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勻地澆上水。
這一晚地司空願睡得很不安穩,他在夢境裡看到了奇蹟和希望,也看到了傷害和毀滅。被噩夢驚醒的他看了看窗外,天色還非常的黑,但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睡意,只得慢慢坐起身來。
精神萎靡地洗漱整裝過後,他出於慣例走到院裡,對那株壞脾氣的花懶懶打了個招呼,“嗨,又是一天了。你起床沒?哦,看來沒有。那麼我走了,晚上再見。”
這幾乎是每個早晨都會上演的獨角戲,司空願也不會感到太寂寞,從前對方還會搖動著枝條輕撫他的臉或者手臂,這個星期卻是冷冰冰地毫無動靜。
他並沒有介意對方的冷淡,轉過身準備換鞋出門了。可他才剛剛抬起一隻腳,背後就感覺到有點癢癢地。
他停頓了一下自己的動作,回過頭笑著說:“怎麼?不捨得我走?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這是對我道歉?還是想要繼續跟我吵架?”
伸向他身前的枝葉簌簌而動,隨即又縮了回去,這樣來回重複了好幾次,似乎想要表達什麼不一樣地意思。
司空願困惑地睜大了眼,順著對方動個不停的枝條看去,這才發現濃密的綠葉層層包圍之內,竟然透出了一點雪白地顏色。
他吃了好大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顫著手輕輕撥開層疊地綠葉,一個小小地白色花苞赫然出現在面前。
他愣了很久才能發出聲音,故作平淡的詞句掩不住語氣中地狂喜,“就這一朵啊?你還真小氣。”聽到他這句略帶輕蔑的話,那株壞脾氣的花兒大發雷霆,惱怒的縮起了所有的枝條,把那朵小花苞緊緊包裹起來,再不肯讓他看到。
“呃其實我是想說,終於有一朵了!我可是等了好久好久好了,別任性了嘛,我是想誇你耶,不過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開?該不會還要等個二十年吧?”
對方安靜得像一株塑膠花,整個軀幹包括每片葉子都是動也不動,完全無視他拙劣的討好。他只得撓著頭乾笑一聲,“呃那個,我要遲到了!晚上回來再好好陪你再見!”
他用誇張的動作搖晃了一下手腕上的表,以示他真的時間緊迫,然後逃跑似地跨出大門,兩條腿卻在不住發抖。
他向前走得很快,心也砰砰直跳,走到公車站才停下腳來,慢慢坐在站牌旁的簡易座位上。
他的表情有點僵硬,掌心裡全是汗水,幾乎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夢境還是在真實世界。
他也很想跑回去再看一眼,確定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不是幻覺,那麼多代人的心願,那麼久的照顧和等待,就算他不肯相信那些怪力亂神的傳說,也會忍不住興奮到失常的地步。它真的要開花了,在司空家的後人們漫長地守護了八百年之後。“家訓”中交代著“曠世之寶、世代守護”的所謂上古奇花,司空願總算在自己還活著的時候等到了它的花期。
卷四《嗜血花》19、初綻
身在公司裡的司空願一整天都很亢奮,臉上的笑容明顯比平常更多,跟人說話的態度親切到可怕,甚至連聽課時抄筆記的手也在發抖。
這種詭異的狀況讓新同事們集體注意著他,私下竊語討論起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比如談戀愛了,或者剛剛失戀;再比如突然中了什麼鉅獎,或者瀕臨破產
熬到中午的工作餐時,終於有人按捺不住好奇對他發問,他樂呵呵地咀嚼著並不算好吃的飯菜,塞著食物的嘴裡含糊回答道:“哦我高興家裡有喜事”
同事們這才放下心來,沒再懷疑他是精神失常,過了一會兒,個別好奇心比較嚴重的同事再次問他,“到底是什麼喜事啊?看你高興成這樣簡直像中了幾百萬!”
“呵呵!比中幾百萬強多了!”他眉開眼笑地繼續回答,卻不肯說出到底是什麼喜事。那個同事被他撩得心癢難熬,於是一陣亂猜,他總含笑不答,非要這這個關子一賣到底。
其實不是他不想說出來,他真想讓所有人都來分享他的喜悅,但一來那件事太過稀奇古怪,說出來也會被當成笑話;二來依照家訓上的交代,除了司空家的人,這株花不可以讓其他人碰觸,更不可以被其他人得到。
所以他之前總在發愁,自己死後要把它交託給誰,後來好不容易想到個投機取巧的辦法能夠找到一個姓“司空”的人收養它就好。
可是這個方法操作起來難度頗高,“司空”這個姓氏已經非常少見了,他尋尋覓覓找了好幾年,還沒有找到一個幾全其美的人。。網;手機站wap;.cN更新最快。既要姓“司空”。又要熱愛種植花草,還要心腸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