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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楚長風走到袁豹面前,近距離的看著袁豹,嬉笑著說:“我又不是搶,不過,我是一定要的,你只能答應我的條件”說完又走到店裡
“你你再不走我就對你不客氣了!”袁豹按著手中的劍
“別動”楚長風看都沒看袁豹一眼,不慌不忙,一直摸著布,說:“你不是我的對手,不過,如果你一定要讓我出手的話,你得先付我錢,我殺人是要收錢的”
“你”袁豹被激怒了,拔劍而出
“別動”李銘宇似乎看出什麼,立刻制止袁豹
楚長風拿起那兩匹布,瀟灑一揮,扛在肩膀上,轉過臉來,對著李銘宇,開始難得一見的一本正經,說正事:
“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我知道你們是誰就行”說著看著街道上的銀子,說:“在一個時辰之後候,你們將面臨著一次空前的勒索”說著便拍了拍肩膀上的布匹,說:“這兩塊布料我拿走,作為我給你們送訊息的酬勞”
楚長風說完,悄悄地塞給李銘宇一個錦囊,揚長而去。
隨之,魚尾形的面具拋向空中飄落在大家面。
李銘宇撿起面具,看著錦囊,驚訝地望著楚長風的身影,自言自語地說:他是誰呢?為什麼要帶著面具?
“怎麼啦?銘宇先生”袁豹說著便怒視著楚長風逍遙的背影,怒說:“這狂徒,我非宰了他不可”
“別胡來,他是給我們送信的”李銘宇連忙拉住袁豹
看完信,袁豹說:“他到底是什麼人啊?這又是誰給他送的信啊?準確嗎?”
“我也從來沒見過他”李銘宇看了看魚尾形面具,疑惑地說:“這是劉弘大人傳給先生的信,不知道為什麼讓他送來”
大家回到屋裡,李銘宇秘密地看完信後,悄悄地在袁豹的耳邊說了句後,兩人匆匆上馬,消失在顧長宏等人迷惑的視線中
此時已過正午
驕陽緩緩,天有微風
一隊士兵在隱隱人群中耀武揚威地向茗廬商會館走來。
帶隊的人是朝廷戶部的姜龔蒲。只見他一副不可一世,顯然是得到某種旨意
顧長宏不慌不忙地走出來,平靜地看著姜龔蒲,卻沒有行禮,也沒有說話。在他看來,象自己這樣的高古之仕是不屑於與姜龔蒲這樣巧立名目的小人心平氣和。
就在這時,夥計們抬出了幾箱銀子
姜龔蒲跳下馬,傲慢地著周圍,冷冷地說:
“顧大人,你生意可是越來越大都準備好了嗎?”
“你過目吧!”顧長宏冷冷地看了姜龔蒲一眼,指著銀子,惜字如金
“就這些?”姜龔蒲圍著銀箱繞一圈,看著顧長宏藐笑
“怎麼?你不是常來嗎?”顧長宏意料之中地看著他,冷冷說:“你沒看出這比以前多了一箱?”
他們相視一笑,笑意中帶有藐視。
姜龔蒲看大街行人,溫和中帶有絲絲敵意,說:
“以前,老百姓穿的布褸麻衣,而現在是綾羅綢緞,以您顧大人才冠群臣的智慧,難道就沒看出其中的變化嗎?”
“你什麼意思?”顧長宏輕輕傲然一笑
“幾天前,秦大人給戶部下一道公文,說從遼遠的關外,浩浩蕩蕩地押回一批銀子”姜龔蒲緩步來回走動,言之鑿鑿:“看樣子,又是茗廬商團向朝廷報告關於民生光復的最新訊息。這些年,你們四處奔忙,絲毫不遜於戰場上奮勇苦戰的雄獅,同樣是捷報頻傳。秦大人說,現在國家軍民同心,你們對國家的特出貢獻不容忽視,理應嘉獎,同時不能拒絕你們對帝國的忠誠,你看”
“說的花一樣的美麗,卻藏著蛇一樣的心腸”顧長宏聽出去弦外之音,哼了一聲,來回緩步,微帶藐意
“你說什麼?”姜龔蒲猛然回頭看著顧長宏,臉帶怒意,聲音低沉
顧長宏神情鎮靜,字字清晰:
“別說的那麼動聽,沒有人會被這樣的虛偽言談為之動容!這是茗廬商團一年來拖欠各地商戶的全部欠款”
“大膽!”姜龔蒲盯著顧長宏怒喝:“顧長宏你又想抗旨嗎?”
“抗旨?”顧長宏的神色沒有絲毫慌張,他心裡早已明白,無論做出什麼樣的讓步,都無濟於事。他遙望熙攘市井,目無表情,說:“哼這些年來朝廷的旨意就像一把利劍刺進人民的心裡,膽早就被刺破了,還有什麼大膽可言”
“顧長宏看來你是鐵了心與朝廷作對,那就休怪我無禮了”姜龔蒲說著便向士兵下令,說:“將士們