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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陳韻在那頭沉默,過了很久很久,才問道,“為什麼忽然問題這個?”
瞿雲舟把遇到的事情都告訴她,陳韻沉思了一下,迅速掛了電話。
瞿雲舟抓著電話在原地發呆,心裡一團亂麻。
為什麼她的父親剛剛去世,陳芳就遇害?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如果說這件事和趙正衍那三人沒關係,瞿雲舟都不會相信。難道父親死前把什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了陳芳,還是陳芳知道了什麼事情?
一個又一個的疑團從她心裡冒出,瞿雲舟眼中有不斷閃動的冷芒。
前世她這個時候還是一個小女孩,對這些事情沒什麼概念,重生一次,她怎麼可能還那樣聽之任之?
☆、78七十七七。毒繭
七十七。毒繭
陳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和自己的姐姐重逢。
陳芳已經不記得她了;只是睜著眼睛傻笑。陳韻還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抓著她的手笑道;“姐姐;別開這種玩笑,不好玩,這樣我很擔心的。”
“陳韻!”瞿雲舟拉開她;“你別這樣,陳姐會好的。”
“好?”
瞿雲舟點點頭;神色非常堅定;“老中醫已經看過了;說是腦部受到過創傷,只要接受幾次針灸治療;調養一段時間就會好的。”其實她心裡也沒底,不過是安慰一下陳韻罷了。可是陳韻卻完全聽了進去,她的神色終於安定下來,在床沿上坐下來,親手給陳芳喂藥。
陳芳的臉上只有傻傻的表情,不管陳韻用怎樣的目光看著她,她都置若罔聞。在商界縱橫那麼多年,陳韻第一次感到力不從心的深深無力。
瞿雲舟拍了拍她的肩膀,陳韻的目光還是定在陳芳臉上。
夜晚風涼,瞿雲舟在林蔭道旁散步,滿懷心事。不管是徐彪和尹秋華、尹莫凡之間的事情,還是陳韻和陳芳的牽絆,都讓她思緒煩亂。前者她好歹已經有了對策,就等實施了,後者卻完全沒有頭緒。如果陳芳不能醒過來,一切的一切
路口傳來汽車的鳴笛聲,她忙退到一邊,汽車緩緩馳過來,在她身旁停下。
車窗降下來,薛長風在車內對她微笑,“上車。”
她怔了會兒,才拉開車門坐進去。
車輛在道上行進,速度算是緩慢。外面下起了雨,一絲一絲,飄打在玻璃窗上,流淌下去,形成斑駁的痕跡。他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像窗外的雨絲一樣清涼溫潤,敲打在她的心間上,“你有心事?”
“是家裡的事,沒什麼大問題。”
“你每次都這麼逞強,其實有些事情,我不會插手,說出來會舒服很多。”
她當然也明白,只是有些事情,就是難以開口。一天沒有報仇,她的心就一天難以平靜,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暢懷。
他沒有再問。
車子裡很安靜,只有窗外的雨聲。他把汽車停在路旁,透過車窗望出去,隔著條狹窄的小溪,對岸正好是一處古巷簷廊,風鈴倒吊在廊下,隨著雨絲輕輕晃動。她的視線裡朦朧一片,卻隱約看到廊下稀疏的人流迤邐而過,隔著車窗,卻彷彿聽見風鈴在耳邊搖晃的聲音。
薛長風的目光在她臉上靜靜流淌,就像五年前看她沉默時一樣。她永遠不會把自己的心事告訴別人,即使鋒芒乍現,過後也像風雨後的晴空一樣平靜。然而有些事情,即使她不說,他也是明白的。
一聲輕響,她已經開啟車門跨出去。
滂沱的大雨馬上把她半邊的身子都淋溼了,他拿了傘就追上來,替她擋住雨勢。雖然生氣,卻沒有說她什麼。他敏銳地感到她今天格外不對勁,從旁邊看著她的臉。兩人進了廊下,他在庭前收了傘。
瞿雲舟沒有再走,就在臺階上找了個位置屈膝坐下。
“對不起,讓你陪我這麼久。”她回頭對他說。
“為什麼這麼說?”
瞿雲舟接觸到他深沉平靜的目光,忽然知道自己又說錯了。她歉意地笑了笑,“那是我不對。”
“你怎麼都是對的。”他富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笑意淺淡,頗為大度。
瞿雲舟反而有些氣結,他越是不計較,就越顯出她的不妥。不過氣過後,她心裡的鬱氣反而消散了很多。把腦袋擱在並起的膝蓋上,她側著頭仰視他,“長風,其實你不用處處讓著我。想不通你的脾氣為什麼這麼好,和我父親在世時一樣。”
他在忽然飄大的雨聲裡沉默了一瞬,然後輕輕舒了口氣,“不是我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