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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獨立宣言拖著半截腳鐐從法國一路漂洋過海而來,象徵著自由與勇氣,面色鐵青,46米高,重達229噸的美麗淑女,如今已成為美利堅不可缺少的象徵,僅憑那條輕薄的老舊古羅馬長袍遮體,高舉著火炬照耀了這個國家一百多個春秋。談起她大概每一個美國人都會感到自豪。她的美麗,她的典雅,她的賢淑,她的善良,她的勇敢,她的風韻,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迷人,若是你經過紐約而不去欣賞一番事實上想要錯過一覽這位現代維納斯的機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畢竟她是那麼的偉大!
自由女神像中,在那高舉的火炬內,鐵窗映入的朝陽落在一個慵懶酣熟的男人身上,在其身旁坐著一位衣衫不整的妙齡少女,雙臂抱膝沉默不語。這當然不是什麼誘拐後的不堪醜事,只是兩個大鬧過後突然銷聲匿跡的通緝犯。如今紐約街頭的每一個警察手中都會有兩張中國人的肖像,下方標明極度危險。無線電中填滿關於他們的訊息,但凡是一對中國男女的組合都會遭到警察上前盤問。這兩人自不必說,只有英俊的張子霆先生與美麗的聶思蘭小姐。
被通緝全是一場誤會,只因當晚他們二人前去倉庫時被大批吸血鬼包圍,個別極端分子面對久違的新鮮人血的吸引,把持不住對倉庫外幾個年輕的勞工下手。有酒吧小姐夜晚下班遇到屍體當即報警,在警方一番調查後發現當夜在附近出沒過的可疑人只有張子霆與聶思蘭兩個,自然他們就成為這次兇殺案的頭號嫌犯遭到全州通緝。
是以至此,國防部也不好半路插手招惹嫌疑,索性放任他們去查也許更有價值。將軍倒不擔心張子霆會被區區幾個警察抓到,但讓那樣一個危險人物在紐約城的大街小巷四處亂逛也著實令人心中不安。既然警察不辭勞苦願意工作,讓他們四處搜尋在某種程度上也能牽制張子霆的行動,方便神盾佈置眼線對其監控。
將軍的反應早在張子霆的預料之中,他之所以躲在這小小的火炬中自然不是害怕那些無所作為的警察,而是為了躲避黑衣人的耳目。他的確想找那些黑衣人,但並不希望對方先找到他,好像上次那樣被對方佔據主動他可是一百二十個敬謝不敏。
聶思蘭一聲不吭的看著張子霆,距離那晚驚心動魄的蝙蝠鬼夜已過數日,可張子霆在那短短一瞬暴露出的雙目卻深深印刻在她心中,揮之不去。戰慄?是出自畏懼?她不知道。只是顫抖,顫抖,不住的顫抖。
她想要忘記,可越是不願想起,那一幕幕的細節就越是頻繁的一次次躍入腦海。她清晰的記得那一切都是從那扇雕刻蝙蝠的古樸大門開啟的瞬間開始。不,也許更早,從那腐敗的黑暗家族企圖復仇時便已經註定了,註定了終結的姿態,還有那終結者的恐怖雙眼。
起風了,就在黑衣人帶著戰利品美滋滋的逃離後一陣狂風席捲四周,呼嘯的大氣在方圓五十米範圍內形成一道巨大的無形之牆,牆壁外莫說看,就算聽或嗅,在那樣急速旋轉的狂風外也無法洞悉分毫。
門開了,之後是長達半小時的寂靜。黑洞洞的門內彷彿是地獄的入口,等待那些不知珍惜生命的愚蠢之人自投羅網。詭異陰森的氣氛使本已昏暗的夜色更顯朦朧,空氣中似乎彌散著一陣陣刺鼻的血腥味。那並不是真實的,只是恐懼在心中蔓延的表現,那是深刻在人類基因中對黑暗的本能畏懼。然而即便是本能也無法遮蓋怒火,聶思蘭的呼吸由急促轉而悠長,從高亢變為低沉,軍刀指向前方,緊握刀柄的手扣在一起,在黑革護套上印出四個深深的指痕。
一隻粗大的手掌率先突破黑暗,之後四個人從門內走出,正是曾經向單傳話的四位家奴。為首之人表面看來是個年過六旬的老者,身後三人卻都是三十出頭的年輕人,統一披掛十八世紀的歐式騎士長袍,後面三人的腰間掛著長劍。
見到這四人張子霆暗自點頭。“不愧為純血家族的看門犬,四個一百五十歲以上的初代,可以算作大手筆了。”
要成為吸血鬼只有一個途徑,被賦予吸血鬼之血。換言之血液中吸血鬼的成份越高,相對能力也會越強。所謂初代就是直接由最純淨的純血所轉變的奴僕,力量絕非街上那些阿貓阿狗可比。這四人中任何一個都足以橫行一方,為首那人實力幾乎可比單。如此豪華陣容若是換做旁人見了定會嚇得手軟腳軟,可張子霆去仍舊一副老神在在的氣人模樣,使一旁的聶思蘭忍不住想去捶他一下,無形中也緩解了她心中的戾氣和緊繃的神經。
“四位早上好。”張子霆嬉皮笑臉的過去打招呼,令對方大感詫異。
為首的老者仰頭看向月光,古怪的說:“早上好?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