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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海東斜過身子,把我亮在眾人面前,說:“瞧,我這可帶著個小祖宗呢,肩負重任,我現在可算是個兼職奶爸,反正是她好我也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心裡猛翻白眼。奶爸你個頭,你奶個我試試。
那娃娃臉剛才喊他什麼來著?臭狐狸?真他媽貼切。怪不得今天這麼好帶我出來吃,敢情是拿我當擋箭牌呢,吹的比唱的還好聽。
那群人見著我似乎知道我是誰,也沒什麼驚訝的,只是那胖男說:“你怎麼給帶這來了?你不是嫌啊!她的手怎麼了?”
我心想,你不說我也猜得到,無外乎嫌我麻煩是吧?
他這話一出口引得眾人都盯向我的手臂,皆倒吸口氣。
我抬抬手臂解釋:“下午被燒傷了,沒什麼,過幾天就好了。”
他問:“怎麼會被燒傷了?”
“在家裡做飯的時候不小心。”
“做飯?怎麼做個飯也會起火?難道你餓得不行把自己的手臂湊到火上準備烤熟了吃?”
你才餓的不行烤自己呢!我烤熟了也就是個骨頭渣子,哪夠吃,不像你,整個一烤乳豬,夠今天這桌子人吃一週的量。
我伸出手臂對著他笑著說:“你要不要嚐嚐?烤的外焦裡嫩,正正好好。就是水皰剛破,可能口味欠佳。”
那胖子愣了愣,隨之笑的詭異:“這世上還真沒有我沒嘗過的,除了人肉。”
我盯著他在燈光下寒光閃閃的白牙,竟有些發憷。
他見我如此,隨後大笑出聲:“哈哈,真是個不禁嚇的小丫頭。”
戎海東也笑說:“你還真是好騙。”說完走向空出的一個座位。
我跟著戎海東坐到他身邊,正對著那胖子,趁機白了他一眼。這人真夠無聊的!
坐了會,倒有些侷促起來。這一桌子公的,就我一母的,還是個嫩草,待著真挺不自在。估計這是屬於他們男人間的聚會,所以個個都一個家屬沒帶,就我這不是“家屬”的家屬迷迷糊糊地闖入了。
不過還真別說,長這麼大我還從沒跟這麼多男人一間屋子裡處著,更別說一張桌子上吃飯了!
一幫男人聚在一起還能聊什麼,聊攢錢聊女人唄。他們聊他們的,我不感興趣,就自個兒在桌底下襬弄著手機玩遊戲。
冷不丁一條簡訊插入。
開啟,是馮越。
——在哪?
正文 8第七章
要說馮越吧,我對他是真有好感,不含糊確定肯定以及一定。說起來這好感來的很詭異,竟是一次活動課他踢球回來,脫了鞋襪,一雙白嫩嫩的腳放在鞋子上晾了一堂課,我乍一眼瞧見驚為天人,從沒見過男生有這麼秀氣的腳丫子,從此就對他上了心,漸漸地他的存在感越來越強烈,不喜歡他都難,真可謂是一腳定情。但又談不上非他不可的地步,所以從沒主動過,都是他發我QQ發我簡訊我再回復。
畢業前只有QQ這個工具,但一直沒有加他,畢業後加入了,就時不時的聊一會,有時也發發簡訊。
有個同學說過這麼一句話:像我這麼懶的人,要是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有回,那就說明我喜歡你啊。現下我真覺得這是句至理名言。
他發的資訊我必回,而且帶著雀躍的心情,更可恥的是,回他的每句話我都會斟酌一番,一是怕回的太快表現太積極令人遐想,二是得讓他能接話,所以我從不回他那個令人無語的“哦”字,最多也得是個“哦~這樣啊,然後呢?”。
所以我回了個“外面吃飯呢”,又加了個“怎麼了?”。
他回:“沒什麼,看你竟然不在Q。”
“我就一定要在Q?”
“這個點你不在是件很神奇的事。”
“我在外面吃飯呢!你呢,吃過沒?”
“還沒,我也在外面。你在哪吃?”
“我也不知道這是哪,沒來過,餐館名字叫歸園田居。”
“哦,你怎麼知道那裡?誰帶你去的吧?”
剛要繼續瞎侃,菜上來了,我只好回他我先吃飯了,就拿起筷子蠢蠢欲動。
擺在我跟前的是一盤炸蝦球,我最愛吃蝦,毫不猶豫地就要出手,筷子伸到一半被另一雙筷子攔下,筷子的主人說:“你還沒被炸夠,還想再錦上添花?”
我這明明是被燎了下而已!怎麼你們個個一會烤一會炸的,吃個飯都不安生,還有完沒完了?
當然這話我只敢放在肚子裡,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