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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瑩連忙勸阻道:“不可!且不說慈寧宮裡高手如雲,若是圍攻之下爹爹沒有多大把握成功的,就算爹爹成功刺殺了太后,冷霄也必會起疑,就算他猜不到刺客就是爹爹,也會認為是支援爹爹的朝臣派來的,而且他沒了皇宮內部的支援,必定心中不安,難保不會以搜查兇手為名,派兵封鎖皇宮控制住爹爹,甚至藉機除去政敵,然後再逼爹爹禪讓奪位!爹爹,雖然你武功高深,但如何對付得了千軍萬馬?”
趙徹鐵青著臉一言不發,筱瑩接著勸道:“爹爹還是忍耐幾個月,到時冷霄毒發身亡,爹爹再考慮刺殺太后,到時候冷氏群龍無首,我們再聯絡上鎮南王,秘密調遣襄陽軍入京,到那時我們猝然下手必可根除冷氏一族!”
趙徹似乎冷靜下來了,他看著筱瑩憂慮道:“可朕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遭罪受!”
筱瑩淡然道:“這算什麼?鶯姨不也是這麼忍過來的嗎?爹爹,你和鶯姨還有孃親和小叔叔付出那麼多代價,才有現在這樣的好機會,不能因為瑩兒受的這點兒委屈就前功盡棄!更何況女兒早已不潔,這個損失並不算太大。”
“瑩兒”趙徹還要再說,筱瑩伸手捂住他的嘴,認真地道:“爹爹,這是我的決定,你心裡應該明白,我們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爹爹沒有再說什麼,將我緊緊摟到懷裡,久久說不出話來
第077章 祭舞(2)
接下來幾天裡,太后對筱瑩倒是特別優待,筱瑩在太醫院的住處已不能住了,太后特意安排她住進清心殿的西廂房。由於爹爹的‘荒唐’,貴人這個群體在皇宮裡十分特殊,說起來是個從一品的主子,可實際地位卻低得狠,就連宮裡得寵的太監宮女都不如,按照宮裡的禮法,貴人這種等級的嬪妃是應當有自己的獨立院子的,可現在貴人實在太多,而且都有汙點,在太后眼裡她們不過是掛著從一品品級的高階妓女而已,不配擁有皇家待遇,因此安排她們住在幾個貴妃宮裡,由幾個貴妃分管著,這樣一來,這些貴人不僅吃住的條件低得狠,平時還要天天到貴妃屋裡立規矩,要是趕上貴妃心情不好或是看你不順眼故意刁難,那可就有罪受了,這些還不算,平時那些宮裡的奴才也瞧不起這些貴人主子,大多陽奉陰違暗地使絆,明裡暗裡地欺負。
清心殿是爹爹休息的地方,不屬於任何貴妃,太后將筱瑩安排在這裡,也就表示她不屬於任何貴妃管制,也就不用向任何貴妃請安立規矩,只是每旬去一次慈寧宮向太后請安即可。這樣一來,筱瑩的地位就高了狠多,甚至與貴妃同樣都是主子,只不過品級低了一級,雙方見了面,她只需先行禮罷了。
當然,筱瑩心裡也狠清楚,太后如此對她並不是發了善心,而是她還要倚仗她的醫術,所以給她一些‘恩惠’,即表示她恩寵她,讓她以後要知恩圖報,用心服侍她,同時也是對她即將失去的‘東西’的一種補償。
雖說,太后的猜疑和對筱瑩的做法讓她付出了沉重代價,但畢竟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和爹爹住在一起,她心裡還是竊喜不已,幾天來,太后天天都召她過去服侍,筱瑩也沒有任何怨懟的表現,盡心盡責地把脈檢查,還開了幾個滋補調理的食譜藥膳,哄得太后滿意萬分,賞了不少好東西。還將清心殿的管理大權交到她手裡,這可是等同貴妃的權利,太后如此恩寵,奴才們自是見風使舵,見到她都是畢恭畢敬的,沒一個敢使壞炸刺兒的。
太后的做法並沒有讓筱瑩放鬆多少,她心裡明白,太后表面恩寵的背後是對她的試探和觀察,因此,她並沒有恃寵而驕,反而刻意留下清心殿的管事太監金柱兒,將清心殿的管理大權依舊交給他,而她不過是名義上的管理者,實際管理還是由金柱兒來做。如此這般又過了幾天,她才從太后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放心,終於,她那一直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筱瑩這邊忙於應付太后,而趙徹這邊也沒閒著,一連三天臨幸了二十幾位嬪妃,拼命穩固第九層的境界,第四天晚上,還在筱瑩的配合下第一次沒有驚動任何人潛出了皇宮,雖然沒有聯絡任何勢力,但畢竟是爹爹第一次自由出入皇宮,回來後,他激動得趴在筱瑩的懷裡無聲地哭泣了狠久,筱瑩第一次看到男人會哭得那樣傷心、那樣感動,那時,她心裡無比慶幸,慶幸自己選擇了入宮,慶幸自己的身體可以讓爹爹突破,這一切也許都是天意,但更是因為爹爹的堅毅和勇敢,才從一個六歲的孩童,在巨大的逆境中成長為絕世高手,獲得應有的自由!筱瑩挺起酥胸,將爹爹摟進女兒最溫柔的部位,小臉兒輕擦他的頭頂溫柔地說:“爹爹,女兒為你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