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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要殺我們的好不好?而且我說這話你別不愛聽,你們是怎麼成名的心裡應該比我清楚的多了,怎麼,你現在知道自己可憐了?平時濫殺無辜欺壓別人的時候怎忘了?這些年在江湖上殺人的時候怎麼沒有覺得他們可憐?如今大鼻涕都淌進嘴裡了才知道擤,是不是晚點了?我說這話你可真別不愛聽,哎?哎?”
確實,要說見這惡人說自己可憐,世生心裡卻出奇的彆扭。你早幹什麼去了?是。也許你們都有所謂的悲慘童年。但這也不是你們害人的理由啊?平時他孃的欺負別人的時候爽著了,如今捱揍了卻知道疼了。
這都是你們自己作出來的好不好?
要知道在這世道上,誰沒個悲慘的童年?就拿那渭水巨惡難空和尚來說,他受到的委屈不比你們多多了?可人家起碼沒有忘記自己的本心。如今現在不照樣受人敬佩麼?
要知道世生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了,明明是自己選的,卻還要在受挫的時候博同情,只見他當時心裡憤憤的想到:大爺面前裝可憐,你可憐個屁啊,不就出身陰山麼?是,也許你當年沒有選擇,但你之後總有了吧,成為陰山四妖之後完全就跟恢復了自由身一般能滿江湖轉悠。但這時的你為何還要留在陰山?還要繼續將自己的悲慘複製給他人?
這是可憐麼?你的可憐就是你害人的理由?別開玩笑了。剛才伸著舌頭滿臉**揚言要拆骨頭扒皮時怎麼沒見你這麼說呢?
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世生嘆了口氣,多年的歷練讓他早就看明白了這些道理,他只恨如此淺薄的道理為何還有那麼多人想不通?
他本來還想繼續跟那歐陽真‘溝通’。可歐陽真聽了他的話後,卻倆眼一翻失去了意識,在他昏厥過去之前,曾無力的望著世生,滿腦子裡唯一的念頭便是:你這人嘴怎麼這麼毒?知道我不愛聽你還說,說個屁啊。
當然,這些話世生是沒有機會知道了,他望著戰敗失去意識的歐陽真,又抬頭望了望頭頂的天空,事實上這場勝仗並沒有讓他的心情有任何愉悅感,說實在的,他根本不喜歡打架。
但在這世道上,想要活下去不被別人‘吃掉’,就必須要不停的戰鬥。
說起來,雖然他方才嘴上挺毒,但心中卻仍有些感慨歐陽真以及那些孩子們的身世,因為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如果他們的經歷放在自己身上,自己會不會也就這樣迷失了自我。
可這到底有該怪誰呢?怪陸成名還是枯藤老人?不,他們之所以出現正是因為行雲所致,而行雲對於世生他們來說,卻是一個實在不想提及的人。
正如歐陽真,如果這麼說來他也有一個看似合理可憐,但卻實在不能讓人接受的理由。
世生其實早就明白的道理,在這世上,所有的不公,所有的悲劇,其實都源自於人心之中的惡念。
惡念一生,萬劫不復。
雖然這道理他早就明白,但此時此刻又再次想起,卻難免讓他不禁唏噓。
如果,如果歐陽真他們不是出身在陰山,他們現在會是好人還是壞人?如果枯藤老人不建立陰山,那此刻的天下又會是什麼樣子?如果,如果行雲道長當年沒有被心魔所迷,那麼他的父親。
想到了此刻,世生又想起了自己心中那抹不去的傷痛,如果沒有這亂世,那該多好?
但,這世上真的有如果麼?
今天本是晴天,方才山頂的激鬥,使周圍的五行之氣產生了混亂,雲朵遮住了太陽,陽光從雲彩的縫隙之中傾灑了下來,映在世生那早已青澀不在的臉上,卻沒能曬去他的疑惑。
事實早就不止一次的提醒過他,亂世不需要多餘的感傷。
而這一次也同樣,即便世生心中也不甚愉悅,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將這份感慨深藏於心中。特別是在聽到劉伯倫和李寒山的呼喊之時,他擦了擦臉上的血,等再轉頭之時,已經回覆了往日的表情。
五鬼鬥四妖,三人的戰鬥,全都以勝利結束,其中除了李寒山以他那傾城的槍法震懾死了許傳心之外,劉伯倫和世生都沒有將對手殺掉,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倆不不習慣對這等已經失去意識的人下殺手。
此時劉伯倫李寒山兩人攜手上山尋找世生。他們彼此望著狼狽的哥幾個。難免故作輕鬆的嘲諷挖苦一翻。不過他們全都心知肚明,這一仗,大家都贏的不輕鬆。
除了苦笑之外,並沒有爽朗的笑容。因為他們明白,接下來等待著他們要做的事情,還有太多太多。
話說他們本來到此只是為了引出那最後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