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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小文姐坐一邊,對面的三個男排排坐。都說三個女一臺戲;這話用三個男身上也不例外。他們先由魏工的兒子魏曦睿總是抱怨名字起得太複雜導致每次考試同桌丁一都做好一半了他才把名字寫好;說到陳工昨天跟家裡介紹的某女孩相親;全程都聊得很愉快但就最後問了句還是處嗎被對方潑了滿臉的酒告吹,再說到戎總是不是又換了個女伴,上次參加某公司的酒會時有見著他身邊的漂亮妞已經不是先前的了。
“戎總真是豔福不淺哪。”王工塞了口紅嬈肉,滿臉的欽羨。
“要是有家那能力那家世那資金,也會桃花朵朵開的。”陳工安撫性地拍了兩下他的肩膀。
“戎總其實也還算本分了,一年才換一個,換成誰要有他那背景,不是左擁右抱換女跟換衣服似的,就拿們梁總來說,那換女友的頻率比島國地震率還高。”這回開口的是朱工。
一年換一個還叫頻率不高?如果從他二十歲算起,現都更換六個了!不過,怎麼一個都沒見過呢?
一個畫面忽地閃過的腦海。
見過!高三那會商場裡的時候碰上過,現都兩年過去了,那位看來早已是過去式了
又想起摩天輪上的種種,愈發地覺得,得跟某保持一定的距離,安守好兄妹間的本分才是。
“梁總是誰啊?”隨意一問,順便把話題從某身上帶離,怕聽的越多想知道的便更多。
“梁總是們公司的另一個頭,們公司不是叫海川地產嗎,就是以兩位頭頭的名字起的,正好有海納百川的意思。他現主要負責A市的分公司,畢竟是那邊起家的,根基不能忽略了。”小文姐向解釋道。
想起了那晚酒店門口碰到戎海東時,他身邊的那位眼熟男,估計這位梁總就是那無疑。
午休的時間為十二點到一點,回到辦公室,開著扣扣跟小白聊了一會今天的情況,便昏昏欲睡起來。看看時間,離一點還差二十分鐘,再瞅瞅周圍,也有幾個趴桌子上埋首臂腕間的,也就光明正大心安理得地午睡起來。
“小江,小江。”迷迷糊糊間,似乎傳來朱工刻意壓低的喚聲。
緩緩睜眼,看到的是鄰座的他暗暗擺著手勢擠眉弄眼。抬了頭,擦著嘴角的口水順著他的手勢看去,嗬,沒看錯吧,眼前明晃晃處著的是誰?
“新來的實習生?”戎海東微側首問身旁跟著的劉總工,眼神卻是牢牢地盯著,見著擦口水的動作嘴角輕微地抽了抽。
劉總工恭恭敬敬地點頭:“暑期實習的,想著工程部有許多雜碎瑣事,招個來討經驗又不需要薪水的大學生來處理,挺好,挺好。”
戎海東煞有介事地挑眉頷首表示贊同,這兩個的一唱一和,裝得還真是有模有樣,不拿影帝可惜了。
就以為這尊大神即將離開的時候,他又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對劉總工面露疑惑:“是不是沒給這位實習姑娘安排什麼任務,記得午休時間是到一點整吧?現可都過去半個小時了。劉總工,招個免費的實習生是挺好,可是招個免費的閒就沒意義了。”
劉總工抹了把腦門上的汗,一個勁地稱是,怪自己早上事情一多就忙得疏忽了。
這分明是故意的,故意來揪小辮的吧?
環顧了一圈四周或好笑或幸災樂禍的臉孔,不禁尷尬的氣血上湧。苦著臉向朱工小聲抱怨道:“朱工,有這麼好笑麼。都怪,也不早點叫醒,他一進門就應該踹一腳啊!”
“好妹子,哪知道戎總會空降啊,的眼皮也正打架呢,差點沒被嚇個半死。”他撫著胸口,一副後怕的表情。
“他怎麼會跑到們部門來了他平時常有事沒事地過來看看嗎?”
“這倒不會,有時候一個月見到一次,有時候一年才見到一次。”
“其實,按理說他的年紀跟們差不多,甚至還比們大部分都小很多呢,怎麼們好像很怕他似的。”現的觀念裡,只要年齡比小,不管他的身份是什麼條件如何,小就是小了,都不會讓產生任何距離感。想能對小蘇同學爽快表白的原因,也正是如此。
“不是怕他,是尊重,上下級之間的尊重。”他一本正經地強調,“們其實都挺佩服他的,年紀輕輕就事業有成,行事作風總是雷厲風行。從不打沒把握的仗,但只要有一絲把握就會爭取,哪怕前期工作是一項耗費心力的長期拉鋸戰,俗話說放長線釣大魚嘛,像他這樣既有野心又有耐心的不多。”
一番話聊下來,真沒想到他手下員工的心目中,形象如此高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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