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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大法師以上的水準,聯合施法的威力可想而知,在無數巨石的攻擊下,基地的結界僅僅維持了三分鐘,便告失破,而且還對基地附近的叛軍造成大量傷亡。
然後我讓精靈們分成十組,每組三十人,衝入基地用火系魔法自由發揮,破壞那數十座高高的糧倉。
本來精靈們都不會火系魔法,可在我以國家大義的誘迫下,她們臨時惡補了火系魔法知識,雖然遠談不上熟練,但較之魔法大隊裡那些所謂的火系魔法師們仍高明許多,我想讓她們放放火還是不在話下,就是不知道此役過後,愛好和平的精靈們會不會改變觀念,學學她們以為無用的火系魔法。
基地內混亂不堪,匆匆拿起武器的叛軍們根本不是以組為單位的精靈們的對手,在半個小時內,我們竟然沒有遇到比較有力的抵抗。
可是放火的成果讓我瞪目結舌,忙活了大半天,事前被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精靈們只讓兩座糧倉燃起了火苗,其中除了不忍心之外,更多的是對縱火知識的無知,她們只知用火球去攻擊糧倉,連引火之物也不會用,早知道我寧可帶那些差勁的帝國魔法師,也不帶這些憋腳的縱火犯來。
消滅完基地內的叛軍魔法師後,忍無可忍的我只好現場作起了示範,可能是人類在破壞上的天賦遠遠高於對魔法上的領悟,以前從未放過火的我順利地利用基地外面隨手可得的焦炭點燃一座糧倉。
在經過反覆學習、試驗、摸索之後,終於大部分的精靈學會了縱火,當然這僅限有焦炭的地方,我相信沒有這樣東西的話,她們會同樣無計可施。
因為見習縱火犯們的擔擱,叛軍成功的大規模組織起來,在成功點燃所有的糧倉之後,脫離火海的我們“驚喜”的發現自己已經處在叛軍的層層包圍之中,看起來插翅難逃的我多麼想念在斐德村打獵的悠閒歲月。
在叛軍們的圍攻之下,三百精靈留在我身邊的只有不到一半,而且多已負傷,不少精靈妹妹們花容慘淡,看起來楚楚可憐。
可是較之已付出數十倍傷亡的叛軍,我們可說是大大賺了一票,接下來等待我們的命運大概就是死亡,所謂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指的大概就是現在這種情況吧,可是我還不想死啊,被生命之鎖封印的我死亡的代價只怕難逃神消魂滅的下場。
身邊的精靈越來越少,到了最後我已是一個人孤身奮戰,我已不知道我殺了多少叛軍,反正大地之鎧沾滿了他們的鮮血,如果我還是死亡之神的話我就可以吸收他們的靈魂讓自己更加強大,可是現在的我只能不停的揮動大地之劍,每殺一人,我就感到自己的力量消失一分。
因為有大地之鎧的保護,我的身體沒有受到半絲傷害,到了最後我實在動不了的時候,索性站在那裡休息,任由叛軍的利箭和魔法攻擊。
“讓我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勉強抬頭望去,只見眼前的叛軍居中分開一條通道,圖爾曼闊步走了過來。
他跟我一樣全身金盔金甲,手中拿著一柄漆黑的巨劍,看起來威風凜凜,與現在狼狽不堪的我比較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英雄的歸宿必定是英雄的劍下,就讓我圖爾曼。連肯結果你吧!”圖爾曼將巨劍緩緩舉了起來。
圖爾曼,你好狂的口氣,虎落平陽被犬欺,趁老子現在沒力氣殺我,你算什麼狗屁英雄?不過話說回來,從他的身上,我感覺到遠勝十年前的強大力量,就算我全盛時期也未必打得過他。
驚人的劍氣隨劍襲來,我無力的舉起大地之劍,等著受死,以大地之鎧現在越來越弱的結界,根本無法阻擋圖爾曼劍氣的侵襲。
“鐺”兩劍相接,以大地之劍的鋒利,竟然不能損圖爾曼那柄巨劍之分毫,不過更令我奇怪的是劍氣並未襲體,讓我又苟延殘喘了半天。
圖爾曼收起巨劍道:“報上你的姓名,等你死後,我在此為你立上英雄碑。”
昏,我堂堂死亡之神要你來著書立碑嗎?我取下面罩,捉狹的笑道:“文森,文森。哈特,圖爾曼,我們十年未見了。”
“文森?”想來這個名字對圖爾曼來說印象深刻,他立刻想起,道:“原來是你這小鬼,如果你肯為我效命的話,我可以既往不咎。”
叛軍們頓時譁然,畢竟我剛剛殺了他們上千的人,是名副其實的殺人魔。
一個叛軍將領上前諫道:“統領大人,如果招降此人的話恐怕對軍心不利。”
大概所有人都以為我會為保住小命而投降吧!我厲目一掃,所以叛軍都齊齊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