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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不禁地提醒。
“啊?哦。”曦雨吐吐舌頭,趕緊把裙子放下來,大大的步子也放小了,調皮的神情也立刻褪去,換上了一副嫻靜淑寧的表情,步態也婀娜多姿起來,頭上的步搖一動一動,金玉相擊之聲輕輕作響,真顯得人如美玉嬌花。
曦寧拼命忍著笑,但最後還是沒忍住:表妹每次瞬間變臉、裝模作樣,都顯得這麼有趣可愛啊。
“老太爺,寧姑娘和三姑娘來給您請安了。”孫嬤嬤通報了一聲,便退下去。
“給您請安。”曦雨和曦寧齊聲說道,福身行禮。
“快起來,今兒正巧有客來,你們都是姑娘家,也好認識認識。”塗山蘭笑呵呵的。
曦雨和曦寧抬頭,只見一邊站起來兩個女子:一個穿嫩黃衣衫,眉若柳葉,眼如秋水,顯得文雅端莊、楚楚動人;一個穿大紅衣衫,眉形如劍,色如桃花,當真是豔如烈火。
“這是長雲嶺溫家的女兒,”塗山蘭指指黃衣女子,“這是瑞平城周家的千金,”又指指紅衣女子:“可巧了,她們倆是同年同月同日生,都比寧兒小,比阿雨大。”
“溫姑娘、周姑娘。”曦寧和曦雨一齊行了個同輩相見的禮節。
溫姑娘和周姑娘亦回禮。
“家裡只我和瑾兒兩個大老粗,你們姑娘家自然能說得上話,客人要在咱們府裡盤桓數日,你們得了空便來陪陪。”
“是。”曦寧和曦雨恭謹答應。
“您太客氣了。”溫姑娘和周姑娘也向塗山蘭行禮致謝。
聽到那位周姑娘的聲音,曦雨眼神一凜,隨即又恢復了正常,神色如常地談笑。
請過安,曦寧便告退回去了,曦雨說要看看府中的書籍,塗山蘭笑:“正巧,我這邊要往欽天監,晚飯時未必能趕回來,你便替我陪客罷。”
“是。”曦雨答應著,塗山蘭便向兩位女客致意,賓主雙方再次行禮後,塗山蘭便自出門去了。
“天氣炎熱,國師府花園內樹木蔥籠,有流泉山石,極適宜乘涼的。本來二位遠道趕來,應該前去休息,只是聽她們回報,府中久未有客,房間還未打掃乾淨。我命她們放躺椅在花園裡,不知二位意下如何?”曦雨微笑。
“鳳姑娘想得周到,我們自然客隨主便了。”紅衣女子周姑娘不吭聲,黃衣女子溫姑娘微笑著答。
“太客氣了。”曦雨亦微笑,命人在花園裡擺放躺椅、冰塊、瓜果等物:“請。”
國師府的花園並沒有鳳府那麼大,然而分外精巧,深得江南園林的造景趣味:一條小徑從假山之中延伸出來,兩邊奇石玲瓏,假山間林木幽深,薜荔藤蘿橫伸斜掛,使人一看便覺得涼爽,綠意沁人心脾。
“這邊請。”曦雨微微一讓,請溫姑娘和周姑娘自小徑而入。
小徑兩邊皆是假山,轉過彎來,卻有一片空地,搭起了架子,掛上了一片藤蘿,上面結著珊瑚珠一樣的累累果實,隱隱有幽香暗送。藤蘿下放了三張鋪著芙蓉簟的躺椅,瓜果、冰塊、巾帕齊備,幾個大丫鬟侍立在一旁。
三人在躺椅上坐下,先拿浸了冰水的絲絹擦拭過手臉。曦雨巧笑:“還未請教二位大名。”
黃衣女子溫婉地笑:“不敢當。單名一個‘喬’字。”曦雨暗暗抽搐了一下,剛碰到了溫嶠“犀照”,這就來了一個溫喬。
紅衣女子亦帶著微笑回應:“周霞。”
溫喬不屑地輕“嗤”了一聲。
周霞慢條斯理地轉頭看她:“怎麼?”
“沒什麼,不過是笑某些人,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說出口。怎麼,是怕國師府的名咒嗎?”溫喬絲毫不懼地回擊。
曦雨揚揚眉,好厲害,開門見山了。不但狠狠刺了周姑娘一句,也暗將矛頭指向了她。不過這樣也好,她也直接回應好了。
“溫姑娘說笑了。名咒之事,舉世所知的,也不過是當今皇帝陛下和我舅公二人。表姨媽雖然天縱奇才,然而最後還是功虧一簣,連隻言片語也沒留下。只一箱子金珠,但人已不在了,要這些死物又有何用呢?”曦雨神色悽然,心裡暗忖:自然不能讓她們知道表姨媽自己研製版的名咒已經成功了,現在塗山郡君真正的死因只有自家人知道,術士們都以為是施法過程出了差錯才導致塗山郡君的死亡,沒有人知道,她真正的死因是因為血統中傳承的法力不夠純正濃厚。他們想要的是塗山郡君施行名咒的過程——雖然最後沒有成功,而且有法術的波動傳出,但這是千百年來名咒第一次被外人破解。
溫喬和周霞見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