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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爺得意地胡說了一通,老闆一時糊塗,想了想,說:
“可是,我全家人以後怎麼辦啊?”老闆看了官爺一眼,然後轉身對埋怨楚長風,說:“楚公子您您這不是害我嗎這裡有你什麼事啊”
‘啊’一聲慘叫
老闆的話沒說完,就被將軍踢了出去,因為痛,他趴在地上,滿臉通紅,鼓著圓圓的兩腮,兩撇鬍子翹起來,瞪圓溜溜的眼珠子,一眨一眨的看這大家說不出話來,居然與臺上的官爺那十足的蛤蟆長相驚人相似。
楚長風看了那將軍一眼,連忙把老闆扶起來,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振振有詞,說:
“老闆,你祖上一直是開妓院的,你也是一個開妓院的非凡天才,何愁無處可去?賣了再開嗎!只要官府願意,你還是可以再賣出去”說著看了一眼門外的人,說:“從此,這平樂縣城,人人都能以開妓院為生,你想想,天下為富不仁的達官貴人都捨得在青樓裡揮霍他們骯髒的民脂民膏,這是多好的營生啊難道你就不明白,這也許就是朝廷富國強民另闢的蹊徑,盤古開天至今,以這種方式讓百姓致富的,我朝做到空前,沒準也將成為後人富國的標榜作為安分的子民,哪有不遵從的道理”
“嗯?”官爺瞪一下眼睛,似乎聽出楚長風的弦外之音,瞪著楚長風,不友好地說:“你在瞎說什麼?”
楚長風緩緩走到官爺面前,陪一個笑臉,不但沒有任何驚慌,反而說話更為犀利地諷刺,說:
“您息怒,大人!你就體諒他的無知給你帶來一時的冒犯吧!他只是一個開妓院的,行業決定了他的智慧是無法體會到大人此舉乃是朝廷讓百姓致富的國策。朝廷別出心裁的舉措應大力弘揚”說著緩步在臺上走動,說:“這種極具創意的富國之策,讓我感動的都想助你們一臂之力”說著停下,看著官爺,說:“我已經想好了,大人您看”說著就指著他帶來的幾位說書先生說:“這是全城最有名的說書先生,他們的口才非凡,門下弟子遍佈全城,從今天開始,他們將在全城輪流說書,大力宣揚皇室英明睿智,歌頌朝廷此舉的偉大貢獻”
“你住嘴他的行業決定了他沒有智慧?難道你就比他聰明嗎?胡說八道”官爺頓時站起怒斥
“您剛才不是稱頌我聰明嗎?”楚長風裝瘋賣傻,想了想,故意地說:“哦!對了,大人,我明白了!您此行雖然只是執行朝廷小小的一次指令,但我會讓他們把您此次的行動說的雷霆萬鈞,讓您也進入後世讚美的歷代偉大功臣的行列”說著對官爺一笑,問:“怎麼樣?”
“大膽”官爺完全聽明白楚長風的意思,一時大怒:“哪來這麼大膽的狂徒,是什麼力量讓你如此大膽的拐彎抹角來侮辱朝廷命官,你知道你將會是怎樣悲慘的下場嗎?不要以你的無知來玷汙你所不知道的朝政國策,否則你將以生命的危險重重補償你的過失,你最好給我滾出去,不然你今天將是在人間最後一次旅行”
楚長風仍然不無動於衷,此刻,整個妓院好像是他的講演領地,他一本正經,來回在臺上緩步,滔滔不絕,說:
“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力量使我如此大膽冒犯,也不知道今天在這裡受到官府之人怎樣影響到我的美名,但是我要告訴你,狂徒一定是大膽的,但是大膽的不一定是狂徒正如你們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以官府之名義,明目張膽地購買妓院而不顧朝廷的名聲,這不但大膽而且猖妄。如此虐意蒙羞朝廷法度。難道大人希望朝廷給您不同尋常意義的獎賞嗎?”說著,忽然轉過臉來逼近官爺的臉,嚴肅地說:“如果大人想以這樣與眾不同的形式來名垂千古,我可以奏報朝廷成全您怎麼樣?”
官爺愣了一下,眼睛骨溜溜地轉,確實,如果真的被朝廷知道,確有麻煩。他凝視這楚長風,對楚長風的鎮靜和膽量,還有他的振振有詞。官爺有些懷疑楚長風的背景來歷,他略有所思,片刻,向一旁的將軍使了一個眼神,將軍想了想便大聲喝斥:
“放肆!你是什麼人?憑你也敢管我們的事情?”
“大人您息怒,其實我是什麼人這完全取決於你是什麼人”楚長風語氣平和
“你什麼意思?”將軍
“如果你是老實善良的人民,那我就是天堂慈悲的菩薩,如果你是無惡不作的小鬼,那我就是地獄嚴明的判官。我怎麼就管不著你”楚長風口氣非常堅定
此時,大家才明白楚長風的用意,同時也為他捏了一把汗,畢竟他得罪的是一群無睹朝廷法度、勢力強大的官員。然而,楚長風的話又一次讓官爺懷疑,官爺猶豫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