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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不想揹我就明說,至於找這麼個理由嘛。”
王文再次幫白琳琳輕揉起腳踝來,但這次不同了,他沒有脫白琳琳的絲襪,而是隔著那層薄薄的肉色絲襪來幫白琳琳揉的。他根本就不會什麼跌打損傷,只是一個勁地來回地揉而已,力度很輕,唯恐用力過度讓白琳琳尖叫起來,那樣的話麻煩可就大了,不是非禮,也被別人誤認為非禮了。
白琳琳見王文一味地幫自己揉腳,臉也不抬起來,就也沒再說下去,任憑王文的手在自己的腳上來回地揉著。
王文蹲在白琳琳面前,左手託著白琳琳的腳底,右手輕輕地撫在白琳琳的腳踝處,小心翼翼地揉著,一點都不敢怠慢。他還是第一次對女人如此細心地揉腳,無微不至,他想就連最喜歡的陸薇都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啊。
“王文,你現在想不想你之前的女朋友?”白琳琳打破了兩人之間的那種沉默,這個問題雖然很敏感,但她還是決定想問一下,並希望能夠得到王文的準確答案。對她而言,問這個問題絕不是想八卦些什麼,而是想打探王文的內心世界。她是那種性格相對比較極端的女孩,決定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就會想盡辦法地去追求,追到手後就要想辦法征服他,征服他後就要據為己有,她絕不容忍自己愛的男人心裡還想著其他的女人。
王文聽完一怔,“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問題了?”
“隨便問問,你不要多想,我就是問問你,想不想呢?”白琳琳表面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內心卻在乎得很,她迫切地想得知答案。
“這個”王文猶豫了,這個問題問得太糾結了。說實在的,他現在的心理十分矛盾,說想吧,最近這些天他還真沒怎麼想,畢竟他想盡快忘記那段歲月。那些和劉萍在一起的生活片段,真的很有紀念意義,可想起劉萍就會順帶著想起和劉萍在他臥室裡幹事的那混蛋,那可是一件錐心的事啊,那情景在腦海裡浮現出來就是一種侮辱,一種刺痛,如同千把鋒利的刀刃捅進他的胸口;說不想吧,那不可能,是個有血有肉有良心的男人,都會想的,除非那種真正沒心沒肺的負心男。
“不想說就算了。”白琳琳故意激王文,她知道越是這麼說,王文越會說出來。看著王文猶豫的樣子,看著他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她內心極為激動,她想聽到否定的答案,可又怕王文給她一個肯定的答覆。
王文中了白琳琳的圈套,他還以為白琳琳為此生氣了呢,就唉聲嘆氣地說道:“想又能有什麼用呢?我們之間都已經結束了,想她的時候,我就心痛,內疚”
白琳琳知道王文內心裡還是想劉萍的,聽完王文的一番話,她心裡酸酸的。看到王文那一副沮喪而愧疚的神情,想安慰下王文,可內心湧出來的那種醋意又讓她把想說的話橫亙在了喉嚨裡。
要是白琳琳不提還好,這一提倒勾起了王文的無限回憶。他把以前和劉萍在一塊發生的所有事情,不管是開心的,還是不開心的,幾乎都回憶了一遍。他想起臨近畢業的那年的某個晚上,那天正好高永波生日,正和幾個宿舍的同學給高永波過生日,幾個人在包間裡圍著一張大圓桌聊女人聊得正歡呢,他突然接到了劉萍的電話。劉萍在電話中告訴他身體不舒服,噁心嘔吐,說自己懷孕了。聽完劉萍的話,他氣壞了,對著手機就怒吼了兩句,指責了劉萍一頓,具體說什麼已經不記得了,大致意思就是責怪劉萍關鍵時候不讓帶套啥的。那時候他的脾氣還是相當倔強的,性子也直,絕不像現在這樣穩重圓滑。那時候,他最害怕的就是劉萍懷孕,畢竟當時還是個學生,萬一劉萍要是懷了孕,只能到醫院裡把孩子打掉,總不能還上著學就當父親吧?雖然那時候女大學生做人流的很多,但他還是非常抵制墮胎的,墮胎對一個女人來說,不但會讓她在身體上受到傷害,在精神上也會造成巨大的陰影。兩人煎熬了一晚上後,第二天上午他陪劉萍去醫院做了B超,最後確定劉萍並沒有懷孕後他才放下心。也正是因為那件事,讓劉萍在以後的情事方面變得謹慎起來,一兩星期都不讓碰
最後,王文想到了和劉萍分手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想起了那段讓他怎麼都難以遺忘的刻骨場面。他想當時怎麼就心軟了呢,當時就應該剁了那個狗日的吳風,弄死那個讓他受盡侮辱的混蛋。想到這裡,他不由自已地攥緊了手。
“王文,你弄疼我了!”白琳琳情不自禁地尖叫了一聲,帶著些許的嬌嗔。
王文這才猛然從思緒中掙脫出來,急忙鬆開了攥緊白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