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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我一樁心事。
目光在資料上一掃而過,發現我現在對這個實在是沒有一點興趣,只能嘆一口氣,向後仰躺在床上。
現在,我不煩惱「禁忌」與我勢同水火的對立,也不憂心奇喀那廝奸狡詭秘的殺機,對那個狗屁組織令人無法理解的各種行動,我此時也沒心情去深刻體會,此時,我唯一放在心中,且為之煩憂的,只有一個--容知雅!令人煩心,但更令人擔心的容知雅!今天,她給我的感覺真的是很奇怪。
表面上,她還是她,那個讓我頭痛,讓我無力抵擋,也總給我一些「甜頭」嚐嚐的妖女,可是為什麼,在我的感覺中,她今天非常非常地??低落呢?我想到了她的死鬼前男友,也想到了她今日的「豪言」,至此,我打了一個寒顫,雖然我從來也沒有把那個「豪語」看輕過,但只要聯絡到現實,我便不由得心悸。
容知雅她??今日難不成當真存了死志?還是她的神經構造有異於常人?
浴室裡面「嘩嘩」的水響聲在此刻終結,十秒鐘後,容妖女走了出來。我抬頭,她的眼對上了我的眼,我苦笑,她卻是一種輕輕淡淡的笑容。
「怎麼,還沒走嗎?」
「走?啊,啊,那個??我,呃??」她說要讓我走了嗎?這次丟人了??剛剛我應該早早就離開的!心中領悟到一時的失誤竟給了妖女整我的機會,我大窘之下,眼睛不敢和她對視,只能四處亂轉,但不幸的,在轉了兩圈之後,目光卻射在了最不應該接觸的地方。
也在這時,我發現她現在的穿著真性感??只是在身上披了一件真絲半透明的睡衣,使我完全可以看到她曲線豐潤滑膩的胸部。
即便那只是隱隱約約,可是連寶石般的紅豆都看到了,那還叫隱隱約約嗎?我的眼睛立時就直了。
「有賊心沒賊膽??要不要喝酒?」
她的話語跳躍性很大,我剛剛還在為她的上半句而抱頭叫痛,下一句話便將我砸得更暈--明知我的酒品不好,身上又帶了傷的??可,讓我自己都感到吃驚,我竟答道:「不是好酒我不沾!」
意思模糊,心志不堅,那麼,自然而然地也就逃不過容妖女的魔掌。
拋給我一瓶酒精濃度較小的「紅唇」,再也不看我那咬掉自己舌頭一般的表情,她自顧自拔開酒塞,那一瓶以性烈著稱的「毒蛇」頓時喝下去一半,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碧藍色的酒液從她的唇角流下,溢入她的衣襟之中。可憐她浴後的芳香立時便被酒精味代替,我一時間竟有了些多愁善感,看著眼前這位世界聞名的叛逆女郎,有感而發,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只這麼一下,妖女挑釁式的目光射了過來,我揚了揚眉毛,示威性質地用手指將玻璃瓶口一劃而開,仰頭也喝下去半瓶。
真氣開始流動,卻不是壓住酒性,只是護住背後的傷口。任那熱流流入小腹,再向全身擴散,一時間,我的身子暖洋洋地,說不出的舒服。
當然,幾秒鐘後,強烈的昏眩也隨之前來。
我一頭栽到床上,瓶子裡的酒液灑了滿床,舌頭明明是大了,可我比任何時候都想說話,將剩下的小半瓶酒液劈頭蓋臉地往嘴裡灑下去,我驀地發出一聲大叫:「容知雅??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報仇!我要把你整回來,你等著瞧!」
清晰地聽到了容妖女的笑聲,而眼前的景物卻好像是在結界之中,一切都是扭曲著的,酒液灑在臉上,帶來的卻是難得的清涼,我努力地把手伸出去,向著站在一邊的容妖女要酒。
「再給我一瓶??」
她的笑聲聽起來歡暢而低沉,低啞中是滿滿的磁性,我也嘿嘿地笑,手裡面又拿了一瓶酒,瓶塞就那麼憑空炸碎,然後,酒液再度為我洗臉,藉著這個感覺,我總算也能真正地回過一絲神來,看向容知雅,她如花的俏臉在紅暈的映襯下愈發豔麗多姿。
「小色狼??醉了幾成了?」她這話有些曖昧,極具誘惑力。
我不答她,只是努力睜著眼,將腦子反映出來的美人兒形象烙得更實在一些,我才不會像那些死要面子的傢伙一樣,明明是醉了個十成十,偏要強辯「我沒醉」,醉了就是醉了!
我開口便說白話,大咧咧地好不痛快:「有七成了??妖女,都說酒能亂性??萬一我幹下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可莫要怪我!」
帶著七分玩笑,兩分胡扯再加一分威脅,我眯起眼睛道出這句話來,容妖女在那裡微微而笑,我嘿了一聲,努力坐起身來,把瓶子裡面最後一口酒全數灌到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