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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自顧自發呆,生氣地端了杯紅酒,“你是怎麼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有嗎?”瞿雲舟喝了口柳橙汁。
“難道還是我眼睛出了問題?”夏瑾氣極,仰頭就要灌下這杯紅酒,瞿雲舟忙攔下他,“不想活了,你發什麼神經?”
“死不了。”
“你你這個死小孩。”瞿雲舟心裡的惆悵被他一衝,居然哭笑不得起來,還是在他身上掐了一把,心裡才好受點,有種惡趣味滿足的感覺。
夏瑾嫌惡地拍開她,“變態啊!”
“我變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她得意地笑。
雖然打鬧,兩人間的氣氛在外人開來,就是奇異地和諧。音樂響起來,舞池裡的的人漸漸增多,但是薛長風還是孤身一人,在角落裡喝著酒。
林鑫攔下了一撥一撥想上來搭訕的人,走到他身邊,“如果放不下,還是問個清楚吧。如果決定放棄的話,我馬上去幫您向上面申請回金陵去。”
“回去?”他咀嚼了一下這個詞,心裡說不出的不舒服。其實他很清楚,說得好聽點,是不想留在那個地方,才來到南方,說得難聽點,就是在逃避。就算平時被人恭恭敬敬、噤若寒蟬地對待,那又怎麼樣?有些事情,是他害怕面對的。有些事情,他怎樣都辦不到。
就算外表意氣風發,內心呢?有些坎,怎麼才能邁過去?
他猛地灌下一杯酒,怔怔地望著熱烈的舞池。
“薛少,我終於找到你了。”忽然,旁邊有個喝醉的人跌跌撞撞地過來,林鑫連忙攔住,定睛一看,是滿臉通紅、喝得爛醉的霍燦,不由皺了眉,“霍局,你這是幹什麼?”
“我我是來感謝薛少的呀。”霍燦咧著嘴笑著,打了個酒嗝,“如果不是您的關係,我哪能哪能辦成那些事啊。”
薛長風心裡正是煩惱低落,不想理會他,禮節性地敷衍了幾聲。
霍燦偏偏喝得分不清東南西北,滿嘴胡言,“哪能啊,沒有您,我什麼都不是。哈哈那些事情,真是多謝了。您什麼都不用做,那些人知道我和您有關係,一個個都慫了”
他越說越過分,林鑫知道薛長風的脾性,制止道,“好了霍局,你喝多了,還是先回去醒醒酒吧。”
“不,我沒醉。薛少有瞿小姐那樣的女朋友,真是有福啊”
“你說什麼?”薛長風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推開林鑫,站到他面前,“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看到他的臉色,霍燦的酒頓時醒了不少,戰戰兢兢地說,“瞿雲舟瞿雲舟小姐啊,就是那次在金色嘉年華的那次,瞿雲舟小姐告訴我你們”彷彿也回過神來,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找了個藉口就匆匆逃開。
耳畔音樂激烈,薛長風卻神色冷然,半晌,情不自禁地笑起來,勾起嘴角,“原來是這樣。”
☆、53五十三。決裂
五十三。決裂
相處了一段時間;他始終都摸不準她的內心,有時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有時又覺得很遙遠。
霍燦的話很不好聽;但就是這麼短短几句,把他不願意面對的真相都揭露出來。彷彿一盆涼水從頭頂霍然澆下;從裡到外說不出的冷。
所以對他的態度急轉直下?
利用完了就一腳踢開?
他實在不想這樣去猜測;可是控制不住自己。從她的笑容到漠然;一切都有了一個解釋。他的臉色微微發白;放下酒杯快步走了出去;步伐越來越快。其間有人遇見他;和他打招呼;他一個都沒有回應。
出了酒店,到了外面的廣場;兩旁的路燈照在他的臉上,他恍惚地怔了下,似乎有數不盡的光團迎面撲來,渾身一凜,抬手擋住視線。眼前什麼都看不到,只有紛亂的影子在撲朔閃動,心裡也像針扎一樣,一陣一陣地痛。胸口似乎被什麼堵住,呼吸都不太順暢,他勉力扶住旁邊的燈柱。
腦海裡閃過一幕幕。
她微笑的時候,清水秀霞一般
她談起家裡情況的時候,只是一筆帶過,神色卻略有隱憂
她看著自己的時候,不願意說出心裡的話,總是言到即止,讓他猜測
種種種種,他還沒有從探尋中回過神,她已經轉身離開,連個正經的理由都不給,彷彿不願與他多做糾纏。她的目的達到了,他就成了負累,是她避之不及的存在。
都是利用,沒有真心?
他捂住胸口,眉宇糾結到一起,難以用言語來形容這種窒息的感覺。和以前一樣,凡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