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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先吃了飯再說話,何況在飯桌上,什麼樣的矛盾都會被緩和。
嬴淳碩亦雙手接過來:“姑娘是蘋果的姑母,自然也是長輩了,長者賜不敢辭。”
曦雨眼睛一亮,不是來找麻煩的就好,想不到她家蘋果寶寶的萌之光環籠罩範圍是如此之大啊。
嬴淳碩用了些,便放下了筷子,曦雨也差不多吃飽了,便命撤下去,端上茶點水果來,和嬴淳碩說話。
嬴淳碩想了想,開口卻還是問蘋果的事:“我和蘋果有幾回跟著皇叔同吃同住,看見他胸口有黑印子,甚是猙獰,卻洗不掉。我隱約知道蘋果是丟過的,這事問他長輩最妥當,別的誰也不好說——我也就唐突了,可是什麼毛病?有方子治了麼?”
曦雨眼中的笑意一閃,決定對安親王世子實話實說:“便是如此,蘋果最後在瑞平城被周家陰差陽錯截了下來,他命大,又正好遇見臣女跟著蜀覡上京,蜀覡給瞧了,說不礙事,等一年半載的就會慢慢消去,只是期間孩子容易發夢、驚著罷了。”
嬴淳碩點點頭:“如此我就安心了。蘋果實在可愛逗人,我喜歡得緊,但我們又不能天天進宮的。往後我得閒了,就接他到王府玩兩天,還望府上允准。”他話說得很客氣,兩個人雖都是“世子”,但畢竟差著級別,親王世子的位份是比國公還高的,他想和蘋果要好,那都是“恩典”可。
“世子太抬舉了。”曦雨站起來肅立:“這是他的福分,但哥兒畢竟年紀太小,要是惹惱了貴人,萬望世子照拂一二。”
“誰還能為難他不成?”嬴淳碩眯了眯眼睛,立刻伸手請她坐下:“康王妃是我堂嬸,姑娘也是皇親國戚,這親緣也不算遠了,萬不要如此。”
曦雨又福身行了半禮,方才坐下。
嬴淳碩見她如此做派,又沉吟了一下,才說道:“論親緣,誰比得過皇叔和端陽姑奶奶呢?論血脈,是嫡親姑侄;論親近,端陽姑奶奶與先帝才是真正的嫡親,一母同胞。”
曦雨心領神會,她這樣對皇帝,有人看不過眼了,她眼中的草是人家心裡的寶呢。
“還有榮王叔公,雖不如端陽姑奶奶親近,但也把皇叔當眼珠子一樣。”
那是當然,榮親王沒兒子,他身份特殊,又不能繼嗣,把心思都用在侄兒身上,也很是應該。
“多謝世子爺提點。”曦雨笑著行禮,笑意直透到了眼睛裡,姑且不論嬴淳碩背後的用意,但他這樣示好,自己也不能不領情。不過,這個小正太不但是隻小老虎,還是隻小狐狸,真的很可愛呀~
嬴淳碩伸手撫過耳後,搖搖頭:“姑娘不必如此,是我不慎被人調換了令牌,才讓刺客摸進來,連累了姑娘。”隻字不提為什麼曦雨會莫名其妙出現在北宮。
曦雨忽然覺得嬴淳碩這個動作很眼熟。
掌燈時分,雲光殿傳了晚膳。雍德帝在午飯後召見了重臣,平了朝野的人心浮動和流言四起,此刻心情甚好,特命加了幾碗菜。
曦雨被請去陪著皇帝吃飯,她想了想,還是隨便應酬一下的好。榮親王和端陽公主已經出宮了,服侍湯藥的是山陰公主和嬴淳碩,安親王仍舊抱劍坐在皇帝的床尾。
晚上的菜總算藥味不是那麼重,只是皇帝總指著這盤、那盤叫挪到她跟前,讓曦雨黑線滿頭、鴨梨很大,終於忍無可忍地抽著嘴角:“陛下,臣女有些不適,先請告退。”
雍德帝立刻說:“御醫就在外間,宣進來給姑娘診脈。”
曦雨嘴角抽得更厲害了,額角開始迸十字路口。
雍德帝想笑,又怕扯痛了傷口,要笑不笑地:“阿雨,朕還不明白你?擺這個架子沒用,不如直說,朕還能聽進去。再這般說話,朕就給你噎回去了。”
曦雨也要笑不笑地扯扯嘴角:“既然這樣,臣女就奉旨了。陛下,您原先雖說彆扭些,但還沒這麼滲人的,怎麼一別幾年,就讓人雞皮疙瘩掉滿地了呢?別給掃地的人添麻煩了。”
雍德帝毫不生氣,悶笑著嘆氣。
山陰公主和嬴淳碩一臉的驚駭,雖然知道皇帝對她不同,但沒想到是這麼不同安親王暗爽於心,只覺得像是喝了冰鎮酸梅湯一樣,從頭冰爽到腳。
有內侍進來,遞上了一本摺子。
皇帝放下筷子,翻開看了幾眼,向曦雨揚了揚:“是百越使節的請安摺子。”
山陰公主和嬴淳碩已經麻木了,以雍德帝的獨斷專行,竟然會對曦雨說政事
曦雨掀掀眼皮賞臉瞅了一眼,不做聲。
雍德帝輕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