸或者悲傷的訊息,人們的第一反應往往是激烈的,但當現實的牢籠無法打破,隨著日子的漸漸過去,也就慢慢地淡忘了當初的那份悲痛欲絕,甚至能平靜地對待。
喬老先生在鬼門關回來,乍聽那個訊息,情緒前所未有的低落,他把自己關在病房裡,消沉地度過了兩日。
你知道那種信仰崩潰,自己的世界摧天毀地的感覺嗎?你所有的、全部的、唯一的寄託,你的驕傲、你的屈辱,你的不得不捨,一夜之間如數被輕易摧毀,而你的餘生,不過是在生命長河的彼岸了無生趣地苟活。那種疼痛,比所有的骨頭一起生生折斷還甚
為什麼我當初費盡心思想要給你撐起一片純淨安全的天空,而你如今竟這般糊塗,自投羅網?我的時間剩下不多了,又如何在另一個黑暗複雜的、我力所不能及的世界,護你周全?
喬老先生重重地在心裡嘆息,任淚水肆意地衝刷過皺紋交疊的臉頰,心絞成了一團,曼兒,你若有個三長兩短,叫我,有何臉面於黃泉之下見你的父親母親哪?
趙力卓和蘇春紅夫婦在病房外守了兩天,聽到裡面的動靜,緊握著雙手,彼此都紅了眼眶,既然是命中註定逃不過,董事長這又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