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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最想說的一句話再次寫在了白紙上。
“你不能愛我嗎?”
在李秋從首映禮回到最初兩人相濡以沫的屋子那一晚,她就想開口詢問:“愛你我怕了嗎?”
可惜,在質問之前,她自己就已經膽怯了。因為她害怕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怕了,不是他怕了,而是她自己真的怕了。
沉溺瞭如此長久的心,仿若一罈深埋地窖的老酒一般,它不會隨著時間的消逝而變得淡泊無味,相反,經過沉澱,這份感情愈發得濃郁,如今揭封開來,這香氣,已經不是她所能掩蓋得住的。
看到他為自己感到痛苦,她何嘗不想放了他,把他凝成一幅畫,深深的刻在腦海裡,看著,想著,不在做畫中人,置身畫外,更好地欣賞畫的美麗;可她自己脆弱再也經不起痛入骨髓的折磨的心,也想給自己放一條生路啊,而唯一的活路,便是讓他愛自己,而這份愛,不是親情,不是友情,更不是超越所有感情的信仰,而是簡簡單單的愛情。
閉上雙眼,手中的筆猶如神使一般,一刻不停地繼續敘說她的心情。
院落裡,李秋無意識地回頭望了一眼垂頭默寫的李孝利,緊皺的眉頭一直保持著,最近他想了很多,但他無法確定自己能不能找到更好的辦法處置現在的情形,所以他還在保持沉默,雖然知道這樣一直不是一個好辦法,卻也算是權宜之計,至少她還未離開自己。
兩人如斯,其實都是怕,從小到大一絲一絲堆疊起來的感情怎麼可能讓它無情地坍塌,可對於李秋來說,把這個可以埋首依靠的人轉變成為懷裡的戀人,卻又無法接受,即使他能,也不想這麼做,愛人和親人的區別,不是單單一個“情”字能區分開來的。
垂頭看一眼那些淋了水恢復一些生機的花草,李秋關掉了水龍頭,收拾好盤旋的水管,洗淨手中的汙泥後,返回了屋裡。
從學會鋼琴之後,他已經養成了習慣,每天空閒時間,總會到琴房練琴。
正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對於鋼琴,李秋很快就被藤原育郎領入門,剩下的,只是他不懈的努力罷了。很明顯的,這兩個月的修生養性般的生活,讓他的琴技有了飛躍一般的成長。
雖然氣氛很奇怪,很淡薄,李孝利見李秋走入琴房,還是下意識地注視往來的身影,目視他安安靜靜地坐在鋼琴面前,彈奏著流暢滑順的琴聲,悠揚地在這棟白色小別墅中迴盪。
降A大調是音調中很普通的一種,其表現出來的和絃非常有魅力,它不像A大調一樣清澈孤獨,也不像a小調一樣平澈無奇,它自有它的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