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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李家惠也顯得隨意了許多,輕輕一笑道:“父親啊,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薛非寒他們應該是被黨思遠留在永通府了。”李玄弈聽見黨思遠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但是一時之內又想不出來究竟是誰,問道:“黨思遠,那是誰,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這麼耳熟。”李家惠回答道:“父親您真是老了啊,黨思遠就是當年君霄麾下第一大將,他年輕的時候還和您打過幾場遭遇戰,父親您怎麼會忘記了?”
李玄弈經自家女兒一提醒這才想起來自己以前確實是見過他,仔細的回憶一下似乎黨思遠也並不是等閒之輩。這時李家惠繼續說道:“十二年前黨思遠被掉到永通府鎮守,隨他而來的是君家的兩萬嫡系部隊,全部都是君霄以及君天愁一首提拔起來的,戰鬥力極強。他們名義上對平承帝國皇室效忠,實際上完全聽命於君家。按照薛非寒的報告,君葬天現在已經身受重傷,君家定然會料到襲擊者會逃竄,讓永通府攔下薛非寒他們。當然,也有可能君家的命令還沒有到,是黨思遠自己做的主張。”
李玄弈摸了摸下巴,點點頭道:“恩,那按照你的說法薛非寒他們想要回來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了。兩萬精兵的防守,薛非寒雖然強但是想突破包圍逃出來是沒有可能的。”他停了一下,對李家惠問道:“惠兒,那你準備怎麼辦,跟著薛非寒一起的至少也有二三十人,就這麼損失了未免太可惜了吧。”
李家惠輕輕的搖搖頭道:“我們現在沒有辦法,條約的約束讓我們不可能直接撕破臉派軍隊過去迎接,如果只是派一些武功高強的人,面對兩萬精兵,就算再多也沒什麼用。如果太多的人被抓住了,不光我們實力大損,也會給了平承帝國對我們動手的理由,那是百害而無一利啊。至於薛非寒他們,如果他們真的能逃出來,那麼自然是好的,但是他們如果逃不出來,那也就只能犧牲掉他們了。”
李玄弈聽了之後,自己又考慮了一會兒,發現倒是真的不會有什麼好辦法。他偏過頭看了看李家惠,卻見她臉上沒有一點愁色,不由得疑惑道:“惠兒,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呢,這些力量可都是你的心血,就這麼白白犧牲了那麼多,你不會覺得不舒服?”李家惠聽了之後淡然一笑道:“呵,這其實也沒什麼,要對付平承帝國,真正需要比拼的還是國力,而且是綜合國力。後勤,排程,城防,邊防,軍隊,指揮,缺一不可,至於那些高手,直適合做一些刺殺之類的工作,在戰爭開始之後都是可有可無的。我對他們的安排也就是在戰爭開始之前刺探情報,真正的打仗是指望不上他們的。”
李玄弈默默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良久之後,他才再度開口:“惠兒,你有時候還真的不像是女孩子啊,這種果斷,有的時候讓我都望塵莫及。”李家惠用手掩住朱唇,輕笑幾聲道:“父親,您可不能看不起我們女子啊。誰說只有男人才能做大事,我們女子未必就不行,要做大事,如果不果斷一些,又怎麼行呢。”李玄弈連連稱是。
突然,李家惠話鋒一轉道:“父親,您還記不記得薛非寒離開平陽城之前給我們送來的那個字條。”李玄弈點點頭,疑惑道:“記得啊,不就是說君葬天可能不是人,然後還有一隻鳳凰幫他之類的胡話嗎?你說這個幹什麼,難道你真的相信他的話?”
“這我自然是不會信的,我還沒有傻到會相信這種天方夜譚的程度。這應該只是薛非寒任務失敗不好意思直接告訴我們而編的謊話而已。而事實的真相應該就是薛非寒是被君葬天打傷的,暗殺組也是被君葬天全殲的。”李玄弈重重嘆了一口氣:“唉,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就是不敢相信啊,君葬天以前我也見過一面,真是人不可貌相,一個白面書生居然有如此實力,還真是讓人駭然啊。”
李家惠則是眼神迷離,本來青紗之後朦朧的面容也變得更加神秘,道:“是啊,這一點我是沒有想到的,君葬天的實力確實是超過了我的預期。有他在平陽城之內,我們在平承帝國的所有佈置應該就會全部化為泡影。等君葬天傷勢痊癒之後,我估計趙家也要倒黴了,薛非寒的離去讓趙家元氣大傷,倒是給了君葬天一個可趁之機。如果君葬天真的滅掉趙家,恐怕君家一家獨大之後,他們的力量也會增大許多了。這一次,我算是走了一步錯棋啊。”
李玄弈眉頭深鎖道:“那我們應該採取什麼措施,總不能坐以待斃吧。”李家惠考慮片刻道:“現在的情況之下沒有什麼好辦法,平陽城之內的所有活動必須停止,不然絕對會被君葬天一一拔起,那還是損失我們的力量。唯今之計只有開始壯大軍隊,提高我們的綜合國力。父親,您計劃一下今年的再一次招兵。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