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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女士就別下來了。”我說道。
白小姐點了點頭,小晴衝我扮了個鬼臉。
我一馬當先,深吸一口氣,正要探身下洞時,白小姐把我給叫住了。
“阿冷。”
“嗯?”我一愣,看向她。
“小心一點。”白小姐關切的說。
小晴‘咦’了一聲,“不對頭啊,馨妹紙,你怎麼這麼關心他了?從實招來。”
楊書軍笑的滿臉褶子,“這倆小青年看來有希望啊,大叔給你們做媒人吧,怎麼樣?”
我沒搭理他們,只覺心裡面暖暖的,雙手扒住洞的邊緣,把身子探了下去。那洞大概兩米多深,我一點點往下探身,最後手一鬆,感覺渾身一輕往下落去,緊接著,‘咚’一下落到了洞底。
我彎下腰,開啟手電照去,只見那洞底竟然有一條人工鋪就的石階,延伸向下。我越看越奇,小心翼翼沿著石階往深處走,楊書軍和向風也很快下到了洞裡,緊跟在我後面。
走了七八級的石階,我們來到一個很大的空間。手電朝四處照,竟然是一間石頭修葺的石室。四壁上用紅色大繁體字寫著不少標語,只是大多都已經模糊了,仔細辨認,都是些‘抗日救國’,‘萬眾一心’,‘軍民團結’,‘安全防火’等等。
“這是當年八路軍的地下倉庫。”楊書軍說。
“楊叔你怎麼知道?”我好奇的問。
“這一帶當年是八路軍的敵後抗日根據地。”楊書軍說,“從這裡往北大概十多里,有一個石頭村,原本是個很大的山村,現在大多數人都已經搬到山外去了,當年八路軍就駐紮在那村子裡。村後山原本有個很大的山洞,是八路軍的兵工廠,後來撤軍時給炸燬了。至於這處倉庫,應該是當年屯放糧食和軍火的,像這種隱秘的地方,一般人不會知道的,按說遺棄的時候也應該被炸燬”
這楊書軍一旦正兒八經起來就像變了一個人,從他如數家珍般的講述看來,他不僅對這一帶很熟悉,而且還了解許多以前的歷史。
手電光下,只見眼前這間石室非常完好,沒有任何遭受破壞的痕跡,並且十分乾燥,只是略有些憋悶。我正打量著,光柱一掃,我忽然看到遠處的角落裡似乎有什麼東西。
“過來一下。”我招了招手。
來到跟前一看,那是一床稀爛的被褥,髒破的早已不成樣子,從上面發黑的圖案來看,應該是現代的東西。
“怎麼會有人住在這裡?”我嘟囔道。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用手抓住那被褥的一角,往上一掀,‘骨碌碌’滾出一個顏色烏黑的枕頭,緊接著就是一股沖人欲嘔的黴臭,嗆的我兩眼一黑,‘蹬蹬蹬’退後幾步,差點沒坐倒在地。
“臥槽。”我叫道,“這人得是有多邋遢,才睡這樣的被褥?”
楊書軍捂著鼻子道:“就是,大叔我原本以為再沒有人比我更邋遢了”
向風卻像沒事一樣,緩緩蹲下來,把手伸進了被褥裡,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阿風,你幹什麼?”我驚奇的問。
向風不答,片刻,從裡面掏出一樣東西,那是一個相框。用手電去照,只見裡面有一張全家照。
這是一張山區家庭的全家照,照片的背景是一座石頭房子,兩個老人坐在前面,笑的十分樸實。後面站著一對抱小孩兒的夫婦,女人抱著小孩兒,男人站在一旁,笑的就像一隻猴子。說他像猴子,並不是指他瘦,而且表情像猴子。總之,照片裡這男人的面相給人感覺很不舒服,說不上來的不舒服。
毫無疑問,這隻相框是這被褥主人的。從照片裡的人身上的衣著來看,照片應該是上世紀九十年代拍的。根據眼前這床被褥的髒破程度,我們推測住在這裡的應該就是照片裡的這個男人。
可是,他是誰?為什麼要住在這裡?我眼前忽然一亮。
“莫非,住在這裡的,就是上面那個燒焦了的人?”我脫口道。
向風凝思不答,楊書軍想了想說:“他媽的,要是那鬼東西的話,那它可真夠邋遢的,它既然能跑到瀑布裡洗澡,就不能把這被褥也洗一下?雖然不人不鬼不知是個什麼玩意兒,但最起碼的衛生還是要講究一下的嘛”
“不管是它是個什麼。”向風說,“我們把它的屍身扔下來燒掉,然後把洞口封住就走吧”
我們把那隻相框帶了出來,放進了揹包裡。然後把那鬼東西扔下洞,楊書軍取出一瓶燒酒,一邊往下面倒,一邊心疼的臉部肌肉不停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