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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生疆在了那裡,眼前一幕自打他從孃胎裡出來就沒見識過,當時的紙鳶和小白正站在鏡面般的水潭之中,裸露著身子,月光之下,肌膚勝雪,小白纖細的後背蠻腰,紙鳶高挑的長腿烏髮上,滿是晶瑩的水珠,那些水珠在月光之下,竟泛著淡淡的光,世生一動不動,此時此刻,什麼法寶線索都已經煙消雲散。
當時他的眼前,只有小白和紙鳶的臉,精緻的面容,半開的朱唇,以及那想要殺人的眼睛。
隨後,世生只感覺到一塊石頭飛到了眼前,咣噹一聲,揍了他個烏眼青。
也虧了他當時沒防備,身子處在無力的狀態,被這石頭一砸,回過神兒來的同時眼前緊接著一黑,同時咣噹一聲躺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兩聲害羞的尖叫傳來。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好像已經是深夜了。
世生沒睜眼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正枕在什麼柔軟的東西上,等他睜開了眼才發現,原來自己正躺在紙鳶的腿上。
此刻靠著紙鳶的小白因為倦了一天所以已經睡著,樹林裡安靜極了,世生當時只能聽見偶爾的貓頭鷹叫聲,只能看見低著頭正同他對視的紙鳶。
世生這才明白了,原來自己居然無意中公然參觀了她們的沐浴環節,要說他們雖然已經預設了關係,可紙鳶小白兩人畢竟還是未出閣的丫頭,如今身子被看光了,拿能不感到驚慌呢?
小白驚慌,所以下意識的捂住了身子,而紙鳶的驚慌,則是下意識的從水裡摸出了一塊比她手還大的石頭,緊接著問題就來了,請問,以紙鳶下意識的全力丟擲的石頭威力有多重?
起碼二兩鼻血的重量。
渾身無力的世生被紙鳶怪力丟擲的石頭正中老臉,昏過去的同時鼻血外躥,臉上居然還掛著笑容。
而等兩人反應過來以後,紙鳶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好像下手太狠了,於是她們慌忙穿好了衣服上前檢視,幸好世生究竟歷練導致皮糙肉厚,除了暈過去以外沒什麼後遺症,兩人這才鬆了口氣,同時又覺得這是羞人,可沒辦法。現如今她們也不好意思就這樣拖著他回去,萬一李寒山醒了呢?那還不羞死人了?
於是,兩人只好就地而坐。紙鳶見世生流鼻血,心裡無奈。所以只好跪在了地上,將他那顆木頭腦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幫他空著,隨後,她和小白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聊著聊著,小白便犯了困,於是小腦袋瓜一歪。靠著紙鳶的肩膀就睡著了。
話說世生醒過來之後,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同時望著紙鳶的俏臉,他心中突生愧疚。剛才的畫面衝擊力不亞於任何絕強武學,以至於讓他一時半刻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反倒是紙鳶先說話了。
只見當時紙鳶繃著臉對他說:“醒了?”
“嗯。”世生只擠出了一個字兒。
紙鳶又對他說:“疼麼?”
“疼。”世生又擠出了一個字兒。
“活該。”紙鳶見他這副模樣,終於沒繃住,撲哧一笑。而世生見她笑了,心中一塊大石頭也終於落了地,說到底,兩人只是因為害羞,又哪能真的生他的氣?畢竟她們早就芳心暗許給了這個臭小子。所以尷尬消去之餘,溫情漸生。
“你說你,怎麼這麼魯莽啊,狗攆的似的,真的嚇了我們一跳,總之總之以後別這樣了,你這樣,我真”
雖然他們都已經長大了,但可貴的是對於情愛,他們全都還是年少時的情懷,當時紙鳶俏臉微紅,世生只感覺到她的發稍輕輕的刮在自己的臉上,弄得他心裡癢癢的,一股淡淡的清香鑽入他的鼻子,這氣味很好聞,不是香料可比擬的。
夜色靜謐,微風不入,一顆心兒卻動了起來。
紙鳶有些語無倫次的話,讓世生的心融化開來,他望著俏臉紅潤的紙鳶,忽然對著她輕聲說道:“我,我想親親你。”
紙鳶一愣,同時含情的眼神開始波動,她休的轉過了頭去,肩膀上的小白呼吸均勻,還在睡夢之中。
世生此話剛一出口就有些後悔了,因為見到紙鳶的反應後,他還以為自己又唐突了,於是他忙想起身道歉,可他的頭剛一動,紙鳶就轉過了頭來,微微低頭閉上了雙眼,朦朧的黑暗之中,世生依稀看見他長長的睫毛輕微顫抖,睫毛彎彎,挑起的滿是情愫。
“別忘了小白,你等下也親”紙鳶的聲音已經低的不能再低。
而世生當時只覺得口乾舌燥,渾身顫抖之餘,慢慢的抬起了頭,將自己的臉湊了過去,鼻尖輕觸,世生忽然有了一種將她倆緊緊抱著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