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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會找你麻煩,在一點上,她可是很可愛的!」
「你們很熟?」
當時我一定像個傻子,蘇怡的回應更是驚天動地:「是啊,從小玩在一起,我們兩個還有纖纖可是很好的姐妹淘呢!」
是嗎?那個說兩位女性因為學生會會長的職務而極度不和的容可為是何居心?
中午和蘇怡的對話猶自在耳,我覺得在夕陽的映照下,此時的一切更是如同在夢裡一般。
江雅蘭在後面,對我的稱呼不知怎麼地,雖然大部時間還是「你啊你」的不客氣,但偶爾的,竟也是兩三聲「宇哥」道出來,和聲細語,與她本身的性格簡直便是天差地別,她為什麼啊!
她不回答我,只是看著我的臉,笑盈盈地道:「我很好奇你啊說真的,我覺得你不戴眼鏡的時候和戴眼鏡的時候,完完全全是兩個不同的人還記得那天嗎?你的眼鏡摔下去以後,性格似乎轉眼間就不同了,手段很粗暴哪像現在這麼溫文知禮,風度翩翩的!」
有嗎?
我半仰起頭,開始裝糊塗,心裡面卻在叫苦——這個江雅蘭,眼光怎麼會這麼毒的!
「很容易看出來啊,那時候,你的眼睛一剎那間就全變了樣子殺氣騰騰的,很厲害啊,東海武會的魁首你那天就是用這個把你的敵人全嚇敗了嗎?」
呃,似乎有點那個意思我嘆了口氣,江老爸那人,絕對是個大嘴巴,他還有什麼沒同他的女兒說的,要不要我現在補充?
不知何時,江雅蘭伸手扶住了我的肩,兩個人的形象立時變得親密起來,經過的路人同學的眼光登時變得曖昧和不可思議。
我的臉好紅,可是江雅蘭對此卻視若無睹,只是湊得更近些,在我耳邊說:「我看得出來,你想追蘇怡吧為什麼不在她眼前露兩手呢,要知道,蘇怡對功夫可是很感興趣的!」
「啊、啊江雅蘭,你不要開這種玩笑,這個一點兒也不好笑!」
我的反應一點也稱不上是鎮定自若,臉上的色彩紅得發亮,所幸,現在劍道社已近在咫尺,我緊趕了兩步,逃命般地要衝進去。
江雅蘭亦步亦趨,聲音還在響,雖低沉了些,但仍充耳可聞:「和蘇怡從小到大玩在一起,我學懂了一件事——永遠不要認為她不知道某某事,不要認為可以瞞住她某某事,她的邏輯推理可是很恐怖的!」
說完了這句話,她比我還更早一步地踏進了劍道社的大門,一時間失神的我,險些就撞到了門板上。
劍道社,縱使裡面有蘇怡,我也不喜歡這裡。裡面氣氛應該是不適合我這種愛靜謐和悠遠的人,這裡面,太狂熱。
蘇怡的冷靜自若還有那個韓明雪的冰寒徹骨,可能是這個社團裡面唯一的解暑劑。所以,大家總是不自覺地往她們身邊偎,即使我也是一樣
江雅蘭興奮地拉著我向前擠,之所以用到擠這個詞,是因為現在劍道社裡實在是人山人海,水洩不通。似乎全校學生全部擠到這個比整個蘇公館還要大上幾分的場館內,製造著瘋狂的噪音。
在武道場的場中央,此刻正進行著表演賽,一場東夷劍道的角逐。東夷,這個極天洋上經濟和科學技術高度發達的島國,近來古武學道倒是外流不少,真是諷刺!只是,那人人耳熟能詳的諸般「武道」,卻均是末流功夫,不入行家法眼,世界上的「武道潮」真是一浪高過一浪。
比鬥只方都穿著防護服,還戴著頭罩,除了能從體型看出是兩個女性之外,其他的完全無法確定。當然,從武道館中山崩海嘯一般的打氣聲中,白痴都能明白其中必有一個是蘇怡。
我的目光在兩個人的身上打了個轉,便有了十成把握。蘇怡的氣息我永遠不會忘記,那種冷澈中帶著清新,理智裡有著激情的感覺,比任何醇酒都要醉人。
只要我在她的方圓百公尺內,我便絕對不會漏下她的影子。
是那個佔了上風的人吧。我微微一笑,就算是東夷劍道里面最不入流的功夫,由她的手中使來也是令人賞心悅目。她提升了這所謂的劍道的藝術之美,這劍道卻拖累了她的天香國色,我惋惜她那隻握住刀柄的纖手,如果是由我來傳授,殺了我,我也不會選擇這個除了肉體的低階速度和力量外便一無是處的功夫!
她應該學劍舞,學千古流傳的公孫大娘的劍舞。我現在就有那麼一種衝動,想現在就飛回浩京,拿出那本已存放千百年的《劍舞秘》,隻手奉獻到她面前
蘇怡勝!這一仗勝得很是漂亮,對手被竹劍搗翻在地上,一時間竟是爬不起來了,蘇怡先上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