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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這件官司才會牽連到林風,造成他的危險了?”
沈龍言點了點頭:“就是這樣,雖然這個林風不是關鍵,但是我們也沒有理由讓他因為這個而出現意外。”
頓了一下,微笑著拍著木材的肩膀,訴苦道:“反正這個對於你來說也是舉手之勞,順便也幫忙解決一個麻煩。你都不曉得,我們局裡面那些傢伙一提到回去學校,儘管是做老師都是一副我再虐待他們的德行,實在讓人生氣。朝陽就更不用說了,如果不是因為她從小的成績就一塌糊塗,她老媽也不可能答應她做警察了。現在唉!!你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問題?”
木材搖頭笑起來,他自然沒有想到原來做警察也不是全都危險的事情,保護一個人這麼簡單的事情有什麼為難的?不過作為自己的第一件差事,他還是比較謹慎的,思考了許久才道:“我這個算不算臥底呢?”
沈龍言沒有想到他居然開口問這個,不過依然沒有一點含糊的搖頭:“當然不算,現在的你還沒有警察的身份,一切都和我們沒有關係,也沒有必要受到警察職業的約束。自然,如果你防衛過當的時候還是需要將痕跡抹去的,這樣對大家都好。是不是?”木材也知道自己還沒有辦法這麼快適應警察這個職業,能夠不受約束自然是再好不多了,連連點頭應承下來。
~卷七 第二次‘親密’接觸(上)~
既然已經確定了目標,木材飛快的將關於這件案子的雙方過濾了一遍,大致上瞭解了雙方的某種實力以及勢力,為了可能出現的危險做足了準備。資料在大致上還是比較齊全的,讓木材沒有想到的就是,林風和杜冰的家庭背景居然出奇的相似。
兩個都是經歷過大起大落的那種可憐人,父母幾乎就是在同一天出了意外,原本豐厚的家產也因為某種原因完全失去。
可以說,林風和杜冰兩個人已經相依為命足足五年之久,很難想象杜冰這個當年還沒有離開校園的學生是怎麼才得到現在這種名律師的地位,並且供著林風繼續上學的。對於杜冰的努力雖然資料上僅僅是一筆帶過,但是木材依然感覺出那個喜歡微笑的大女孩的辛苦和不易。他突然覺得能夠為了這個姐姐做點什麼,即使不是因為師伯的委託也是應該的。
天很晚的時候,木材的師伯母雲想容才醉醺醺的被司機送了回來。當沈龍言有點尷尬的向木材介紹她的時候,這個年過半百卻依然美豔動人的成功女士原本眯縫的眼睛一下子張得老大,不顧一切的掙脫了僕婦們的攙扶,一把抓著木材仔細的觀察著。她滿身的酒氣燻得木材的臉紅紅的,茫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吸引這個師伯母的注意。
沈龍言發現了木材的苦澀,小心的湊了過來:“想容,你喝多了,還是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在讓木木給你請安吧”
雲想容根本不甩沈龍言,突兀的笑了起來,大力的拍打著木材的肩膀,誇獎道:“你小子不錯,真不錯,一表人才又有本事,比我家那個混帳老頭子強多了。怎麼樣?有沒有意思到師伯母的公司來幫忙?聽說你小子”沈龍言飛快的一把掩住了雲想容的嘴巴,小心的伏在她的耳邊:“你瘋啦?這些事情都是不能提起來的。難道你要讓我這麼長時間的辛苦都白白浪費麼?你當我想贏那個狡猾的老傢伙真那麼容易麼?我可是積攢了很長時間才湊夠了這五年,你個死老太婆可不要害我啊?”
雲想容原本想發怒,聽到沈龍言緊張的羅嗦,一下子反應過來,飛快的把自己的嘴巴按住,變得非常正經的點頭道:“我喝多了,要睡覺。”說著即不理會鬆了一口氣的沈龍言,也沒有再看一臉迷惑的木材和滿臉好奇的女兒,就那麼搖搖晃晃的走著‘直線’向樓梯過去。那些僕婦們連忙追了上去,小心的扶著她,避免了她可能出現的意外。
朝陽狐疑的視線從木材的臉上落到了自己老爸的臉上,拿出了審犯人的執著開口道:“你們之間究竟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一個人?無論是不是關於我本人的,我認為只要是關係到這個家庭我都有權利知道,所以你們兩個最好商量一下誰來告訴我。”
木材實際上也不大明白是怎麼回事兒,迷惑的看著朝陽,然後抓了抓腦袋:“師伯,你還是給我們兩個說說是怎麼回事兒好麼?我也糊塗的很呢,究竟有什麼事情需要這麼隱瞞的呢?”沈龍言沉默了一下子,然後悲痛的道:“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們啊,實在是唉!我只能說這是一個我和木木你師傅之間的約定,雖然你需要在這裡幫我五年,但是一旦我說漏嘴,這個約定就不會生效了。你說,我怎麼能夠因為這麼點小事兒就讓木木重新回到他師傅的虎口裡面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