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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來一次,她難道還會上當嗎?
晉安賭場是城東地下賭場的龍頭,一擲千金的銷金庫,晚上的時候,瞿雲舟跟著他一起來到這裡——前世這個讓她畢生難忘的地方。
大廳裡呈螺旋的圓形,地上鋪著琉璃馬賽克的地磚,旁邊的旋轉樓梯上倚著形形*、衣著華麗的人,幾對扎堆談笑著。廳裡金碧輝煌,四周連著四條長廊,藉著壁燈望去,紅色的地毯在長廊裡延伸,隱隱可以看見牆壁上精緻的油畫。
瞿雲舟走了會兒,忽然對他笑道,“梁音,你怎麼會帶我來這兒?”
梁音有些心虛,但還是勉強笑著對她說,“一個朋友介紹的,說是挺好玩,我就帶你來了,怎麼,你不喜歡嗎?”
他的笑容有些無辜,有些恐慌,這種表情,很容易激起女性的母性。前世的她就是被他這種表情欺騙,然後墮入了賭博的深淵。後來她用了很長時間才戒掉,但是那種痛苦,她永遠也忘不了,還有她的腿
想到這裡,她的小腿彷彿在隱隱作痛,不由捏緊了拳頭。
梁音帶她去的是骰寶攤,幾個不同髮色的人圍著一個鋪著紅布的長形桌,監場的荷官是個穿著西裝的小平頭,頭髮梳得油光發亮,正一絲不苟地按下搖盅的把手,骰子就在玻璃罩裡不停地跳動起來。
“大!”和他對賭的女子叫了一聲,把籌碼撥到了大。
荷官當著眾人的面開啟罩子,大聲道,“二二三——小。”
女人一下子頹廢下來,推開籌碼罵罵咧咧地走開了。
第二次馬上就開始了,不同的人開始下注。梁音也拿了幾個籌碼回來,塞到她的手裡,“你也玩一玩吧,很好玩的。”
“我不會。”
“只是猜猜大小,沒關係的,試一試吧。”梁音誘導著她下注,瞿雲舟順水推舟,猶豫一下應了下來。
第二局結束的時候,人已經很少了,是荷官和瞿雲舟的單獨一局。
瞿雲舟面上始終帶著微笑。
賭博其實是一種很容易上癮的東西,這是根植在每個人心裡的劣根,尤其是對那種在現實中並不是很開朗順利的人。前世梁音就是利用了她這種心理缺陷,讓她找到了這種逃避的心靈寄託,先是讓她贏了幾局,等她上癮以後,才給她致命一擊。
可是也拜他所賜,她的賭術,也算小有所成了。
荷官已經把骰子投入玻璃罩中,按下了把手。骰子在骰盅中震動了三四下後,停了下來。瞿雲舟側耳傾聽,說道,“小。”
荷官怔了一下,和梁音交換了一個眼神,對不遠處的暗手使了個顏色,把骰盅裡的數字自動撥為了四下的數字。
“不對,還是大吧。”瞿雲舟皺著眉猶豫著道。
荷官又忙示意暗示把骰子的數字撥回來。
瞿雲舟還想變,荷官已經說明停止下注。她低頭不再說話,只是在無人注意的時候,抬手在桌上敲了一下。
荷官開啟骰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骰盅裡的三個骰子呈品字形排列著,但是數字清一色的“四”,四、四、四——是大。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是斜了門了!
“運氣居然這麼差?”瞿雲舟懊惱地拍了一下膝蓋。
梁音說,“不要急,再來幾次好了,今晚輸的都算我,贏的算你。”為了達到目的,自然要下一點本錢。
瞿雲舟抬頭感激地看著他,“這怎麼好意思,萬一我要是再輸怎麼辦?”
“沒關係,你只管玩。”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她怎麼能辜負他?接下來的幾局,瞿雲舟“極盡全力”地去賭,可是每次出來的點數和她下的注都大相徑庭。荷官也覺得不可思議,看著她的目光,慢慢有了一絲深沉。
瞿雲舟也不急,任由他看著。
不知過了多久,手裡的籌碼也早用完了,可她還在賭。梁音的額頭慢慢淌下了冷汗,可是看她正在興頭上,也不能去打斷。否則,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怎麼又輸了?”瞿雲舟不大開心地拍了下桌子,彷彿這個時候才恍然,她面帶歉意地看向梁音,“對不起,我都忘了時間了,現在幾點了?”
梁音等的就是這句,心裡都快感激涕零了,忙道,“不晚不晚,10點罷了。”
“都這麼晚了,我們該回去了。”她看向荷官,有些忐忑地問道,“我們輸了多少啊?”
荷官都不好意說,看了看梁音,然後說了個數字。
瞿雲舟驚呼一聲,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