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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想了想,偏過頭靠近柳庭耳語。
儘管一旁的女明星極力想要靠近聽清,可惜就連一個關鍵詞都沒能捕捉到,倒是被柳庭忽然的大叫聲嚇了一跳。
“不是吧?玩那麼大?!”
“你敢不敢吼輕點哦!”同時被嚇到還有離他最近的家悅。
可惜愛玩的柳少爺此刻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一心記掛著常家悅提出的賭約:“我欣賞你,就這麼說定了!”
“嗯。”家悅微笑著點點頭。
一場見不得人的交易就這樣達成,而唯一的見證者甚至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換了身方便工作的休閒打扮後,家悅將長髮紮成了馬尾,走出化妝間。
然後,她悲劇地發現自己迷路了。
這該死的影視基地要不要每一棟建築都長得差不多啊!
這該死的劇組要不要每一個都那麼相似啊!
尋覓了一大圈後,她幾乎已經不想走了,毫不誇張地說,感覺就像是在沙漠裡一樣。太陽照得她頭皮發麻,身上粘粘的,頭好暈,腳好軟,視線有點模糊。
就在她好不容易找到個樹蔭,想就地坐下休息會時,手腕猛地被人用力拽住。
“哦!”猝不及防的痛感讓家悅痛撥出聲。
來人顯然對這一帶很熟悉,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被拉進了一條小巷裡。
這一區是很多仿老上海風格的石庫門建築,條條弄堂宛若迷宮般。
狹小的巷弄最多隻能容納兩個人並肩站立。面前的人便很順勢地把她抵在了牆邊,空氣彷彿在剎那間變的稀薄。
在家悅抬頭的瞬間,熟悉的話音也同時從頭頂飄來。
“你怎麼會在這?”
元修?事實證明家悅還沒把這個男人忘得太徹底,至少她還可以僅憑著他的聲音就認出他。
自然,她也沒有忘記他帶來的層層心涼,更不可能給他什麼好臉色:“這是我要問你的問題吧。”
“我當然是在這裡拍戲,這部戲還是你幫我從沈非手裡搶來的,常家悅,你記性會不會太差了點”話說到一半,元修側了側臉頰,突然想到了什麼,“該不會沈非也在這吧?”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關你什麼事。”家悅沒好氣地回道,試圖用力推開他。
可惜元修就是紋絲不動,只是微微皺了下眉:“呵,看來我高估你了啊,還以為按照你以前的敬業程度會和他形影不離呢。”
“我只是他的助理,又不是連體嬰。”家悅翻了翻白眼,一番掙扎徒勞無功後,她索性放下雙手。
反正光天化日的,元修總不至於把她吃了吧。
更何況還是在這種劇組、媒體、影迷扎堆的地方,他那麼在意自己的事業,不敢亂來的。
偏偏元修用實際行動反駁了她的想法。
見他不再反抗,他得寸進尺又挨近了她幾分,彷彿是嫌這樣的近距離還不夠曖昧,元修偏過頭,把玩起她的鬃發,輕聲低詢:“那我呢?以前粘我粘得那麼緊是什麼意思?”
“有嗎?我不記得了耶。”哈,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他還會不知道嗎?無所謂了,在家悅看來,現在再來糾結這些一點意義都沒有,心死了就是死了,曾經的愛,會在某一個瞬間突然開竅般地不再愛了,突然就能冷靜地審視起從前的自己有多蠢。
於是,開始厭惡他,唾棄以前的自己。
而她和元修目前就是這樣一種狀態,她不用再像以前那樣放低姿態了:“我只記得像今天這樣的巧遇,我們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哦。所以,現在我是不是有足夠的理由懷疑是你在粘我?那麼請問,你粘我粘得那麼緊又是什麼意思?”
“想要你回來。”
“”我擦!他還真有臉回答!
“鬧也鬧夠了,該回來了。之前的事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在不知會你的情況下,就上演綁架戲碼。我原本也只是想要媒體拍到的照片能更逼真,我沒想到Annie會讓那些人碰你。”
“姓元的,你很好笑耶”家悅第一次體會到被氣得笑出聲是什麼感覺,她偏頭躲開元修的親暱觸碰,狠狠地瞪了回去,“你以為我只是在鬧彆扭,在氣你不通知我就做那種事嗎?”
“不然呢?也就這麼一次而已,你就覺得我不在乎你。OK,無所謂,現在我低聲下拭敢地求你回來,這還不叫在意?”
“這叫羞辱!你瞞著我做的事還少嗎?明知道SHINE想挖我,明知道只有我去了SH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