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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又不想讓別人知道,對於這樣的人,醉仙居還專門設定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一般不會有閒雜人等進入那裡。每間之間都用很多屏風交叉遮擋,這樣就能保證他們能感受到絕對的安靜無人打擾的感覺。不得不說,這醉仙居的老闆還是一個很會賺錢的人。
“到了,客官就是這裡了,您看看怎麼樣?”小二左拐右拐幾下就把君葬天等人帶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透過寬大的窗戶,外面翠山湖的美景也可以盡收眼底。君葬天環顧了一下四周,心中很滿意,點頭道:“嗯,很不錯,就是這裡了,你去給我們端幾個菜來,把你們這裡貴的好吃的都上上來,不過你看著點數量,別上太多就行,嗯,去吧。”小二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見這裡已經沒有了外人,君葬天說道:“陳兄覺得這裡怎麼樣?”陳子涵滿意道:“很好,這裡環境安靜優美,而且也景緻優美,自然是好的。”君葬天笑著繼續問道:“櫻兒也覺得這裡好嗎?”陳櫻兒連連點頭道:“好啊,我還從來沒有在這麼漂亮的地方吃過飯呢。”君葬天知道陳家情況不很好,自然不能來醉仙居這種奢侈的地方消費,也識趣地沒有說什麼,僅僅是招呼道:“來來來,先坐下吧,站著多累啊。”
眾人紛紛坐下,君破天仍然是坐在君葬天身邊,卻還是帶著那頂大帽子,君葬天見此說道:“破天,把帽子摘了吧,帶著多不舒服。”君破天在外人面前總是顯得十分冷漠,清冷的聲音傳出:“是,少主。”說著將帽子脫去,露出那一張算得上英俊的瓜子臉。
一見君破天這麼年輕的模樣,陳櫻兒馬上就想到了剛才在翠山湖邊自己似乎還叫他叔叔,甚至還有爺爺,立即羞紅了臉。君葬天看見陳櫻兒這副表情,也難得開玩笑道:“櫻兒,這就是你的破天叔叔,怎麼樣,挺年輕的吧。”聽見君葬天這句話,不光是陳櫻兒的頭埋得更低了,君破天的身體也可以看出明顯的一震,他望向君葬天,眼神中帶有不滿。而對於君破天顯而易見的不滿情緒,君葬天卻選擇了無視。
就在場面有些尷尬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一位的侍女的敲門聲:“各位客官,茶來了。”君葬天隨口說了一句:“進來吧。”那侍女手上端著一壺茶和四個茶杯走了進來,為眾人一一倒好了茶,便又退了出去。君葬天這是正想起身和陳子涵共飲一杯,卻不料陳子涵搶先一步,站起來說道:“君兄,今天我們相見即是有緣,又承蒙君兄看得起,請我兄妹二人來此地賞景吃飯,我便以茶代酒,敬君兄一杯。”說完一飲而盡,而坐在一旁的陳櫻兒也站了起來,說道:“君大哥,謝謝你不嫌棄我們出身貧寒,我也謝謝你。”說完也將手中的茶杯飲空。
君葬天見此,也起身說道:“二位言重了,我君葬天素來是沒有那麼多的世家觀念。你們兄妹二人雖是出身比我等不得,但是卻寒窗苦讀,如今文理詩賦也是有所造詣,這才是令君某最為佩服的地方。來,君某再敬二位一杯。”說著也舉起茶杯,一口喝了下去,卻覺得這茶味道香醇,但似乎又不是什麼名貴的茶。只是味道偏偏比君家內的藏茶有過之而無不及,出聲道:“好茶啊,若是我沒有猜錯,這茶葉必是用這翠山湖之朝露沏成。”
聽見君葬天的話,陳子涵也覺得有些門道,又自己倒了一杯茶,輕抿一口,讚道:“君兄果然博世,本來我也覺得這茶味道甚好,但是卻說不出理由,聽君兄這麼一解釋,倒是明白了很多,佩服,佩服啊。”說著向君葬天拱拱手。
君葬天倒是謙虛的擺擺手道:“陳兄言重了,我這也是平日裡經常飲茶而得出的經驗,就像我方才在翠山湖邊所說的,這知識還是要靠平時的積累,若是想一時之間補上來,那縱然是再好的老師也做不到的。”陳子涵似乎對這理論也頗為贊同,附和道:“的確,君兄說的有理。只可惜我們兄妹二人家中非是富貴,恐怕這一生也無法有君兄這麼多的見識了。”說著頗為惋惜的看了一眼陳櫻兒,卻發現她正在和君破天說著話,不斷的追問他多少歲,從哪裡來的云云。陳子涵眼中閃過一點慚愧。
君葬天卻敏銳的捕捉到了陳子涵的愧疚,適時的說道:“這有何難,陳兄,若是不嫌棄寒舍簡陋,可否來我君家做一名客卿,從此以後你們二人的所有開支全部由我君家支付,你們也能有更多的機會去接觸我君家藏書,對你們也是有頗多益處的。”聽到這話,陳子涵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一旁玩得高興的陳櫻兒也直直的看著君葬天,而君破天則是有一點疑惑,不明白自家少主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陳子涵雖然心中高興,但是卻未被喜悅衝昏頭腦,小心地問道:“君兄,恕我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