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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能擋得住他?如此一來,豈不是要讓那幾個孩子又陷入危機之中了麼?!”
幾人之中當屬行顛道長的性子最暴躁,別看他基本上不參與門派裡的事情,但此時關係到世生劉伯倫他們的安危,這幾個孩子是他心中的‘希望’,所以護短之情湧現。這便吵了起來。
而行雲道長自然明白這個師弟的性子,所以他也沒生氣,只是淡淡的說道:“冥冥之中自有主宰。師弟還是莫要強求。”
“又是這句話!我恨毒了這句話!!”不知為何,行顛道長百媚一豎,忽然怒道:“任憑主宰隨波逐流?我們口口聲聲說要順其自然,可是在尋仙求道的這‘歪路’之上為何又要強求?試問二十多年前如果不是因為這句話。我等兄弟又怎會飄零?你們可曾對得起那些故人麼?!”
這話剛一出口,在場的道長臉色驟然一變,似乎全都想起了一件不敢回憶之事,行痴道長面露痛苦表情,行雲掌門則盯著他默默不語,只有行霧道長慌張的說道:“老五!別說了!”
行顛道長怒火攻心,只見他和行雲道長對視了一會後。這才轉身說道:“好,既然你們都忘了,那就由我下山去幫這幾個孩子,我再也不能犯二十幾年前的那個錯誤。”
說話間,只見行顛道長轉身就走,而行霧道長在身後挽留道:“老五,你一定要去?”
“既然還記得我是老五,就一定沒忘我的脾氣吧。”行顛道長走到了門口,頭頂著碧日蒼穹,無風,大朵白雲緩慢飄過,陽光照在他的白髮之上,這蒼老的道士淡淡的說道:“想要阻我便來試試,我這命,本該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死了的。”
說罷,只見行顛道長大袖一揮揚長而去,藍天之下,鬥米觀內依舊祥和,行顛道長大步向前走著,同忙碌的十四代弟子們擦身而過,觀內的參天大樹上,仙鶴老猿掛在樹上默默的注視著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同一片藍天之下,近萬里之遙外的水間山頂孔雀寨。
由於方才那石姓的青年人打向了戰鬥的號角,所以孔雀寨內的獵妖人們全都朝著寨門前的空地上奔跑過去。
而世生三人也在其中,小白和紙鳶見那對雙胞胎滿臉驚恐的表情,忙上前將其攙扶了起來,紙鳶對著萋萋問道:“小六看到了什麼?”
此時的柳柳在小白的懷裡捂著眼睛渾身抖得好似風中的旗子,她不會說話,但痛苦的表情已經證明了此時的她到底有多麼恐懼。只見那萋萋的精神好似都快崩潰了,她抓著紙鳶的衣服,然後不住說道:“是他們,他們來了,他們要來抓萋萋,紙鳶姐姐救我們,萋萋不想回去!!”
紙鳶緊皺雙眉,然後一變撫摸著她的頭髮,一邊說道:“萋萋乖,姐姐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帶走你們。”
說話間她便起身,同世生他們一齊朝著那片空場走去,在聽到世生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的時候,紙鳶這才對他說出了實情。
原來,在五日之前,孔雀寨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衣著打扮在尋常不過,但是卻給孔雀寨帶來了一場巨大的的風波。
那男子面板蒼白,有很重的黑眼圈,雙目之內滿是血絲,步履闌珊神情恍惚,手託一隻長長得方盒,在寨門口通報,乃是送信給孔雀寨主。
由於大寨主不在,而二當家又在閉關,所以三四兩位寨主便接了那方盒,開啟來看。發現裡面是一張白布,白布之上以鮮血書寫了數行大字。
“五日之後,上山來接吾兄弟歸家,陰山陸成名。”李紙鳶說道:“之後我們再想去找那送信的,可沒成想那人已經七竅流血死在了寨前,明顯個被邪法控制了的傀儡。”
陰山陸成名?世生一聽‘陰山’倆字便愣了,心想著這是怎麼了。怎麼這次來陰山後遇到了這麼多的枯藤老人弟子?
莫不是今年他孃的雨水大,連陰山弟子都豐收了?
之前剛在那四海之螺內在了個蒼點鵬,在邊又抓了個莊有為,怎麼這又冒出個陸成名呢?
話說這小子是幹什麼的?
見世生滿臉問號,於是劉伯倫便對他說道:“這小子是枯藤老人的三弟子。也是黑道上的一號人物。”
隨便啦,世生心裡想道,反正這些人加在一起也就四個字:烏合之眾。想那蒼點鵬海號稱閩南一霸呢,不也被他給打趴下了麼?還有那個什麼莊有為,現在還在湖邊綁著呢,世生一想到這裡心中就有些無語。只道是這些傢伙平時法螺吹的嗚嗚響,但本領還真就不敢恭維。
不過他心裡還有一絲疑問,於是便對著紙鳶說道:“之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