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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我沒意見,但是你找錯人了吧!”鬼臉人還是瞪著他,語速很慢的繼續開口,似乎在思索或者回憶什麼:“是人?還是鬼?我也不知道太久了。你我不信你,我要好好檢查”說話逐漸順暢的鬼臉人向他湊得越來越近,枯枝般的雙手放在他的身上。明確的說,是放在了他的衣釦上,然後動作很快的一個個解開它們。許長生稍稍愣了一下,這個不知道是惡鬼還是變態殺手的傢伙竟然要先x後殺?自己也實在太背運了!不,也許是延長生命的唯一機會,但是那種事沒辦法忍受吧?要是拼命反抗的話,會不會被直接喀嚓?他想先爭取點時間好好哭一場,再去做這種艱難的抉擇,男性尊嚴和性命之間到底哪個更重要,這是個永恆的問題!在他發著抖猶豫不決的這一小段時間裡,他雪白可愛的襯衫飛速離開了他的身體,下半身寬大的七分褲和內在的卡通小褲褲也一次性陣亡了,他的全身上下只剩一雙襪子和一雙涼鞋。他再想了三秒,乾脆悲壯而無賴的閉緊眼睛,裝死。管它什麼尊嚴還是性命,反正對於這兩點,他其實都無能為力。
2、逃亡
即使閉著眼睛,他也知道鬼臉人在摸他。很意外,那雙邪惡的手竟然面板滑膩,質感不錯。現在也只有走神可以減低他的恐懼和受辱感,他正在身體力行那句曾經風靡一時的名言:如果不能反抗的話,就閉上眼享受。那雙手上上下下摸了很久,仍然沒有行動升級的跡象,連受害者都不耐煩了,這隻鬼不是一般的變態。“喂,你他媽還要摸多久?上輩子沒摸過男人是吧?”那雙手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接著往上移,似乎要解開他手腕上的繩索。這讓許長生喜出望外,連象徵性的掙扎都免掉,看來兇手終於鬼欲大發,想要把他弄下來進入主題了。他的眼睛悄悄睜開一條縫,繼續觀察屋內的情形,計算著窗戶和門這兩處的準確位置。他的身體溫順得像一隻小兔子,任由鬼臉人把他解下來扔在地上,然後粗魯的拽住他的兩條腿拖往另一間房。他很想學武俠片裡的男主角那樣,一腳踢飛那個把他不當人亂拖的傢伙,不過他的理智告誡他,他沒有那麼夢幻的身手,而且後果是會徹底激怒對方。他繼續無奈的忍著,直到對方把赤裸裸的他扔到房間裡髒兮兮的床上,並且企圖把他再次綁起來,他才不得不抓緊唯一的機會,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從背後操起床前的檯燈,用力砸向鬼臉人的頭部。鮮紅的血從那張醜臉上流下來,他立刻判斷對方是個人類,他雖然有點手軟,卻一點也不後悔。趁對方只顧著瞪眼發呆,看看手上剩下的燈座,他又一次舉起它猛砸過去。鬼臉人總算呻吟了一聲,暫時失去意識的身體倒下來壓住了他。他用力推開對方不算沉重的身體,發現這個醜陋的變態腰還挺細,出於洩憤,他狠狠捏了一把,隨後飛快跑向客廳,撿起自己的衣服抱在懷裡,一步不停的衝向大門。門是普通的門,很容易就開啟了,門外深濃的夜色讓他震驚,這時代還有看不見燈光的郊外?不管了,逃命要緊,好歹天上還有月亮可以勉強照明。沒有星星的天空,月光也並不太亮,他不辨方向的一陣亂跑,穿衣服的時間也沒有,準備一直跑到有燈光的地方再來穿上它們。不一會兒他就跑得氣喘吁吁,叢生的雜草把他暴露在外的面板刺得又癢又疼。靠,還真是名副其實的裸奔,在他自嘲的輕笑中,神經高度緊繃的感覺也稍稍減輕了。在野草叢中跑了不知多遠,身邊仍然四處都是野草,腳下的地形是傾斜的下坡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順著下坡再說,起碼這樣節約體力。一束晃動的燈光終於出現了,雖然看起來遙遠而微弱,但在他眼裡就是光明的希望。他使出全身的力氣奔向那一方,抬起一隻手臂揮動著大叫:“有人嗎!救命!”那束燈光停止了晃動,慢慢轉向他,他再跑前幾步,發現燈光的後面似乎有個人影,他興奮不已的再次大叫,連聲音都變調了:“這邊!看這邊!救”那個“命”字還沒叫出來,前方的人影像鬼魅般帶著那束光閃了過來,快得幾乎只在一秒之間。“你,逃跑,你認出我了。”他驚駭之極的瞪大眼,頹然坐倒在草叢間。那束燈光是從一個手電筒發出來的,拿著它的人面目可怖、頭破血流,低沉陰森的聲音就像來自地獄。絕望和害怕讓許長生溼了眼眶,開始語無倫次的哀求對方:“我、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我、你真的認錯人了,你放過我吧,我們素不相識你殺了我有什麼好處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會報警的!”鬼臉人蹲下來瞪住他,被血糊住的面孔比想像中虛幻飄渺的鬼可怕得多。接著,鬼臉人冷笑兩聲,一巴掌揮過來,許長生登時頭腦暈眩,鼻子裡流下溫熱黏膩的血液。懷裡的衣物也被毫不留情的搶走,手和嘴都被綁得嚴嚴實實。鬼臉人做完這些才吁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