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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隻信鴿的時候,便又放下了心。趙錚薛非寒等人完全沒有理由懷疑到自己身上,就算他們是報信的話,目的應該也是請那個聰明絕頂的李家惠幫他們分析,起碼現在看來自己是沒有危險的。只是不知道,那個李家惠到底是會有多厲害,能不能猜到是自己所為呢?所有天才的思想都不是別人能夠揣測的,他們總是能想到一些別人想不到的東西,李家惠如果能懷疑到自己身上也不足為奇。只是,到那時候,就會有一些麻煩了啊。
想到這裡,君葬天不禁微微勾起了嘴角:這樣才會有意思一些啊,爭奪天下,需要的就是鬥爭,激情!如果是一帆風順,那麼就沒有意思了。現在,就等著李家惠給我的“挑戰書”吧!我要讓你知道,你們天懸大陸的人,是絕對鬥不過我這個外來者的。
一邊的楊玄此時卻沒有注意到君葬天的表情,他是在聚精會神地聽著劉拓說話。他撇撇嘴,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君葬天說道:“這個劉颯倘,果然和他爹一樣不是好東西,今天早上沒有來,透過他爹的關係居然能破例進入第二板塊,真是氣煞我也。我看肯定是那小白臉昨天晚上“好事”做得太晚了,所以早上起不來。”
男女之事,君葬天是不懂的,自然聽不明白楊玄所說的“好事”是指什麼,但是也對劉颯倘這樣透過關係走後門的行為有些不齒。但是想到自己方才為了討好楊玄而送出去的一支玄玉毛筆,似乎也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也就沒有再發表什麼評論。
一番長篇大論下來,君葬天聽的都累了,可是劉拓卻還是在臺上講的津津有味。君葬天就是不明白這一點,為什麼不管是地球上還是天懸大陸,活動開始之前總會有人講一大堆話,而且大部分是廢話。君葬天想不明白,也懶得去想,就當他們精力旺盛吧。
就在君葬天即將睡著的時候,劉拓終於結束了自己的長談。臺下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劉拓也並沒有覺得有失面子,自顧自地說道:“好了,既然大家都清楚了,那麼我們便開始吧,和上午一樣,一柱香的時間,想好的人直接寫在童子手中的紙上便好。當然,不要忘記署上自己的名字。”說完揮手示意一個下人將香點燃。隨後,便走到一邊和許、白二人聊天了。
見計時已經開始了,會場之內頓時炸開了鍋。這第二板塊人少了許多,也大部分都是有真才實學的。所以並沒有和上午一樣出現有人棄權的情況,全部都開始思索起來。或者走到窗邊望月,或者互相討論,每個人考慮的方法都各不相同。就連君葬天,居然也皺起眉頭思考起來。
這可絕對不是君葬天良心發現想要自己作一首詩了,是自己前世背下來的有關月亮的詩詞實在是太多了,一時之間,竟不能決定究竟該用哪一個。一旁的楊玄看見君葬天已經開始思考,也就識趣地沒有打擾他,走到一邊去尋找自己的思路。
而現在整個會場之中最閒的人就數劉颯倘了,只見他正悠閒地靠在窗前,閉著眼睛,臉上絲毫沒有為難的神色。君葬天見狀輕蔑一笑,這人肯定是在家的時候已經和劉拓商量好了,現在裝著自己胸有成竹,想要展現一番。按照前世的說法那就是在裝逼!關於裝逼,只要是正常的中國網民,都應該知道一首著名的詩:莫裝逼,裝逼遭雷劈。雷專劈裝逼,裝逼最欠劈。
當會場中央的香已經燃了有三分之一的時候,君葬天終於想到自己該抄襲哪一首了。但是看看現在時間還早,如果貿然寫完的話,定然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雖然君葬天的才華是大家公認的,但是槍打出頭鳥,做第一個,總歸是有些弊端的。登時找了一個偏僻的視窗,雙手撐著窗框,開始欣賞起翠山湖的月色。
天懸大陸的大陸公曆和中國的農曆頗為相像,現在已經是五月十日,雖然還不到十五,但是月亮已經頗為圓滿了。月亮在中國自古以來都是寄託鄉愁的最佳景物,君葬天現在孤身一人身在異界,周圍沒有一個可以和自己談心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回家。望著天空之中和家鄉一模一樣的月亮,君葬天也不由得感慨自己的遭遇。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哈哈,我背了這首詩這麼多年,直到現在才真正明白它的意思啊,真是可笑啊。”君葬天在心中苦笑一聲:“父親,母親,師傅,你們在那裡還好嗎?也不知道這一生還有沒有再相見的機會了,你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啊。”想著,眼中竟逐漸溼潤了起來。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一旦真正落淚,誰又能明白其中飽含多少辛酸。
就在這時,業火溫和的聲音響起:“怎麼了,小子,想家了?”聽到業火的說話聲,君葬天的情緒也恢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