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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心中竟出現了種溫暖的感覺,於是用乾裂的嘴唇對著兩人擠出了微笑。
這似乎是世生受過最嚴重的一回傷,小白一邊喂他喝湯一邊問他怎麼樣,疼不疼?
當然疼了,不過世生沒說,他當時逞強的對著兩人輕聲說道:“不礙事,就是這條胳膊近些日子恐怕用不了了。”
視窗穿過了他的右胸,萬幸的是沒有遷及內臟,但是傷勢嚴重,雖然此時敷了些孔雀寨的靈藥,但右手輕輕一動還是疼的鑽心刻骨,而兩人見世生雖然輕描淡寫的說出了實情,可她倆又不是傻子,望著世生那憔悴的臉,便知此時他忍受著多麼嚴重的疼痛。
而見她倆此時這麼傷感,世生心中更是大呼頭痛,因為這正是心軟且逞強的他最不想看到的景象,所以他便咳嗽了一聲,然後對著兩人說道:“別擔心,我真沒事兒,啊,對了,醉鬼現在怎麼樣了?還有我記著之前那賊人被收進了一幅字畫裡面,那是怎麼回事,你們能告訴我麼?”
小白擦了擦眼淚,然後說道:“劉大哥沒有事,現在正在外面喝酒,他見你快醒了便”
其實劉伯倫也一直在這裡,不過剛才他見世生快醒了,便對著兩人說:“行了,他醒了就好,我就不妨礙你們了,門口喝酒去,有事叫我哈。”說完他便出門和李寒山喝酒去了。而他說的這番話,小白又哪裡好意思同世生說呢?所以她慌忙低頭咳嗽了一聲。
而紙鳶當時倒沒覺得什麼。他本來就在北方長大,身上自然會沾染一些北方人的性格,外加上這幾年在孔雀寨同那些粗人待在一起。所以性格倒也變得有些不拘小節,只見她對著世生說道:“你暈了過去自然不知道,當時多虧了小白妹妹帶來了二當家的法寶,所以才救了咱們一命。”
說完之後,他便將那‘大慈天地陰陽賦’的事情對世生仔細的講了,在聽完了前因後果之後,世生心中驚訝之餘不免還有一絲傷悲。只見他開口嘆道:“也都怪我們最初的時候實在太過輕敵,不過話有說回來了,那陸成名的道行確實太高。即便我和醉鬼寒山都在巔峰狀態也鬥他不過,唯有藉助圖南師兄相助也許還有一搏,但是現在我們幾人都唉。”
確實,如果他們是兄弟四人都在巔峰狀態的話。當真可以同那陸成名一搏。可那只是個假設,而現實往往是殘酷的,幾人之中唯有李寒山現在狀態最好,剩下的無不傷病在身,且那陳圖南此時還在海螺之中耗氣去為那青蛙續命,在這種狀態下,即便是再戰那陸成名的話也只會以慘敗而告終。
這可當如何是好呢?
只見紙鳶輕嘆一聲,然後恨恨的開口說道:“其實。我們都想好了,大不了五天之後再同那奸賊拼命就是。即便是死了也不能讓那奸賊小看了咱們。雖然這也是下下之策,但除此之外,似乎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不。”一直在沉思的世生忽然想到了什麼,只見他開口有些吃力的說道:“也許還有辦法的。”
還有辦法?紙鳶和小白全都愣住了,他們望著沉思的世生,事到如今還能有什麼辦法?莫不是要他們去鬥米觀搬請救兵?可此處離位於巴蜀的鬥米觀路途遙遠,就算白驢也要將近半月才能趕到,這時間根本就來不及啊?
可見世生此時異常的鎮定,於是兩人忙問他還有什麼辦法,只見世生淡淡的說道:“乾坤石崖,這是這次亂世出現的第二件法寶,我們來到這裡本來就是尋他的,小白你還記得上一次包公子所說的話麼?”
想那琉璃百寶屋現世的時候曾經對他們提到過接下來兩件法寶大體是什麼,拋去那個讓人捉摸不透的‘門’暫且不講,而第二個法寶,正是記錄著‘仙法’的一樣東西,而且在四海之螺中,世生也在偷聽那蒼點鵬和白蝙蝠的對話中印證了這一點,所以世生覺得,只要是能夠在五天之內找到那乾坤石崖的話,就一定能透過那玩意擊敗陸成名。
但說起來容易,真的要去做的話卻十分的困難,雖然世生現在也逐漸明白了個道理,那摩羅預言的幾句話此時已經全都實現,就同在馬城時一樣,命運一定會讓他們找到那東西,只是不知是早還是晚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杜果同劉伯倫還有李寒山走進了屋子內,三人心事重重的模樣似乎有事要說,果不其然,就在杜果寒暄了一陣之後,這才對幾人表明了來意。
原來,這孔雀寨的二當家‘雪嶺雀少’要見他們。
這雪嶺雀少一直以來都相當的神秘,據說就連很多孔雀寨的寨民們都沒有瞧過他的真面目,而不可否認的是,如果那不常來的大當家是這孔雀寨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