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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摩擦。在鬧市區穿越橫行的他。留下了一連串帶血地腳印,但很快就衝進了老城區的小巷。暫時甩開身後的幾輛警車。
他遠遠還沒有變得安全,四面八方傳來更多警笛的響聲。他仍然被包圍著,而流失太多的血和體力讓他虛弱。
他不得不放開許長生,空出手來摸索自己的腳。那裡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他咬牙忍耐著疼痛撕掉上衣的下拜先包住它。
扶著牆站了好幾十秒,許長生才從極重的眩暈感裡解脫出來,剛一抬眼就看到顧曼山身上的慘狀。他的身體開始發抖,快步跨過去蹲在顧曼山身前,脫下腳上的一隻鞋,小心翼翼替對方穿上。
顧曼山額上全是冷汗,並沒有拒絕他不合時的殷勤,等到他幫自己繫好鞋帶才低低開口:“你這又何必?你到底是要害我,還是要待我好?別再這麼婆婆媽媽,我不要你可憐我!”連許長生自己都忍不住憎恨自身,他又一次傷害了曼山。他總是在傷害曼山。
“我是我錯,以為嚇嚇你就能勸你走了。你現在受了傷,我不能拋下你,也不能讓你進監獄。”
警車全部在附近轉悠,淒厲的“嗚嗚”聲讓兩人都一陣心焦。許長生左右一瞄,看到有戶人家的陽臺上曬著衣服,乾脆快步跑過去翻進陽臺,扯下好幾件他們兩個可以穿的,順便還找到了一雙鞋。
他從錢夾裡拿出僅有的幾百元,全部夾在人家的衣架上,想想又拿回了一百塊。
跑回顧曼山身側,他幫對方再次纏好手上的傷口,那處舊的血液已經凝固,也沒有新的血液流出。許長生總算鬆了口氣,再幫對方換好衣褲和鞋子,給自己也同樣收拾。
經過簡單的喬裝後,他把所有的東西都塞進垃圾桶下方,而不是直接扔進垃圾桶裡面。做完這一切,他才伸出手扶起對方:“走吧,但願不會被認出來。”
顧曼山順著他的攙扶起身,兩人慢慢走向前面,幾十步後經過了一個小小的美髮店門前,許長生登時高興起來:“快進去!”兩個人都剪了極其平凡的髮型,然後把曼山那頭太醒目的銀髮染黑,最後用身下僅剩的錢“租借”了店裡小妹的化妝盒。
等他們走出店裡的時候,已經跟進去時判若兩人,站在店門口的許長生還是有些擔心:“如果警方一來調查,他們肯定會說出去”
顧曼山歪著頭想了一想,手深深伸進懷裡,艱難地搜出一個錢夾:“是不是要給錢,才能讓他們保密?這是我貼身帶著的家底,你拿一些給他們。”
許長生帶著震驚開啟它,看清內容時又嚇了一跳…整齊的一疊大鈔和好幾張不同銀行的白金卡。
“你帶這麼多錢在身上?你你這些錢怎麼來的?”
顧曼山冷冷看著他:“你以為怎麼來的?若沒有錢,這世代什麼都辦不成,好在照樣有惡妖怨鬼。我這百年仍以捉妖為生,積蓄自然不少。我已準備好跟你一起走,才把所有的錢都帶在身上。”
“”許長生竟說不出話來,低下頭在錢夾裡抽出幾張大鈔,轉身走進那個小店。
卷一長生劫56、夜襲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在任何時代都算通用。
靠著金錢、偽裝和兩個人的默契,他們逃過了警方的關注,並且成功的離開了這個危險的城市。
不過,顧曼山的目的地不是那麼容易達到,他買下別墅的那個城市還遠在幾千裡外。
離開家鄉越遠,許長生就越不安,自己跟父母還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透過。在那間醫院的時候,他倒是撥過家裡的電話,但是沒有人接聽,估計父母都沒有心情做飯,隨隨便便去外面解決中餐了。
而現在他和曼山的事已經上了報紙和電視,父母肯定會為他擔心,可是他又沒法聯絡他們。他也不想、不敢再揹著曼山使出什麼手段,比如對前座的司機做出暗示之類,那樣會讓曼山再次陷入危險。
儘管意願並不相同,但他的行為簡直跟上一世沒有區別,他已經騙過曼山好幾次了,信用度肯定跌到零分。如果再刺激到曼山,他不敢想象對方還會做什麼,現在只有他可以安撫對方,以保證他們兩人的事不去傷害無辜的人。
他從心底裡想要曼山開心,可是他一直都讓對方傷心,就算真心的體貼和照顧,也彷彿帶上刻意討好的嫌疑,這一點讓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丑陋可鄙。
“曼山”平穩行駛的計程車裡,他小聲叫著對方的名字,卻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來讓彼此都高興。
“你要說什麼便說,別婆婆媽媽、吞吞吐吐。”顧曼山精神並不太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