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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比起來;簡直就像煙花淋了一場冷雨,撲哧撲哧地滅了;權鐸挑眉;氣定神閒地反問;“中午在電話裡你不是讓我早點回來嗎?”腳步繼續往前;“飯應該做好了吧?你知道我一路趕回來”
“哎!”蘇曼畫見他一步一步往飯廳方向走,純澈的雙眸動了動,隨著她的動作,那兩排黑色刷子似的長睫毛輕輕顫了幾下,語無倫次地說著,“再等一會兒!我先去給你倒杯水,你先在沙發上坐一會兒”
權鐸心中大概明白了幾分,摟著蘇曼畫的腰帶著她繼續走,熱熱的呼吸呵在她耳際,“怎麼能等呢?權太太,你不知道,自從你說要做飯給我吃,我一個下午心裡都惦記著,沒法認真工作,現在好不容易趕回來了”
蘇曼畫長得纖瘦,勢單力薄,哪裡敵得過男人的力氣,乾脆耍賴地從後面緊緊抱住他,隨便找了個理由,“我們那裡有一句俗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
只要能阻止他進廚房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權鐸故作疑惑地應了一聲,“你們還有這個說法,我怎麼不知道?”
蘇曼畫見他漸漸有信服的趨勢,見風使舵,趕緊添油加醋,“是啊!如果不能心平氣和地吃熱豆腐的話,就會燙到嘴巴,後果很嚴重的”
話音未落,臉頰突然被印了一個溼吻,蘇曼畫不禁愕然,“你,你這是做什麼呀?”
這人真是的!吳管家和楊嫂還在廚房,隨時都會出來的啊!要是又被看見
偷了一個香吻,權鐸連眉梢都染了笑意,白皙的手指摸了摸唇,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味道,“權太太,實踐證明,心急也不一定吃不了熱豆腐。”像他剛剛,不正是如願以償地吃到了嗎?
看,他又來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蘇曼畫滿臉通紅,“你真的太壞了!”
“權太太,”權鐸突然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模樣,語氣也認真起來,“作為一個從小受源遠流長文化薰陶的中國人,你的詞彙量是不是太匱乏了點?”
要不然為什麼都只會說“你壞!”“你好壞!”“你壞死了!”呢?
對於他隨時隨地,找到機會就調戲自己的舉動,蘇曼畫實在歎為觀止,憋了一口氣在心頭,剛想說話,又被男人搶了個先,“為了下一代著想,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擬個規矩,比如,下次如果你再說和‘壞’相關的句子,就要接受懲罰,至於懲罰的內容,應該由我定”
“你!”‘壞’這個字的唇形都出來了,但是‘壞透了’三個字的聲音硬是被蘇曼畫生生地堵回唇中,狠狠搜刮了一下大腦,她才勉強擠出了一個詞,“可惡!”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吧?作為一個理科生,中學時代的作文都是以“今天天氣很好,我”標準方式開頭的,至於詞彙量
權鐸很快定論,笑得一臉欣慰,“好吧,既然你已經有了這個自覺,那就這麼決定了!”
很久以後的每個日日夜夜,權太太在某人身下被撞擊得七葷八素,嬌喘連連,她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原來他當時的那句“為了下一代”,不是為了後代優秀的基因考慮,而是為了找一個藉口,冠冕堂皇地實施製造下一代的過程!
可是,已經太晚了!因為,那個時候,經過屢次懲罰後,她的肚子裡已經裝了一個甜蜜的“小代價”。
“好了,”權鐸轉頭笑了笑,看了一眼時間,“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蘇曼畫如夢初醒,被他繞糊塗了後,她怎麼忘了這件大事?
“那個,”知道這個時候再也瞞不下去,蘇曼畫乾脆豁出去了,“待會兒你記得”吞了吞口水,對著近在眼前的俊臉,她再次鼓起勇氣坦白,“不要、太驚訝因為,我闖了點,小禍。”
什麼?權鐸深沉的眼神裡傳遞出疑惑的資訊,低頭見她十指糾纏在一起,手背的某處還泛著微紅,頓時心一緊,“你的手受傷了?!”
“沒有,沒有”蘇曼畫連忙否認,聲音輕輕的,“不是我啦!是廚房。”
權鐸直接抓了她的手,細細看了一遍,不輕不重地揉了幾下,見真的沒事,才稍稍放下心,似乎又突然反應過來她的話,“廚房,怎麼了?”
“你自己去看就知道了!”蘇曼畫說完這一句,捂著臉把他推進了廚房。
權鐸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新鮮的,白霧縈繞,甚至還夾雜著一股燒焦的味道,隱約可見地板上的碎片,流理臺上水流不止,菜葉、肉片、打破的雞蛋,還有那紅紅的一大團疑似番茄醬的東西,混雜在一起,看起來竟然有些觸目驚心。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