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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波的眼中也不禁閃過一絲異彩,但只是轉瞬即逝。他一口氣將三杯茶喝下後又將石片推回張子霆面前,淡淡的說:“有關任務的情報我也已經像上面彙報過了。”
張子霆再次將石片推過去,低聲說:“我不是要問‘什麼人襲擊的古董商?’,‘這類東西還有多少?’,‘是他們自己想要還是受僱他人’等等這類問題。我想問的是這究竟是什麼?”
“不該存在的東西。”王海再次倒滿三個杯子。“這是第一個問題,那麼第二個呢?”
王海諱莫如深,張子霆也不便追問,只得將石片收起,繼續將剩下的兩杯茶飲下。“第二個就簡單多了。我那個助手,在她的資料上只寫著父母雙亡卻未標明死因,就近年來已趨近完善的龍武內部管理而言,這實在太不尋常了。”
“別人父母去世與你有什麼關係?年輕人何必這麼大的好奇心?好心辦壞事的情況比比皆是。人人都以為自己是最聰明的,自己是最能幹的,但最終只會弄巧成拙,於人於己都是一種折磨。”王海又為張子霆填滿空杯。
“海叔不愧是情報組的龍頭,什麼也瞞不過你。但你不用擔心,我並不想做什麼,只想知道問題的原因方便日後應對。吸血鬼作為現今存在於世的種群數量最多的妖魔之一,在我們的工作中很難保證不會遇到。如果每次遇到她都要受刺激發狂,遲早有一天會徹底喪失理智墮入魔道。到那時我身為領隊就必須親自動手至少讓我心中有數,下手時也不會遲疑,您說是不是?”張子霆眼中殺機瞬間收斂,笑呵呵端起茶杯。
王海沉吟片刻,嘆道:“年紀大了,許多事也不願堅持。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他再度起身來到佛龕前,朝慈眉善目的佛祖金身虔誠叩首,跪在蒲團上娓娓說道:“其實事情並不難猜,但我想你根據現有的資料最多也只能猜到一半。至於另一半,那就要仔細聽下面這個故事了。”
張子霆並不答話,以免打擾了王海的思緒。他兀自品著這壺上等鐵觀音,洗耳恭聽後面那悲涼又無奈的故事。
二十分鐘後張子霆離開禪房,才出門就見王鷹捂著頭坐在對面迴廊的橫木扶手上,其他還有四個穿著道服的小夥子慘兮兮的趴在地上。那裡正對武場門前,不問可知發生了什麼事。
“裡面戰況如何?”張子霆悠閒的走來。
王鷹一見立刻撲了上去。“你總算來了。快進去看看,已經無法收拾了。”
“是麼?”張子霆並不著急。他對王晶晶的實力很清楚,如果聶思蘭不用靈力雙方只在伯仲間。聶思蘭經過常年靈力洗滌的身軀更強壯,這是她的優勢。但剛剛酣戰一夜體力消耗,也就旗鼓相當了。
探頭向武場內看,裡面的情況已經徹底失控。旁邊的陳列都被推倒,武器架折成一段段,刀槍劍戟零散的滾在地上。兩個女孩穿著道服相互撕扯,就像妻子遇到丈夫的情人,妒火攻心大打出手,還哪管什麼是賢淑,什麼是高雅。
張子霆萬沒想到兩人會打得如此“藝術”,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他的笑聲驚動了正在撒潑的二女,王晶晶首先反應,眼中神光一閃,反手將聶思蘭抓著肩頭的手震開,抬腿將她蹬了出去。順勢轉身將散亂的長髮迅速在背後盤好,從地上拾了根銀釘簪子般插在頭上。
聶思蘭向後倒退幾步一個後空翻穩住身子,順勢將頭髮甩到背後,扯下身旁長劍的尾翎繫了個馬尾,並不休息迅速逼近王晶晶。
王晶晶閉目提氣功力催動,兩條纖細的修長玉腿彷彿突然粗了兩圈。若說戰鬥經驗,聶思蘭在訓練營中整日與同學切磋,比大小姐出身的王晶晶不知高出多少。她知道王晶晶打算用盡全力最後一搏,招式猛烈在所難免。但她並不慌張,反而心中暗喜,因為越在猛攻之時就越容易尋找反擊的機會。
王晶晶突然發力,上來就是三招連環踢,每一招都連續踢出五腳,方位一致卻偏偏給聶思蘭難以琢磨的感覺。這是王家祖傳的譚腿,犀利霸道全無後招,大有一往無前所向披靡之感。聶思蘭早已鏖戰整夜,體力無以為繼,不得已避其鋒芒。她左躲右閃讓過三招卻被逼入牆角,眼見王晶晶在半空變招,單腿落地後另一條腿仍舊懸空,腳踝翻轉腳尖繃直,仿若一條靈蛇攻向聶思蘭前胸幾處大穴。
人體根據先天差異和後天鍛鍊強弱有別,聶思蘭無異在先天和後天上都要優於旁人,但這並不代表沒有弱點。無論身體鍛鍊得如何出色,穴道卻是練不了的。
聶思蘭被逼入絕境,可她的雙眼卻絲毫不見頹廢。掌心對著牆壁,微不可查的氣流悄悄在掌內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