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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容得對方棲身寧府謀財害人。
奈何時間過得太快,她託的人還沒傳回訊息,寧淺舟已迫不及待的娶了錢寧兒過門。這一年的臘月十八,錢寧兒正式成為寧淺舟的第三個妾。
錢寧兒早無家人,也主張婚事從簡,寧淺舟便順著她的意思,只請了一種親朋好友擺了幾桌酒宴。
兩人新婚當晚,正是化雪的寒天,寧淺舟縮在被窩裡牢牢抱緊錢寧兒的身子,驚奇於如此冷地天氣裡,她身上竟是溫暖芳香。
兩人雖然婚事早定,但這些日並沒越過雷池,因此直至此刻他才發現,錢寧兒身體的溫暖之感都像極了夢中那人。
他情願醉在這個夢裡不再醒來,將頭深深埋入對方的脖頸之間,嘴裡低聲呢喃道:“好像好像”
錢寧兒也伸出一雙玉臂挽住他地脖頸,仍是不露害羞之態,只眨動著烏黑的妙目輕聲問他:“什麼好像?你說我像誰?”
他身子僵了一僵,擠出笑容柔聲解釋道:“我是說你好香寧兒,你身上真地很香,是用了什麼脂粉麼?”
錢寧兒咬唇凝視他片刻,也嫣然笑著回道:“有人告訴過我,說女子身上本應該帶著些香氣,你難道不喜歡麼?你若不高興,我以後便再也不用花瓣泡澡。”
寧淺舟恍然大悟,原來寧兒是為了他才把身上弄得這麼香,他該當感動才是。
“為夫喜歡!怎會有不喜歡之理!寧兒,想來你我確是有緣,我姓寧,你叫寧兒,呵呵你莫非是註定了要嫁給我麼?”
錢寧兒應是所受禮教極少,總不像尋常地女子般矜持羞澀,竟微微挺身湊過紅唇吻了吻他的嘴,雖然紅了一張玉面,目中流轉地全是赤裸裸的愛慕情意,“嗯自從我遇見你之時,便註定要與你在一起。不管有甚麼困難阻隔也好,我一生一世都要是你寧淺舟的妻子。”
寧淺舟心中一陣舒爽,他從沒聽到過這般直白的情話。柔情與漏*點同時湧上,他抱緊身下這幅又軟又香的身體深深吻了下去,一雙手也不老實起來。
錢寧兒表白愛語雖然大膽,被他這般挑逗愛撫卻變得手足無措。寧淺舟到此也最後放下了心,寧兒畢竟是個清白人家的好女兒,床第間反應如此青澀,自己可要好好珍愛憐惜。
夜色漸深,被佈置得紅彤彤的新婚臥房之內傳出令人面紅的聲音,寧淺舟已是好幾個女子的丈夫,私密情愛之事輕車熟路,自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來取悅這個新夫人。
錢寧兒一直髮出淺淺的喘息聲,面上神情帶著三分苦楚、七分快樂,一雙手臂抱得他極緊,似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寧淺舟心中愛憐更甚,知道她初經人事,其實十分害怕,不由輕言細語的開始說著些情話,藉此減輕她的畏懼疼痛之感。
她耳中聽著那些動人的甜言蜜語,哪裡想得到其實大數男子對情人在床上所說的話都不能當真,竟強忍不適對他露出滿足的笑容來,“淺舟,我心中也只有你一個,其他的人和事我都拋下了。這偌大的天地之間,我只有你這輩子我們都要在一起
卷二《同生契》12、暗湧
寒冬雖然還未過去,早春的氣息卻已提前來到。新婚燕爾的寧淺舟只覺一切順遂,對初進門的小夫人也十分寵愛。
他雖然知道一碗水要端平的道理,但難免對新人有所偏心,錢寧兒無論外貌性子都實在得他心意。他當著眾人對幾位小妾一視同仁,對正妻也極為尊重,私下裡卻只願多多待在錢寧兒房中。
新婦入門以來的前三天,他夜夜都是睡在錢寧兒那邊,正妻房中和那兩位先進門的小妾只能在白天見到他,而且時間都短得很。
正妻倒還溫婉懂事,從來都是笑臉迎著他,全不表露甚麼不滿妒忌,那兩位小妾卻是憤怒妒忌之情溢於言表。他起初是軟語撫慰,哄得累了也只有拂袖而去,雖不致打罵她們,但去見她們的意願就更加少了。
其實他已常常分不出這兩位小妾的容貌聲音,每次要對照身上所帶的紙箋和小像才能弄清楚她們究竟是其中的哪一個,更對自己以往連娶兩妾的舉動甚感驚異,完全想不起當初為何會娶這兩人過門。
到了與新婦同寢的第四日早上,他趁著天色微亮便從錢寧兒身側輕手輕腳的起來,只因帶在衣兜裡的紫雲花已在昨日吃完,貼身的下僕又被他安排去看鋪子,他須得親自再去後院採摘一些了。
他隨便兩三下梳洗過後,披上皮裘頂著寒風小跑去了後院,將開得極盛的紫雲花摘了十來朵下來,又蹲在花叢前發了一會兒呆。
這紫雲花果真妖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