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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風把那盒子拿出來以後,老爺子的眼睛登時便直了。忽然間,那老爺子也不知哪來的力氣,胳膊一下子抬了起來,我急忙一伸手給他托住了。
“是誰害你,讓你埋這盒子導致你衝煞,你一定知道,對不對,告訴我們!”我對那老爺子說。
突然,我感覺有一種溫熱的液體落到我手上,一看,竟然是那老爺子的淚水。
老爺子指著那盒子,淚水順著乾癟的臉頰往下直流。忽然間,我感覺那老爺子渾身猛震了一下,然後喉嚨裡發出一種‘咯咯’的怪聲。
我一看,只見老爺子死死的盯著那盒子,眼睛瞪的圓圓的,似乎看到了什麼恐怖之極的東西。
“快刺他昏睡穴!”
向風猛喝一聲,我才反應過來,力透指尖,戳在了老爺子的昏睡穴上。老爺子嘴裡流出白沫,腦袋一歪,暈了過去。小晴急忙發動車,將他送去了醫院
“看來指望老爺子告訴我們真相是不可能的了。”我搖了搖頭。
向風走到視窗,望著院中搖曳的樹枝,一言不發。
回去以後,我們把一切告訴了師父。師父皺眉凝思片刻,說驅邪除病是我們術士的職責。如果真是人為的,必須想辦法找出害老爺子的那人。我們當初在小晴家祖墳裡發現的那隻木八卦,師父推測,小晴的太爺爺活著時一定懂得八卦上所刻那種養煞的咒語,並且會將它傳給後人
“師父你的意思是說,小晴家族裡目前健在的人裡面還有人會這種邪術,害她父親的是她們家族內部的人乾的,是不是?”我問。
“有這種可能,如果要查的話,就要從小晴爺爺那一代開始查,看她的太爺爺將這種東西傳給了誰。”師父說。
第二天我們去問,小晴說她爺爺那一代兄弟姐妹眾多,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全部搬走了,並且斷絕了聯絡,不知道目前還有什麼人健在。現在整個家族裡的人就只有他們這一戶住在這裡,每年清明和鬼節,都是她和她弟弟兩個人去祖墳掃墓,從沒見其他族人來過。
小晴屬於一問三不知型的,只會抹著眼淚求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找到害她父親的人。小晴的母親自從摔斷腿以後便回了孃家,一直住在她舅舅家裡養病,打電話一問之下,她母親說自己嫁過來時那老爺子的父親就已經死了,整個家族就老爺子一個人,老爺子從沒跟她提起過上一代的事,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看著小晴,心裡想,連你自己家的人都不知道以前的事,也不知道家族裡的那些先輩搬去了哪裡,我一個外人要怎麼查?想歸想,看著這一家悽悽惶惶,以及那老爺子人事不知的樣子,我還是決定盡力而為。
這時侯,我忽然想到一個人。急忙掏出手機,翻到那人的號碼撥了出去。‘喂’,電話裡傳來白小姐冷冷淡淡的聲音。
我急忙將一切和盤托出,包括小晴家祖墳裡挖出‘木八卦’的事,通通告訴了白小姐。
“害小晴父親的,可能就是他們家族裡的先輩,而且,那人或許和老宅裡養的‘宅煞’也有關聯,也就是說,你和王老闆一家人當初在老宅裡撞邪,就是那人間接造成的。”我說道。
電話那端,白小姐先是沉默了片刻,隨後道:“其實你沒必要說這麼多,需要我做什麼,一句話就可以了。”
我伸了伸舌頭,說道:“希望你動用自己的關係,幫忙查一下小晴爺爺那一代家族裡有哪些人,那些人是哪一年,因為什麼原因搬走的,搬去了哪裡。”
“沒問題。”白小姐說,“小晴是我的好姐妹,是一個單純的像傻瓜一樣的人。你或許忘了,上次她家祖墳風水出問題,就是我找你去看的。現在,就算你不扯到我們之前撞邪的事,我也會幫她查的,不要把我看的那麼沒情沒義”
被白小姐說中心事,我臉上一熱,心說這女人好厲害。掛掉電話,我和向風便回去等訊息。查幾十年前搬走,並且斷絕了所有來往以及音訊的人,不是那麼容易查的。果然,一晃兩天過去了,沒有任何訊息。
上次我們用奇門幫那老爺子續了一年的命,從時間上推算,他還有大半年可活,因此時間還很充裕。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師父把我和向風叫到了院子裡。微風拂體,天高雲淡,月亮掛在樹梢,圓的就像是一個盤子。
“師父,是不是要教我們什麼?”我興奮的問。
師父微笑不答,走到牆角,抽出兩塊槐樹的木板。
“走,今晚我們做一種陰符。”師父說。
一聽之下,我和向風都十分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