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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殺人的劍卻沒殺人,足以證明用劍的人不會殺人。
木花出手的瞬間那人也做出了反應,黑暗中木花感到手腕一麻長劍脫手而出,一聲脆響,長劍落在地上。一個面臨如此危險還不用任何武器的人,足以證明他沒有武器。
他們都說了實話。
已經沒有任何交手的必要了。
那人一言不發,默默離開了,像是空氣忽然蒸發在黑暗中。
木花出神地站在原地,那一劍他沒有刺空,劍尖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但他已不在乎這些事了,他遇到了一個對手,一個足以讓他振奮的對手。更重要的是,那人以掌切在自己手腕的招式,他並不是第一次遇見
第二天,出現了這樣的傳聞,說在石頭衚衕發現一具死屍,那人雙腕被人斬斷,自己用斷臂夾劍刺進喉嚨,結束了生命。
天剛亮,木花就離開了旅店,他走訪城裡的各大拳館,終於在午後停在了一家掛著“正武館”的拳館前,據說,這是京城最大的拳館,號稱“京城第一”。能在京城被稱作“第一”的,就絕對是實至名歸的“第一”,因為這個名號只有真正的第一才有本事和膽量接受。
正武館正在武演,吸引了不少功夫愛好者和武林人士駐足觀看。武館的館主正坐在道場中央,審視著弟子和拳師們的拳術演練。館主是個身材健壯的年輕人,濃眉大眼,神采奕奕。這樣年輕的年紀就當上了“京城第一”的武館館主,想必功夫一定了得。這個年輕人身上最吸引木花的,是他臉上的一道劃痕,傷口不深卻很新,而且是劍傷。
武演結束後木花並沒有離開,他叫住一個武館的弟子,請他傳話給館主。那弟子很快回來,告訴木花:我們館主不見客。木花想了想,又請那弟子去傳一句話,他自信任何一個高手聽了這話都不會拒絕見他。
你的功夫有破綻,這一句話足以挑戰他們的自尊心。
木花見到了館主,他們相對而立,身邊圍繞著不少武場弟子。
館主打量著木花,問:“你說你看破了我功夫的破綻?”
木花回答:“是。”
館主奇怪道:“可是我方才並沒有出手。”
木花道:“但你昨夜出手了。”
館主皺了眉頭:“昨夜?”
木花道:“我就是那個不會殺人的劍客。”
館主摸著臉上的傷痕,笑了:“你竟敢找上門?”
木花道:“我沒有輸,為何不敢上門?”
館主不笑了,他心裡清楚,昨夜這個人若真有殺心,見血的就不是自己的臉頰而是咽喉了。
館主問:“你來是為了和我分勝負?”
木花道:“算是。”
周圍的弟子聽了這話紛紛握緊拳頭,悄悄封住了武場的出入口,幾個人擋在木花身前擺出了架勢。
一人憤憤道:“師傅是你想請教就請教的嗎?”
館主聲如驚雷,呵斥道:“退下!”
“可是”
館主道:“你們不是這個人的對手,都退到一旁,不許插手。”
“是。”弟子們如潮退下,讓出一片空地。
木花道:“還未請教館主大名?”
“百季,千百的百,四季的季。你呢?”
“在下木花。”
百季動容了,他問:“閣下是風雲劍豪?”
木花一笑,道:“我從未這樣稱呼過自己。”
百季深吸一口氣,道:“想不到我竟有幸與風雲劍豪交手。”
“百館主,交手之前,在下有一事相問。”
“請說。”
木花問:“昨夜館主所用的招式是何流派?如今還有什麼人會用?”
“那是打穴的功夫,是天海門和九指堂這類專修點穴功夫的拿手招式,其他門派也有使用的,當今武林會打穴的高手也有不少。”
木花沉吟片刻,又問:“那館主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阿玲的姑娘會這門功夫?”他問這話時臉上竟露出羞澀的窘相。
百季仔細想了想,回答:“沒有。”
“是嗎。”失望的光芒在木花眼中短暫地閃過。這些年,他一個人在深夜寂寞時總會想起一個十幾歲的紅衣少女,她的模樣已模糊不清,可他還記得她叫阿玲,記得和她的經過。如果說他對一個女孩有過好感的話,那個人就是她。縱然只有短暫的相遇,也叫他相思至今。是前世的約定嗎?是今世的緣分嗎?
“木大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