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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駛去。
天陰沉沉的,蒼茫的河水倒映著天穹,遠遠望去,水天連成一線。行駛了大約十多里水路,忽然陰雲一卷,飄起了細雨,冰涼的雨絲斜斜地打進河裡,激起一股股的水腥味兒,沾在每個人身上。船主把船速放緩,支起遮雨布。老狐一雙小眼睛裡閃動著亮光,興奮地朝四處張望,嘟囔說,好久沒坐過船了
“這位大哥是外國人麼?”船主聽他說話語調怪怪的,問道。
“啥?”老狐愣愣地看著他。
“是,外國人。”我笑道,“這位大爺是從朝鮮民主主義共和國過來的,姓金,名叫金眼狐”
“你呀,就會瞎扯。”白小姐推了我一下。
老狐搖頭笑了笑,沒說什麼。
快到越野車停放的那裡時,我命船主將船駛到岸邊,付了船錢以後,我們翻過河堤,只見車還在那裡。白小姐掛念小黑,登上車頂,連打幾個響亮的口哨。隨著‘嘩嘩啦啦’一陣草響,小黑‘嗚’地一下躥了出來,興奮地圍著我們跳來跳去,那隻狐狸沒跟它一起,我從包裡拿了些肉乾餵給它,白小姐幫它摘去沾在身上的荊棘,打了個手勢,又讓它自己去玩兒了。
在車裡避雨吃過午餐,我們便發動車往高家村駛去。
“阿冷。”
“嗯?”
“我們要怎麼找那河圖?”白小姐問。
我想了想,說,“直接去問那村長,看他知不知道,他們高家祖宗當年到底是不是依靠的那張圖治理的黃河水患,阿風你覺得呢?”
一路上,向風一句話也沒說過,聽我這麼一問,向風說,你說怎樣就怎樣。
“嗯。”我點頭說,“直接告訴他我們過來的目的,然後讓他協助我們尋找,這樣要方便許多。”
“他會協助我們麼?”白小姐問。
“由不得他。”
來到村外,把車停在當初趙陰陽偷女屍的那塊墳地旁,我們便朝村裡走去。路過那片蘆葦蕩時,我朝裡面張望了一眼,雨絲打在蘆葦上,啪啦啪啦作響。老狐陰沉著一張臉,警惕的東張西望。
村支部大院裡落滿枯樹葉子,也沒人打掃,那口鐘吊在上方,鍾繩被風吹的搖來擺去的。剛來到村長家門口,我就隱隱約約聽到裡面有哭聲傳出來,幾個人面面相覷,我心說,聽這哭聲,難道村長家裡死人了麼?村長死了?抬頭看了看,門上沒掛白布,門兩旁也沒貼‘喪’字。猶豫了一下,我推開門,當先走了進去,剛一進門,就聽到村長的聲音從屋裡傳出來,夾雜在一眾女人的哭聲裡。
“好啦好啦,你們都先回去吧,你們男人犯法被抓,我有什麼辦法嘞?”
“不就強姦了一個女瘋子嗎?嗚嗚”一個女人哭道。
“就是,都怪那高老三,帶著警察挨個來指認,指認你媽呀指認!”另一個女人說。
“村長,你得想想辦法把我們男人弄出來,家裡沒了男人,以後的日子可咋過啊?”
黑黑的屋子裡,幾個女人蹲在地上又哭又嚎,村長老頭兒正坐在一張圈椅上,耷拉著腦袋抽旱菸。
我們一進屋,所有人便朝我們看過來。
“不就是這個混蛋麼?”一個女人指著我叫道。
“對,高富生老婆說的就是他,在狐仙廟逼高富生去自首那人,之前到過我們村兒!”
“自你奶奶的首啊,害的我們男人也被抓,你還我們家男人!”
那女人跳起來,一把拽住我的衣服。
“喂,你幹什麼?”
我急忙往後躲,卻被另一個女人撲過來抓住了胳膊。緊接著,那些女人紛紛起身朝我撲來。屋子裡一片混亂,哭聲,罵聲,嚎叫聲,響成一片,如果不是白小姐和向風護著我,我一張臉就被這些女人給抓花了。
“通通給我住手!”
村長老頭兒像詐屍一樣從圈椅上跳下來,怪叫一聲,把那些女人給鎮住了。
“鬧什麼嘞?在我家裡鬧什麼嘞?!”老頭兒紅著眼睛,“就你們男人乾的這事兒,就算政府不抓他們,按照村規,他們也要被打個半死!通通給我滾,滾回你們自己家裡鬧去,脫了褲子上吊我都不會管!”
老頭兒揮舞著菸袋鍋,眨眼的工夫,就把那些女人全部趕跑了。
“這幫小娘們兒,真你奶奶的!”老頭兒‘噗’一聲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望著外面罵罵咧咧說,“你們男人被抓了,老子有什麼辦法?!難道要老子每天晚上去你們家給你們當男人麼?!我他媽都老雞巴老蛋了,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