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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但需要劉伯倫自己慢慢琢磨。
下山的陳圖南得了允許,可以揹著那把不詳的殺人斷劍下山,行雲掌門對他的要求只有一個,非到不得已時,絕不可用此劍。對陳圖南大家還是很放心的,畢竟他是個如此讓人有安全感的傢伙。
而世生的那根名為‘揭窗’的長長鐵條。鬥米觀的道士們都不知道那是個什麼具體有什麼用,這黑鐵條雖然品質上乘堅硬無比,水火不侵。但正因如此才無法將其鍛造成兵刃使用,但世生卻沒有在意,因為這東西他用著十分順手,山上的巨石被這鐵條一砸就直接砸碎,而且還不震手。
書歸正傳,但見那老猴子即將出恭,李寒山再也顧不上什麼,慌忙吹了聲口哨,指著那床大喊了一聲:“小!”
竹床瞬間變小,老猴子一沒留神就坐了個屁墩兒,乓的一聲摔得還挺瓷實。
李寒山長出了一口氣,全然沒有看見坐了一屁股屎的仙鶴道長此時正虎視眈眈的望著他。
等世生和小白回來的時候,只見李寒山正哭喪著臉蹲在地上正在洗衣服,而仙鶴道長則大模大樣的躺在竹床之上吃桃兒。
“怎麼了寒山?”世生有點沒看明白。
“嘰咕嘰咕嗷!”李寒山還沒等說話,床上的仙鶴道長就已經蹦了起來,它跑到了小白的腿邊抱著她,這猴子很喜歡小白,或者說只要是動物就都喜歡小白。也不知是因為小白自幼就和動物相處或者怎樣,貌似上山這兩個月,小白也和這個看上去挺嚇人的野猴子混熟了,她居然也能聽懂這猴子的話。
只見她眨了眨眼睛然後對著李寒山說道:“寒山大哥,它說你欺負他?還把糞便往它身上抹?”
“我哪敢啊!”李寒山哭笑不得的說道:“那是它自己拉的!”
而那猴子轉頭瞪了一眼李寒山,李寒山登時敢在言語,要說這仙鶴道長也確實過分,都幾百歲了,居然還是小孩子的心性,所以李寒山只好認命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遠處傳來了劉伯倫的聲音:“嘿,正好兄弟幾個都在?出事兒了。”
世生轉頭,看到劉伯倫和行顛道長正往這邊走,劉伯倫提著葫蘆,而行顛道長確是眉頭緊鎖,很少見到這個小老頭會發愁,所以世生也很好奇,於是它便問道:“師父,出什麼事了?”
行顛道長嘆了口氣,然後往石凳上一坐,還未說話先灌了好幾口酒,四人一猴就這樣好奇的望著他,只見他放下了酒葫蘆擦了擦嘴,然後說道:“別提了,今兒早山上來了倆雲龍寺的和尚。”
李寒山一聽雲龍寺,立馬說道:“倆和尚?倆和尚上咱們這幹嘛?等等?不會這麼巧,圖南師兄又把他們的弟子給打了?”
行顛道長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哪能那麼巧,你當說書呢啊。不過這次的事說起來卻也不比之前那次的小。”
“到底怎麼了啊師傅。”世生說道:“您就別賣關子了唄。”
就在這時,只見劉伯倫撓了撓肚皮,然後說道:“這倆和尚是來送信的,說是要邀請鬥米觀中人去參加他們一年一度的‘雲龍法會’。”
雲龍法會?世生不知道這是什麼,而李寒山聽到這話後卻顯得很吃驚的樣子。
要說這雲龍法會,乃是那南國雲龍寺一年一度的法會,到時世上各地的高僧全會雲集於此開壇講經,法會會持續半月。由於雲龍寺的特殊性,所以每逢雲龍法會之時,南國君主以及王公貴族都會前去聽經學法,不止王族,就連很多民間的門派以及商賈也會慕名前去。
傳說二十一年前雲龍寺發跡之時,天空曾出現巨型觀音立像,而法會便是定在這一天,相傳近些年每當法會開壇之時,天空都會出現五色祥雲,霎為奇觀。
不過要說雲龍寺鬥米觀互為僧道,教義不同所以往年雲龍寺也都沒有邀請過鬥米觀參加,可今年卻派了兩個和尚來鬥米果請,他們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世生了解了這法會後,便隨口說道:“嗨,師父,我還以為有怎麼了呢,不就是佛家講經論道的一個法會麼?請掌門師叔隨便派幾位有資歷的師兄去就好啦,您一直都不關心這些事,怎麼今天還因為這個發愁呢?”
行顛道長皺著眉頭說道:“你當我願意操這個閒心?人家那和尚廟指名點姓要你和陳圖南一起去。”
啥?世生和李寒山都愣了,心想著這不可能吧?要知道他們幾個除了李寒山和陳圖南之外,都是剛入門不到兩年的弟子,世生更是連鬥米觀師兄弟都沒認全的新人,這等大事哪裡輪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