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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朋友你身無長物,朋友有通財之誼,你還是收下吧。”管家的眼眶都紅了起來。
直到那兩人走遠了,胡仁才發現不對,這交哪門子的朋友?自己叫啥他都沒問。不過胡仁馬上就醒覺,管家是怕胡仁背後開黑槍!因為那包裹裡,有二十來個銀錠,想必怕胡仁見財起意。
胡仁這下心裡就不踏實了,怎麼說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這還真是不義之財,心裡怎麼也不安生,他這時也想到手上這兩把槍也是搶人家的,不過要送回去,又不知那村子還有多遠。
坐在溪邊吃著烙餅,想想自己得為那管家做點什麼,這槍和銀子,也算是報酬。這時他想起那管家說,東家的二兒子讓土匪綁了,胡仁想土匪就是要錢,一定要找人來向那地主要贖金的,胡仁決定把那票土匪幹掉救出那地主的二兒子,算是槍和銀子的代價好了。
想到就做,胡仁把剛才管家“送”的綁腿打上,拿著那鏢師“送”的匕首,開始加工昨天佈下的陷阱,有了刀子,工作很快就搞完,胡仁這下很快就把一張弓鼓搗出來了,將就著二十步左右還能讓木箭頭勉強淺淺插在樹上,不過如果風大點,馬上就會被吹下來。胡仁很快就射了兩頭兔子,可憐那兩隻兔子,被射了七八箭才倒下,還半死不活的。把兔子的骨頭起出來,修一下,在溪邊的石頭上打磨了,綁在木箭上,這下子二十步內把箭釘在樹上是不成問題了。
胡仁又獵了幾隻兔子,起了肉用那包鹽醃了,這時昨天畫下的“十”字交叉點的棍子投影,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吃了點兔肉和窩窩頭,胡仁就穿上人家“送”的千層底布鞋,練習跑步。
他在等一個人,土匪派來向地主要贖金的人。胡仁只希望,那人可以慢點來,給他點時間鍛鍊身體,不然他實在沒信心挺著個大肚皮去把那地主的二公子救出來。
第一卷 十年 第二章 還債
其實胡仁有點小心過火了,儘管他的體能狀態相比巔峰期是不值一提,但客觀來說,還是比普通白領強點,畢竟還有個底子;就算回到古代,雖說比力量上可能還比上一個壯年農民,但綜合能力並不算很差,不說別的,拿一把只在二十步內有殺傷力的弓箭,命中同一只兔子七八箭,沒經過一定訓練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做到,這不是單純能不能舉起石獅子或者能不能百步穿楊的問題,要考慮到兔子與人的相對速度,所以說胡仁還是有一定的綜合反應能力的。
不過正如一萬美刀可以讓好幾戶山區人家過上一整年好日子,但比爾蓋茨如果戶口只有一萬美刀,他一定會覺得自己窮得不可思議一樣。胡仁玩命的練體能,希望能在最短時間內把身體反應和力量練回來。
當然胡仁有他自己的道理,胡仁的計劃,是等土匪派人來要贖金時,跟著那土匪回他們窩點,再潛入把那地主的兒子救出來。作為潛入對實施者體能、反應各方面的要求都很高,所以他努力訓練自己。
可惜,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第三天,正當胡仁肱二頭肌三角肌胸肌大腿小腿剛開始痠痛時,他等的人來了。因為他聽到腳步聲。所以胡仁馬上進入預定埋伏地點。
蹲在樹上的胡仁知道,來的二個人中,其中一個就是他等的人。
因為其中一個揹著包裹的,臉上的傷痕都明顯是新傷,而另一個雖說一襲青布長衫配西式白皮靴子,儒雅中頗有些英氣,兼又眉清眼秀、唇紅齒白,一把描金摺扇邊走邊搖,左右顧盼似乎是一個遊山玩水的富家公子,但他邊走邊吟“皎皎白駒”,又似乎是一個學富五車、憂國憂民的書生。
胡仁不知道他到底是書生還是公子哥兒,但胡仁知道,這個人就是他等的人。因為這個人有殺氣。很濃的殺氣。這是一種直覺。
因為那書生打扮的人走到胡仁“宿營地”的警戒線,就對那揹著包裹的人說:“停下來。”,然後他撩起長衫下襬蹲了下來,觀察起胡仁設下的陷阱,過了半晌站起來,又去觀察第二個陷阱。
那書生看到第八處埋伏,胡仁的背後衣衫全溼了,因為那書生的模樣,已經彷彿這陷阱是他設的,然後過來巡視有沒有獵物中伏一樣。那書生圍著胡仁的宿營地轉了一段弧線,胡仁在這弧線上設的這第一條警戒線的十七個陷阱,那書生觀察了十五個。
然後書生把摺扇別在領後,雙手抱拳舉過左肩,向後一伸,然後不知是對剛才他走過的那圈弧線的圓心的方向說起黑話:“都是裡碼人,碰碰碼、報報山頭如何?”大意就是:都是乾土匪的,出來說說你是哪一夥的行不行?但來自二十一世紀的胡仁不知他到底說什麼,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