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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天走過去翻身上馬,而君破天則騎上了方才月兒來時騎的馬。君葬天回頭對所有人說道:“我走了,你們給我好好表現,可不能負了海豹突擊隊的名頭。”將近一百多純爺們這時候心中也難免有些傷感,君破天見他們露出這種表情,冷喝到:“都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別給我露出小女兒的表情。給我好好訓練,別偷懶。”
君葬天看著這道別,心中無奈,一拽韁繩,身下的馬長嘯一聲,向著平陽城方向奔去。君破天見少主已經出發,自然不敢落後太遠,立刻縱馬緊跟上去。馬是好馬,人的騎術也甚佳,五里地的路程並不算遠,盡是片刻,二人就已到了平陽城西門前。看著城門內人不少,君葬天皺了皺眉,說道:“我們還是騎馬進去,只不過不要走得太快,也儘量不要引起別人的注意,還有你也要注意你現在的身份。”
君破天苦笑,說道:“是,屬下沒忘,屬下現在是少主的保鏢,也是一個絕世高手。”這話說在嘴裡,君破天自己都覺得有點太假了。君葬天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你知道就好,那我們現在就進城吧。”雙腿一夾馬肚子,身下的馬低鳴一聲,向著城內方向走去。
幾天沒有回平陽城,城內變化並不大。現在正是清晨,街上有很多人都在趕早市,顯得十分匆忙。兩邊的菜攤邊不時可以見到有一些穿著並不十分考究的中年婦女,正在和攤販激烈的討論著什麼。似乎是在還價,君葬天一邊看一邊搖頭,這平陽城雖然是平承帝國的都城,而且也算是東大陸第二大城市,但是還是存在著生活困難甚至食不果腹的人。
君葬天強壓下心中憐憫的心情,因為他知道同情對於這些人根本沒有任何用處,或許你在一時之間幫了他,但是當你走後,他又立刻會恢復原本的生活。看見眼前的景象,君葬天心中暗道:看來這裡的治國觀念還遠沒有前世中國的那麼完善,現在雖然是和平年代,但是百姓生活還是那麼苦。
他忽然想起了前世有一句十分經典的古詩“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他細細品味這話中的意思,越品越覺得中國的古人實在是高明,將社會現狀看得如此之透徹,真的是不服不行啊。他輕嘆一口氣,別過頭去不再看路邊的情景。
君破天看見少主面帶異色,好奇道:“少主,您是怎麼了?”卻不料君葬天轉過頭來瞪了他一眼:你現在是我的保鏢,少說話,萬一露出破綻那可就糟糕了。”君破天猛然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心中一凜,四處張望一下,看見周圍人都沒有什麼反應,隨即放下心來,將頭低下默不作聲。
而此時的君葬天卻是碰見了一個大麻煩,那就是他迷路了。從君家大院出西門的路他只走過一次,所以印象並不深刻,更何況前世的君葬天在城市裡就是一個十足的路痴,現在到了這裡,路上沒有那麼多路標,他更是看得雲裡霧裡,覺得每條路長得好像都一樣。
他壓低聲音,對一旁的君破天耳語:“喂,君家大院怎麼走?”本來君破天看見君葬天神秘的樣子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是當他聽見君葬天口中所說時,突然愣了一下,接著顫顫地舉起了手,朝著東北方向一指,說道:“少主,在那個方向。”緊接著他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少主,您是真不認識路嗎?”君葬天難得的臉上一紅,轉移話題道:“咳,不說這個,咱們快走吧。”說完心虛的向左邊走去,君破天在後面看著君葬天走的方向,無奈道:“少主,您走錯了,是您右邊那條路。”
走在前面的君葬天渾身一滯,忙撥轉馬頭,向另一邊走去。君破天苦笑一聲,跟了上去。二人一齊向著前方走去,只是君破天要比君葬天落後一個肩膀。片刻後,君葬天隱隱地看見遠處駛來一輛馬車,由於距離很遠,所以看不清是哪一家的。這時一邊的君破天問道:“少主,前面來了一輛馬車,您看我們是繞道走,還是繼續沿著這條路?”
君葬天不假思索道:“繼續走,怎麼能繞路呢,我們可是君家的人,就算是皇室的馬車我們也只是需要讓到一邊。更何況這馬車顯然不是皇室的,怕什麼,繼續走。”說完率先向著前方走去。不知道是對方刻意加快了速度還是怎麼的,君葬天很快就和那輛馬車相遇了。
而令君葬天感到微微意外的是,那馬車居然停了下來,然後從車內走出一人。君葬天定睛一看,卻發現是自己的“老朋友”,趙家少主趙吟。說是老朋友,並不代表二人感情有多好,相反,他們倆可是大仇人,因為二人各是平承帝國兩大家族的少主,所以彼此之間的明爭暗鬥是絕對少不了的。只是君葬天雖然只擅長紙上功夫,但是趙吟卻比他更不堪,他是一個純純的紈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