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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茜的神色驟然凝重下來,略有猜疑地看著她。沈楠接下來的話,證實了她的猜測,“就是你想的那樣,瞿雲舟是他唯一的女兒,從小帶大的,你覺得她的調香水平怎麼樣?”
“就算是瞿翌風的女兒,那又怎麼樣?我一定會輸嗎?”
“不一定輸,但是很可能會輸,而且機率很大。”
佩茜冷冷地抿緊嘴唇。
“別不服氣,這還真的沒有辦法。實力是一個方面,心態也是一個方面。佩茜,你認為自己很自信嗎?有這個自信一定能贏她嗎?”沈楠有時說話就是這麼直接,盯著佩茜不斷變換的臉色,心裡也有奇異的滿足感。她笑著說,“不過想穩贏她,也不是沒有辦法。想聽嗎?”
“什麼辦法?”
沈楠起身,對她招招手。佩茜猶豫了一下,貼過去聽。只見沈楠在她耳邊低語幾句,臉上一直帶著微笑。
“不行!這麼做太”聽完後,佩茜的臉色更加不好看。
“太怎麼了?想贏就這個辦法。你要是不怕到時候丟人現眼被趕出去,我也不勸你了。瞿雲舟有的是錢,就算離開這裡也沒什麼損失,可是你呢?佩茜,你有什麼?離開了這裡你什麼都不是,以後也沒什麼出路了!還要繼續猶豫嗎?”
她話正好戳中佩茜的軟肋。
沈楠望著她眼中的掙扎,漫不經心地撥弄著指甲,“我還不知道你嗎?不想去做,不代表你有多麼高尚,你只是怕被人知道後丟臉而已。佩茜,你在怕什麼?你不說我不說,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試驗了一天,瞿雲舟累得全身都痠痛,身上還都是汗液,黏糊糊地貼著身體,很不舒服。
滇紅從外面進來,遞給她一塊香皂和一件衣服,“去洗個澡吧。”
“謝了。”瞿雲舟和她抱了下,“還是滇紅好。”
“別噁心了,黏地我身上都是汗了,快滾!”
一天下來的勞累好像都消失了,瞿雲舟笑嘻嘻地走開,直接去了樓上的洗手間。洗手間裡沒有人,而且只有最裡面的浴間是有淋浴的,瞿雲舟匆匆洗了個澡,換上衣服就回到了樓下。這個時候,很多人都下班了,她整理了一下東西,就去了存物室。
轉角的時候,有人迎面過來,和她碰在一起。
“對不起”對方匆匆說了句,就轉身離開,根本都沒有抬頭看她。
瞿雲舟覺得怪異,抬頭望去,居然是佩茜。她到了存物室,開啟儲物櫃,裡面的東西果然不翼而飛了。這是她這些天的試驗,明天就要上交的香水。
滇紅這個時候走進來,看到她的臉色,問道,“怎麼了?”
瞿雲舟把事情都告訴了她。
滇紅義憤填膺,“東西肯定是她拿的!以前我只是覺得她功利妒忌,想不到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她根本就不配做一個調香師!不能讓她就這麼得逞,一定要問個清楚。”
“別去。”瞿雲舟拉住她,“現在去問,能得出什麼?”她拉著滇紅一起去了監控室,但是和自己預期的一樣,監控室裡的錄影帶有一部分被毀壞了,一看就是人為的。
“可惡!”
相比於滇紅的憤恨,瞿雲舟還算平靜。滇紅恨鐵不成鋼,“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嗎?”
“擔心,當然擔心。”瞿雲舟這麼說,笑容卻很輕鬆。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就是滇紅現在的心境,她有些生氣地甩開她,“就快火燒眉毛了,你還有這個閒情說笑。”
瞿雲舟笑了笑,沒有回應。
別的事情,也許她不會太過關注,但是調香是她最喜歡的事業,她從小在這方面有自己的考量和建樹。
“不行,不能這麼算了!”滇紅氣得牙癢癢。第三天,是瞿雲舟和佩茜一起上交成品的日子,來4組看熱鬧的也很多。
佩茜正低頭寫試驗報告,滇紅端著咖啡過來,經過她身邊的時候,腳下一個趔趄,一大片汙跡出現在了報告上。
佩茜怒而看她,“你幹什麼?”
“沒幹什麼呀?不就是不小心潑了你一下嘛。”
“滇紅,你是來找事的嗎?”
滇紅冷笑,陰陽怪氣地呵呵了幾聲,“自己幹了什麼事情,自己心裡清楚。竊取別人的作品算什麼本事,有本事自己創作啊。最看不起的就是剽竊,噁心!”
“你胡說什麼?”佩茜四處環顧,看到周圍人有很多人都在看這裡,她心裡有些發虛,忙道,“你不要在這裡胡說,有本事就去揭發我,胡說誰不會啊?”
“我有說你嗎,這麼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