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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他的身上透出一種不凡的氣概,倒還真的有一點像割據一方的梟雄。當然,也只是像而已,這位黨將軍可是實實在在的君家嫡系,對君家那可是忠心耿耿。
見薛非寒走了進來,他也站起身來,對著薛非寒微微一笑,道:“這位應該就是張先生了吧。”薛非寒這才想起來自己隨便編的名字是叫張三的,忙回答道:“是的,草民張三,將軍大人好。”黨思遠笑著擺了擺手,道:“不用來這麼多禮節,你是紫風帝國的朋友,在我們這裡是不需要拘束的。”薛非寒陪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黨思遠又接著說道:“好了,我們不要站著了,來,坐下說吧。”
說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薛非寒並沒有推辭,畢竟自己的小命可以說是在對方的手裡抓著的,可不能把眼前這個人惹生氣了。黨思遠倒了一杯茶說道:“張先生是做什麼生意的?”薛非寒臉不紅心不跳道:“布匹生意。”黨思遠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給自己也倒上一杯茶滿上,端到嘴邊喝了一口。
薛非寒不知道黨思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也就並沒有多說什麼。這是,只見黨思遠看著眼前的茶杯,裝作漫不經心道:“呵呵,布匹生意嗎?我怎麼不知道,你們紫風帝國的李家,開始和我們平承帝國開始有了布匹生意呢?”說完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塊木製的令牌,放在手中觀察著。
第六十二章 李家惠的對策
薛非寒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自己這回可能真的會栽了,這黨思遠還真的認識李家的令牌,但是薛非寒還是抱有一絲幻想,說道:“咳,黨將軍啊,您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啊,怎麼會有李家的事情呢?”黨思遠聞言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直視薛非寒,一本正經道:“張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黨思遠雖然只是粗人一個,但是你們李家的令牌我還是認得的。無煙木做成的令牌,全天下除了紫風皇室就只剩下你們李家了,更何況令牌上雕刻的冰雪蓮圖案不是你們李家還能是誰。”
薛非寒不說話,他現在心中很亂,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君家的訊息也不知道傳沒傳到這裡,自己的安全已經是不能保障了。來見黨思遠之前薛非寒已經準備好了一把匕首在袖子裡,以備突發事件的發生,現在黨思遠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是態度曖昧,還不知道到底會怎麼處置自己。薛非寒的手已經隨時準備好了拔出匕首,給黨思遠致命一擊。大廳裡的氣氛瞬間變得殺氣濃濃。
黨思遠作為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自然也能感受到薛非寒身上的殺氣,他瞥了一眼薛非寒的袖子,一下就看了出來那裡面是有東西的,他輕輕一笑道:“張先生,哦,或許你的真名也並不是這個,但是我姑且就叫你張先生吧。我知道你先在已經做好了殺死我的準備,我也承認我的身手的確不如你,如果你真的出手,那麼我在下一秒就會人頭落地。但是你要清楚,這永通府可不止有我一人,如果你真的殺了我,那麼你也必死無疑。”
話音落下,薛非寒還是一言不發,身上的殺氣也絲毫沒有收斂,黨思遠見狀繼續說道:“家主大人已經傳來訊息,我君家少主在平陽城遭到不明身份的人偷襲,現在昏迷不醒。據我看來,平承帝國之內有膽子對我們少主出手的只有皇室和趙家。皇室沒有出手的理由,而我們在趙家的臥底也在同一天傳來訊息,趙家大量骨幹失蹤,還包括一些機密檔案。”說到這裡,他忽然閉上了嘴,又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幾張紙,放在桌子上。
他指著那幾張紙繼續說道:“這些,是我從你的那些裝布匹的車子裡搜出來的,如果沒錯的話這些應該就是趙家丟失的機密檔案了。趙家人總不至於自己偷自己的東西,所以這一次我們少主昏迷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你們李家做的。”突然,薛非寒的右手動了一動,黨思遠知道薛非寒是準備動手了,但是他依然並不慌張,說道:“但是這些也只是我個人的猜測,根本沒有任何真憑實據,所以你放心,事實查清楚之前我絕對不會對你動手,畢竟你我兩家之間現在的關係還算不上敵對,甚至可以說是盟友,我動了你那肯定是會有很大的影響的,所以你在永通府內也能保證絕對的安全。但是,如果你殺了我,我不在了,那麼你就死定了!”
他的最後一句話說得很重,字字打在薛非寒的心頭。薛非寒也感到很迷茫,他現在的處境實在是太不樂觀了。假如自己暫時妥協,留在這裡,君葬天雖然暫時昏迷,但是總有一天會醒過來,到那時候事實水落石出,自己絕對難逃一死。如果自己現在殺了黨思遠,外面的衛兵立刻就會把自己包圍,或許自己能殺十個二十個,但是兩萬個那是絕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