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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我一向不信這樣虛無縹緲的東西,只從這錯綜複雜的局勢裡抽絲剝繭,一點點找出實實在在的機會。可是當這樣強烈的預感來臨的時候,我卻沒有辦法去忽視它。上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我伯父大難臨頭的那次,要不是子肅冒那麼大的風險傳信,范家就要遭滅頂之災。從那次後,我就不得不信。”
程夏楨看著他的背影,靜靜不語。
“今日阿憬說要成一部書,看看他的笑容。我很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像他那樣笑,但無疑還要等很漫長的一段時間夏楨,我有些倦,這樣的等待,實在太奢侈了。”
程夏楨喃喃:“神策軍在書霽父親手中,這一方就不必說了;西邊杜川流要防著西狄人,是絕不會動的;中原兵力,在彭將軍的手裡,他是個純臣,這麼多年沒有看到他與任何世家來往還有京畿三衛、期門衛都是陛下親掌陛下還要等什麼呢?”
是啊,雍德陛下還要等什麼呢?範臨無言,極目望向天邊火燒一樣的夕陽。
今晚還有一更。
曦雨穿的就是這套衣服哦,請大家自行想象~~
唐詩(三)
“給您請安。”曦雨笑盈盈地給上座行禮。
“行了行了,快過來。”鳳老夫人招招手,把外孫女攬到自己身邊,又叫上早膳。
“姥姥今天氣色真好。”曦雨愛嬌地偎在外祖母懷裡,小嘴裡吐出一打一打的甜言蜜語,逗得鳳老夫人直笑。
丫鬟們送上早點,祖孫二人一起吃飯,曦雨不時給外祖母夾她愛吃的蝦餃、小菜,雖說大家規矩是食不言寢不語,但曦雨來了之後,就常在飯桌上主動提起個話頭和家人閒聊兩句,從此鳳家飯桌上的規矩就沒有那麼嚴謹了。
邊吃著,忽然綠雲進來行禮:“老夫人、三姑娘,林府派人來,說塗山郡君病了,林老爺整天要忙公事,公子讀書、少奶奶要管著家,不能在跟前伺候。郡君想孃家人,國師府現又沒女眷,就想接咱們家姑娘去住一段日子,陪郡君說說話。”
“哦?”鳳老夫人一怔,問:“要接哪一位姑娘去?”
“說是方便的話,兩位都接去;若是不成,不拘哪一位便是了。”綠雲恭謹回話。
鳳老夫人略一思索:“阿雨,你姐姐心情也不好,你去如何?略陪著她說說話,住幾天也就回來了。林府斷不會委屈你。”
“是。”曦雨站起來行個禮。
“那我這便去回話了?”綠雲請示一下鳳老夫人。
“問問她們,何時來接姑娘。”鳳老夫人示意綠雲退下了,曦雨也行了禮回房去收拾東西。
“塗山郡君啊!我想起來了!”曦雨皺著眉頭回憶一番後恍然:“我記得剛回來的時候在國師府見過一回,那次還給她行了大禮呢!過年的時候也回過她的帖子,對了,咱們和國師府關係這麼好,怎麼和這位郡君倒不怎麼親密呢?”
“這個啊說起來也挺複雜的。”曦寧坐在桌邊,也皺著眉頭想:“祖母和舅公是同父同母的親姊弟,但是他們還有一個弟弟,是庶出的。”
“啊?我怎麼沒聽人說過?”曦雨驚訝。
“你自然沒聽說過,這位小舅公是個青樓女子生的,他母親連國師府的大門都沒進過,他也很早就去世了,留下一個女兒就是塗山郡君。”曦寧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接下來呢?”曦雨問。
“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們都不細緻跟我說,你問哥哥去。”曦寧帶些埋怨地說。
“大公子來了。”院子裡有人通報,曦展和茉莉進來,笑道:“正要來跟阿雨詳說呢。”
“哥哥你偏心!什麼都不告訴我,偏對阿雨說。”曦寧不滿了。
“你若有阿雨十分之一的通透洞明,我也不瞞著你了。”曦展揉揉她額前劉海,曦寧一把拍開他的手,怒視。
“快坐,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曦雨忙招呼,似月和丹朱捧上茶來。
“那位庶出的小舅公從孃胎裡帶出來病根,他又是庶出,國師府裡雖然沒人難為他,也自然不會像正經主子那樣待他。唉,只怪他娘實在糊塗,自己是落難的千金小姐,入了青樓猶帶著幾分心高氣傲,生下了孩子也不肯找上門去,硬是等自己要死了才言明瞭他身世。說是庶出子弟,實則是私生子,他甚至連‘塗山’這個姓氏也沒有冠上。”曦展嘆息:“他是這樣的身子,沒娶親就死了,通房丫頭給他留下個遺腹女,也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倒真是可憐。”
曦雨點點頭,許多小言中對這種“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