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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捧給塗山蘭。
塗山蘭拿過蜻蜓,細細端詳,又招手叫塗山瑾:“瑾兒,你也來看。”
塗山瑾離座向前,和他一起細看,忽然驚疑地皺起眉頭:“祖父,這不是”
塗山蘭伸手止住他,又問曦雨:“這是從哪裡得來的?”
曦雨有些忐忑,將元宵那晚的事說了,不安地問:“當時我和林公子就察覺到那老丈不對勁,只是林公子說他沒什麼惡意,我也就沒往心裡去。有什麼不對嗎?”
塗山蘭又要過曦雨贏的另一樣的東西——那盞普普通通的略帶香味的微黃紙燈,仔細瞧了瞧,方饒有興味地說:“倒沒什麼不對,反而是件好事。”
“好事?”曦雨睜大眼睛。
“嗯,是好事。”塗山蘭點點頭,對那兩樣東西瞧了又瞧:“你和那位林公子,實在是好運氣啊。”
“此話怎講?”曦雨問。
“雖說天機不可洩露,但看在你是我侄孫女的份上,本國師倒是可以提點一二。”塗山蘭捋捋鬍子,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切,真是裝模做樣!曦雨腹誹著,又撒嬌:“舅公快說嘛!”
“好好好。”塗山蘭享受著侄孫女的撒嬌,把兩樣東西遞給貪婪看著它們的塗山瑾,才叮囑她:“那個珠子蜻蜓,不管穿什麼衣裳,都把它隨身帶著;那盞燈嘛,只要是走夜路需要照明,就一定提那盞燈。”
“為什麼?”曦雨疑惑。
“自有它的道理,天機不可洩露。”塗山蘭笑,看著這鬼靈精鬱卒的神色,不禁有了“終於扳回一城”的大快之感。“還有,轉告給那位林公子,竹根筆筒和麒麟扇子也是有用之物,別叫他束之高閣。另外,若他有空,還請他往國師府一敘,我倒想瞧瞧,那最好的獎品是什麼。”
“天知道是什麼,放在一個長盒子裡,他也沒當著我的面拿出來瞧。”曦雨嘟囔,這祖孫倆今天神秘兮兮的,料想也不會告訴她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說算了,聽舅公的語氣,這兩樣東西早晚會用到,到時便知根底。
一月底,鳳府的病人們都好起來,茉莉重掌了家務,曦寧的心情也平穩了,而曦雨的“線裝書恐懼心理”也淡了許多,便計劃著重新開始到皓首書閣去讀書。
一月三十一日晚上,曦雨屋裡使喚的小丫頭戰戰兢兢地端著熱水進來,待似月一接過,也不行禮告退,回頭飛一般地往屋外跑。
似月正待呵斥那小丫鬟,卻又嘆了口氣,回頭對著床上正一頁一頁翻著書的主子:“姑娘,快別瘋魔了,趕緊梳洗了睡吧。”
曦雨停止了不斷髮出的“呵呵呵、嘻嘻”的詭笑,但依舊樂不可支:“似月啊,我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你說,林子晏那張黑臉,到時肯定是要從黑到白,從白到紅,從紅到紫,最後再從紫到黑”
“姑娘,”似月嘆了口氣,自從跟了這位主子之後,她發覺自己嘆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先不說林公子會怎麼樣,您要再這樣下去的話,府裡明兒肯定會有謠言,說三姑娘瘋了!”
“嗯,瘋了就瘋了吧,我一想到能死整林子晏,就止不住地高興啊。”曦雨美滋滋地幻想著美好的明天,又“咯咯”笑出聲來。
似月再度嘆口氣,不管她了,徑自把熱水盆放好,去準備曦雨明天出門穿的衣裳。
下半夜晚上,似月在帷幔外邊的榻上睡覺,寂靜的夜裡突然響起詭異的聲音,似月猛地驚醒,一躍而起,卻聽到那聲音是從帳子裡傳出。她躡手躡腳走到床邊撩起帳子,看見曦雨心滿意足地做著美夢,烏髮堆雲、桃腮如暈,好一幅美人睡臥圖——假如這位美人不要發出詭異的笑聲,就更完美了!
似月合上帳子,無聲地深深嘆了口氣,姑娘這是怎麼了?雖然自家主子平時的言行都異於常人,但也不至於這麼離譜。這是受了什麼刺激?她開始認真考慮明天要不要調些墨色來染一染頭上日漸增多的白頭髮。
老人們常說,上半夜做的夢是正的,下半夜做的夢是反的,曦雨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一向對種種傳說當故事聽,從不當真。
“怎麼還不來?都快晌午了。”曦雨等得有些心焦,林子晏一向勤勉,往往都來得比她早,走得比她晚,不過今天一直到現在都沒見他人影。
似月給她換上熱茶,心道林公子要是想躲過這一劫的話,最好短時間內不要和這位小姑奶奶照面,等她恢復正常了再來“上工”吧。
晌午也過去了、下午也過去了,一直到了傍晚彩霞漫天,林子晏也沒有出現。
“哼,算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