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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白小姐拽到我身後,抽出一把來時綁在腿上的刀子,朝那洞口走去。來到洞前,我一咬牙鑽了進去,雨聲被拋到了腦後。
剛來到洞裡,我就隱隱約約聞到一股血腥味兒,緊接著,我感覺自己身後多了一個人。我先是一驚,隨後便意識到是白小姐。
這時候,就聽‘啪’的一聲響,張所長打燃了火機,洞裡立時明亮起來。看清洞裡的景象以後,三人同時‘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只見一個一絲不掛的‘綠人’躺在洞角落裡,那人旁邊的地上斑斑點點全是血跡,大石頭則躺在那人旁邊暈了過去。
這個‘綠人’就是古水村村長,他還活著,但處於昏迷狀態,他被人剝光衣服綁在這裡,正在經受一種類似於凌遲的酷刑。其實,他比被凌遲還要慘,割他肉的那人顯然是想讓他經受百般折磨後慢慢死去,為了防止傷口發炎,往他身上塗抹了一種山裡的草藥。
我這才恍然大悟,劫走村長的那人並不是為了救他,而是要將他囚禁起來,慢慢的割死。可是,割下來的肉哪裡去了?我四顧一望,忽然看到另一邊角落裡有一口吊在那裡的鍋,鍋下有燃盡的木灰。
第九十四章 殺氣
我走過去一看,只見鍋裡有小半鍋湯水,隱約還有什麼東西在湯水裡。我用刀子撥了撥,插住一挑,一根肉條被我挑了出來。待我看清以後,我胃裡一陣痙攣,猛力一甩,那肉條‘啪嗒’一聲,貼在了石壁上
毫無疑問,這就是從那村長身上割下來的肉,準確的說,這是一根被人咬掉一截的,從村長身上割下來的肉條。很顯然,割村長肉的那人把他的肉用這口鍋煮了吃了
我和白小姐,張所長,三人捂著嘴一陣乾嘔。這村長雖然可恨,但經受這樣的酷刑,也實在太慘了一點兒。如果割他肉的人不是變態,那就是跟他有刻骨的仇恨,這人會是誰?楊德興?
我把被村長嚇暈過去的大石頭弄醒,問他楊德興近段時間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表現。大石頭想了想說,上個月楊德興老婆死後第二天,他去楊德興家裡,見楊德興正對著院子裡的樹,捏著拳頭咬牙切齒不知在說些什麼,樣子特別可怕。見大石頭過來,楊德興立馬恢復了正常狀態。
“那他一般時候都在家裡嗎?”我問道。
大石頭說,楊德興老婆死後大概五六天吧,他說要出山採辦點兒東西,一去就去了差不多十天
我點了點頭。
“這樣吧,你先把這村長,揹回到村子裡去。”張所長說。
大石頭倆眼一瞪,“俺嘞娘,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你讓俺背揹回村裡去?”
“讓你背就背。”我說道,”連人民警察的話都不聽嗎?”
大石頭看了看村長,無奈的點了點頭。白小姐把雨衣脫下來給了他,讓他把村長裹了起來。
商量過後,我們決定就守在這洞裡,不管囚禁村長的那人去了哪裡,是不是楊德興,我們相信他一定還會回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外面的天黑了下來,雨逐漸變得小了。洞裡一團漆黑,我們三人坐靠著洞壁,靜靜的等待著。來時我裝在口袋裡的符紙被雨水給打溼了,我掏出來拿在手裡甩來甩去。
“你倆小兩口肚子餓不餓嘞?”張所長問。
一提到吃的,我便想到從鍋裡挑出來的村長的那塊肉,一股濁氣從胃裡往上湧,我乾嘔了一聲,說不餓,白小姐也說不餓,張所長‘嗯’了一聲。
“怎麼,張叔餓了?”我問道。
“沒有,我問你倆嘞。”
“張叔要餓了的話很好辦。”我笑道,“那邊石壁上貼著一塊肉呢,要不我給你揭下來?”
“哎呀,你惡不噁心!”白小姐在我背上拍了一下。
“他奶奶的。”張所長笑罵,“小白多給他兩下,這小子就是欠揍,得好好管教”
說笑一陣,洞裡死寂沉悶的氣氛緩和不少。
“說也怪。”張所長道,“你們說,如果是楊德興乾的,這小子幹嘛要割村長的肉?”
“我感覺可能跟他老婆的死有關。”我說道,“或許是因為,那村長糟蹋過他老婆,具體什麼原因,只有把他抓住以後審一審才知道了。”
張所長‘嗯’了一聲,說你小子老實點兒,對小白要專一,別向那村長學習,三心二意瞎搞,早晚也被人家割肉
張所長這句話說的我心裡‘咯噔’一下子,因為我忽然想到晨星,雖然好久沒聯絡,但我們並沒有講明分手,我現在和白小姐這種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